司徒家与苏家都有息事宁人的想法,偏偏那些暗中盯紧了各方动静的人却不想就这样让他们算了。
当晚这则消失就被传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天德几位长老以及国师等人收到消息后,立刻便将有关人等召在总院,连同不渝与离人。
无奈,这次容九又得披甲上阵,披的还是离人那一身装备。
不渝去,缎月屁颠屁颠的也跟在身后,不过,临走前,硬是将木子桑给拽走,美其名曰。。保镖!!
四五个人浩浩荡荡进了总院。
不渝这还是第一次到总院,只觉得总院到处充满着一种恢弘之气,大殿尤其如此。
苏家除了苏家锐均到,就连水红芍以及水若纱都静站一边。
她们一到,东方家族以及司徒信等人也随后便到。
慕容执坐在一旁,见不渝到了招手让她过去。
缎月自动自发毫不客气的拽着容九便在他一旁空出的几个位子落座,至于木子桑,早就他们坐下时,一副悠哉模样的坐着。
一屋子人聚在一处,天德长老视线从几人身上一一掠过,在离人身上稍顿之后瞥向慕容执身侧的不渝身上。
“相信大家清楚,我们几个老家伙让你们来的用意。前一件事毕竟没闹出太大的动静,老夫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不说,司徒歌与苏家锐的伤又都不算小伤,所以请你们过来,想听听你们自己的看法!”
天德长老的话,没有偏颇任何一方的意思,但是话也很明白,既然人尽皆知了,你们自己就想个办法平息。
司徒信往苏家方向看了一眼,隐隐有些愤怒:“长老既然这么说,学生也就把话挑明了,他们苏家实在是欺人太甚,就因为我家老三跟这个叫东方的小子比较合的来就残忍的用锁骨链暗算他,锁骨的地方若是再偏差一点戳中琵琶骨,我儿这辈子不就毁了?若不是离人公子出手救下我儿,难保我家老三的命不会栽在苏家人的身上。”
他的话义愤填膺,说到锁骨链的时候,想到司徒歌当时的痛苦,他的眼中甚至隐隐有些发红的趋向。
天德长老听了,叹了口气转向苏成然:“苏家主可有什么要说的?”
“对司徒大人,苏某无话可说,虽然犬子因为接受不了自己服下马尿精神一度受挫,才会做出这等有违常理偏激之事,但毕竟是他有错在先,但如今犬子一只手已废,苏某作为父亲,也实在说不了什么指责的话。”苏成然面色有些哀伤,让天德长老看的有些不忍。
但苏成然看向离人的时候,面色就有些发暗:“即使犬子做的再不对,离人公子难道就不能小惩大诫?哪怕你也将他打成司徒歌那样,苏某也绝无怨言,可你一出手就断掉他的筋脉,这一断,连带的他的下半辈子也就毁了,离人。。你出手之狠毒可谓是令人发指,难道你们九道宫人就是这样的行事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