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井栏或方木井形,后因井田的区划像此形,故又用为井田之井。段玉裁认为是井田之井,井则指水井,事实上古代井字加一点或不加一点并无严格区别,同时加点的井字也并未流传下来。
(录)像辘轳在井上取水之形。
(市)像悬市招作标帜以示人。《说文》字下云:“城郭市里高悬羊皮,有不当入而欲入者,暂下以惊牛马。”甲骨文作,凡从旁俱有管理之义,此表示市场有专人管理。
(行)像行道,或作 ,只画出一半来表示。
表示宫中道。
(西)像鸟巢,后借为东西之西。金文巢字作 ,上仍像鸟巢形,下从木会意。
服饰系
(衣)像衣有领有袖之形,中国衣服是右衽、直领,比较宽大,满族人的服装则是屈领、贯头,因北方较冷之故。
(巿)古代衣蔽前而已,此字上一横是带,下像蔽前之巾。金文或又作 。
(黹)《说文》云:“箴缦所衣也,……象刺文也”。金文作、、,乃是像裳有折叠之形,中间是带子连系处,因为要细针细线地作,故引申为刺文之义。从巿到黹是服饰的一个进步。
(带)金文未见,像裳上束带之形。
笄即簪,古文作,发掘所得的实物,其形作 ,其上或刻鸡形,故此字的得音或由之而来。此字像两簪形,故簪字亦从二旡。
(帽)《说文》云:“小儿头衣”。
(免)像人带帽,即冕字之初文。
(胄)像胄形,上为胄饰,下目形代表人头。
(介)是一块块皮合起来,人字侧二直画,示人前后披介形。一介即一块。
巾义与巿同,像一幅布下垂形。
()像束丝之形。(申)像绳索纠合两端分散形。
(幺)像半丝之形,金文用作玄字。
工具系
(耒)甲骨文、金文作、,加手表示动作。耒是木制的曲柄农具,下端有歧出而锐利的木叉,用以刺地。木叉之上贯一小横木,为耦耕时足所踏处。
(耜)像在耒的下端,安装半圆形锐利金属“犁”或石蚌类的刀铲。 字后来借用为“以”,义为用,表明这是人所常用的。
西方古代农具是鹤嘴锄,而中国用耒耜。用鹤嘴锄是向前挖,操作耒耜是手足并用,反复向后移动,一推一发,可以深耕。《淮南子·修务篇》说:“耕者日以退。”这就是用耒耜耕种的现象。古代耦耕是两人共用一耒耜。
(力)仍像耒形,金文或作。篆书作,误。因刺耒入土要用力,故引申为力字。
(专)像纺专,上歧出的是线。
(午)像筑时打夯用的杵,中间细处是手拿的地方,也用来舂米。
(臼)像舂臼形。
(斤)上是空首,下是斜刃,又称为锛(即空首布)。
(可)上像斧,下像柄,即柯字的初文。
(我)像锯形,古代把锯叫做铻,或称铻,《毛公鼎》吾字作,上仍像锯形。又对、丛、凿等字所从之,亦像锯齿形。(乎)是锯的声音。
(矩)左像锯,右像规,是系绳之处。汉代把规画作,是比较进步的了,规字后来从见,成了形声字。
(于)像画大圆之规,迂回、迂曲之迂字从此。金文于又作,表示可以移动,今桶工仍用之。
(互)像收绳之器。
(聿)像手持笔之形,笔作 形,像笔毛或竹笔下端分叉之形(西藏现在还用竹笔),文字中凡画尾形的都分三叉,画字从聿作。
(斗)上是量物处,下是板。篆作。
(升)篆作,似斗而小,中加一以示区别。
(平)篆作,像天平左右有法码之形,故秤字从平(今“称”字义为“举”)。
(阜)像独木梯,甲骨、金文作、,穴居时在地下挖土为阶梯也像此形。《说文》有部,从两阜,像窦窖足窝两相比对之形。窦窖凿孔直上,如非有梯以出入,即须有此两相比对的足窝,以便上下。《说文》此部共收三字,一为隘之重文,隘为狭隘,正与殷虚窦窖足窝所在仅容两臂两腿上下之义相合;又一字为燧重文,燧为塞上烽燧,其地即边境厄塞处;又一字从,段注谓两阜空缺处,又与穿穴之义相应。古代黄河流域即遍营穴居,故阜有大陆之义,因而大陆之陆、大墬之墬、丘陵之陵、陶复陶穴之陶,并从阜。《说文》训阜为土堆是不正确的。
(巫)篆作,《说文》云:“象人两袖舞形,与工同意。”误。西藏巫师或手持八角铃,我国古代可能亦如此,巫字即像此形。()示巫以手布筮草之形。
(堆)像军棍。(说详第四章第四节)
(舟)像编竹为筏之形。
(金文梁)像水上有桥梁形。
(车)像车有辕、有轭、有两轮形。金文或作,中是车箱,两侧是车轮,因车有两轮,故以两计。
(各)是独轮车,辂字从此。
(刀)金文作,像刀有柄有刃之形。最早是石制,后来才用金属制。
(干)像木叉分枝,用□把长柄缚牢,可以刺人,可以捍御,是最原始的武器。狩字甲骨文作,从干从犬,二者都是狩猎所必需的;金文事字作,干字的中间一横变大就成了史字形,这表明狩猎社会中持干打猎是日常的事;金文敢字作、,表示双手持干打野猪。后干又加网形作,成了形声字。
(单)或作,是干字的引申字,干、单音近。一个为单,故单字又引申为单薄、单独之单。
(毕)像捕鸟的长柄网,后加田作、。表示田猎所用。(奋)、(夺)等字上所从之大,像毕之倒形,奋是在网中奋起,夺是用手从网中夺取。
(弓)像弛弓形,射时才张弓,故射字作,像张弓注矢形。(弘)字示弓臂,后引申来指人臂。
(矢)像矢有镞、干、括之形,金文作 ,篆作,把中间一笔变长了。
(弋)古代田弩机弋射,弋字形以弓臂为主,上像机牙。
(戈)是勾兵,上为横出之刃。
(矛)是刺兵。商代矛形作 ,旁或二耳或一耳,用为装饰。《诗·郑风·清人》云:“二矛重英。”金文作从此,下部不是从,而是矛插在地上的部分。
()是兵器,与斧的作法一样。戍字亦像形,、戍二字古文不易分别。
(戎)《盂鼎》作,像盾形,西方的盾是圆的,中国的盾是长方形,盾是从干演进而来的,中(仲)、(贯)等字从此。一手持戈,一手持盾为戎士,“或”(国)字亦可能是从戎字变来,从戈从盾会意。《说文》谓戎字从甲,误。又士字可能从斧形()演变而来。
(弹)像弓上有弹丸形。《说文》分弹字丸字为二,丸字作,云:“圜也,倾侧而转者,从反仄。”误。
器皿系
(几)古代人席地而坐,可凭之而卧,处字从此。
(因)像编席形,是茵字的初文。(详见第四章第四节)
(鼎)像鼎上有耳下有足之形,甲骨文借为贞字。金文或作,可能有的鼎下边有架,《说文》作,云:“象析木以炊。”误。
(俎)或作、,像把肉切碎,放在盒中之形,即《诗》所称的“豆大房”,此与自己操刀而割的体荐不同。以前的人把形器称为方彝,实即方俎。刀俎之俎是借用义。俎后又分化出宜字,宜古文作,《诗》“与子宜之”,表示味道好。可能为刀俎之俎的本字,甲骨文字作,金文作,像以刀在俎上切肉,放在鼎中之形。又戕字有杀害之义。(甲骨文疾字从此)像床形,有倚靠之义,与不同。与的来源应是不一样的,后来逐渐混同起来了。
(豆)像长足容器形。《尔雅》:“木豆谓之豆,竹豆谓之笾,瓦豆谓之登。”
(鬲)为空足的三足器,《说文》作,把上面分开了,误。
()像有两层之器,可以蒸东西,以瓦为之。后来为甗字或甗字所代替。
(曾)即甑字的原始字,上从八像器侈口之形,不应与下边分开。分为两层,故字有层叠、增加之义。
(会)上是盖、下是座、中是盛物之处,故引申有会合之意。
()像以手持勺于钵内取物形。上为钵,下是座子,、、等字俱从之得义。
(白)大钵。
(公)侈口,故或从公作瓮。较钵为大。金文有从公从皿的字作。
(酉)像酒。
(爵)酒器,像前有流,后有尾,旁有鋬,两柱三足之形。
(□)像手持勺取酒形,因其为盛酒之器,故后来从斗作。经典作散,盖由形近而误。
(卣)中一点是系绳处,或加皿于下作,像以盘承之,《周礼》云:“凡器下必有舟(即盘)。”金文或作、等形。《西清古鉴》称此种器为瓠壶。
(壶)像壶形,上是盖,旁有两耳,可以系绳作提梁,从前的人称为提梁卣,是不正确的。
(盘)左边像盘形,右边本来是匕,后来变来从。
(□)像有流有盖之形,金文有作的,形状更清楚。金文或又作,与“它”字混。《说文》云像女阴,在文字上看不出此现象。秦权、量、诏版上的也字作,即由形变来。
(□)像取水之匙,形与匕略同,匕着重在装水处,字着重在柄,因一字二义,后遂各取一义,分化为两个字。
(匡)像方筐形,曲(□)字从此。《说文》谓曲是薄(簸),是竹编的筐。
(帚)像帚形,甲骨文用为妇字,表示扫地在古代是妇人的事。
(玺)像玺形,玺以金或玉为之,故后写作、或玺。字或省去下半部(尔),这是古代的简笔字。玺上的纽形作,即由此变来。
(鼓)像以手持桴击鼓之形,右边的上部为鼓的装饰。
(甬)像桶形,今桶字从此。又像甬钟之形,金文或作,从用,形近而误。
(□)金文或作,像编管之形,如箫、笙之类,从,示管头口吹之处。篆书作,从三,下像册字,实际上并不是册,上从,像铃形,以铃代表音乐。
(乐)从木从丝,表示弦乐。金文或加作,是调弦之器。
(琴)此篆书琴字,上有柱以张弦。
(□)像箭套,或作、、,因是备用的,故备字由此演变出来。
(□)像弓套,是复合象形。
(厄)像车轭之形,后来从户作,因形近而误。
(角)像尖角,篆书变来从刀作,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