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帽满脸惋惜:“好可惜居然错过了,要是帽帽那时候不睡觉就好了。”
“你方说池夫人不是王爷的女人,那她是谁的女人?”金麦麦挑着关键点问,既是叫池夫人,那她应该以为人妇,仔细算来,她与这位池夫人不过一二次的碰面,不痛不痒的接触,算不上多了解。除却这位夫人时常无伤大雅的恶作剧之外,金麦麦对她的总体印象还是不错的。
“不知道唉,池夫人比王妃晚一年进府,是被王爷突然间带入府里的,王爷待她算好,什么都置办妥贴,还让我们叫她池夫人。那时候大家都以为这是王爷看上的姑娘,未曾深想。后来才知道池夫人与王爷的关系并不是那么回事,她好像是被王爷暂留府中的,不过具体的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魂烟儿的醋劲那么大,她当初怎么能容忍别人染指她的丈夫?”金麦麦不解的轻声自语。
“谁说不是呢!”帽帽一拍大腿,小嘴里不知什么时候塞满了点心,鼓着腮帮子一嚼一嚼甚是可爱:“当初池夫人出入府,王妃你就给人来下马威,三番两次找人茬,闹出不少事端。一次实在过分了,王爷才向众人解释池夫人的真正身份。”
金麦麦细想了一遍池夫人整人的手段以及那总是似笑非笑的狐狸眼,满腹的鬼点子与狡黠,怎么会被一个小傻子找到茬,稍一回味便想过来了,怕是那时候真正被整的人是魂烟儿吧。
“啊,帽帽想起来了。”帽帽的声音突然在耳边放大,金麦麦被吓了一跳,埋怨的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又想起什么来了啊。”
“王妃还记得帽帽曾对你说一次见您在王爷怀里哭吗?”
“嗯。”哭的人是魂烟儿,才不是她。
“正是因为池夫人那次,王妃您想找人家麻烦却每次都把麻烦找到自己身上,一回当真过分了,那日王爷生辰,府中来了许多贵人,池夫人以一舞为王爷庆生,博得众彩。您看了,当然气不过啦,大脑了宴席还当众撕坏了池夫人的衣物,令所有人好不尴尬。”
“帽帽记得王爷那日有点生气,沉着脸说了您几句,您就委屈了,然后赌气跑出去淋了一个晚上的雨,王爷找到您的时候,您已经烧起来了。”
“不过王妃您这人气来得快去的也快,王爷小小的哄一把马上就没事了,不过帽帽知道,王妃那次病好的那么快,主要是因为知道了池夫人跟王爷原来没有那层的关系。”
“……”
纵是知晓那人不是自己,但从帽帽口中重温了一遍‘自己’当年那些丰功伟绩,而今以身为魂烟儿本尊的金麦麦着实有些汗颜:“帽帽,下次你要说本王妃的坏话,记得语气委婉点。”
帽帽皱起小脸:“帽帽没有说王妃的坏话。”顿了顿,补充:“是大实话。”
金麦麦:“……”
“王爷那日对王妃说了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