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一定会不服气。”魂无释笑道:“你是第一个这么说他的人。”
金麦麦额头抵在他的胸口,忽然道:“相公怎么不问,烟儿的病,是什么时候好的?”
“这不重要。”魂无释淡淡道,放在她腰间的手微微用力:“重要的是,我终于找到了你。”
这绝对是一句足够甜蜜的情话,金麦麦心头一颤,闭上了眼,想是任何女人得到一个男人毫无保留的爱护与信任都无法不动容。
可是……她复而睁开眼,瞳中已是一片澄明。
魂无释松开她,托起她的脸与她靠近,只是靠近。
金麦麦偏过头,后推一步:“古饮刀还在外面。”
“卫一也在外面。”
金麦麦眼中仲怔。
“卫一一直跟在你们的身后,保护你。”
“其实……”金麦麦口中涩然:“古饮刀没伤害我。”充其量不过是想拿她当实验品罢了。
“我知道。”
“他这一路都对我挺好的。”
“我知道。”
“啊……”金麦麦反而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烟儿。”魂无释气息渐重,凑近她,这一次不允许她再避开,直到金麦麦在他的眼中清晰的看到了自己:“不想让他受伤?”
“烟儿只是不想无辜受伤。”
“无辜?”魂无释噙着这个字眼,复而嗤笑道:“私自带走本王的王妃本是死罪。”
古饮刀,你自求多福。金麦麦咽了咽口水,她已经尽力了,显然是这男人非得要你的命。谁,谁让你没事招惹他的呢……
见她沉默,魂无释皱着眉道:“烟儿是在为他担心?”
“才不。”金麦麦干脆的否决,立马表面自己的立场:“别人的事才不关烟儿什么呢。”
“我的烟儿病了一场更惹人怜爱了呢。”魂无释低下头,在她的唇上轻轻咬了一口。
唇上的余温未褪。
金麦麦。僵化了。
以至于,连魂无释跟着在她耳边说的话:“以古饮刀的能力,逃跑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不过,本王很失望有这种可能。”都傻傻的,反应不过来这句话包含的意思。
很失望?金麦麦眨眨眼,因为什么而失望呢?
魂无释低下头咬下了她肩头的衣衫,古饮刀的外套应声落地。
魂无释喃喃着:“我不喜欢你穿着别的男人的衣服。”温软的唇贴上她的脖颈,辗转反侧。
腰带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金麦麦只觉得肩头一凉,跟着覆上了那人温热的唇舌。
金麦麦几乎站立不住,打颤着指尖拉住那人一角的衣衫:“你你你你要干啥?”
魂无释眨眨眼,嘴角抿开一抹清浅的笑:“自是……”他的唇距离她的皮肤极尽,以至于他一说话,她都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嘴唇的蠕动。他一口咬上她的耳垂,声音含糊不清,传进金麦麦的耳中却异常的清晰:“补上我们的洞房。”
‘轰隆隆’金麦麦只觉得脑子里有一根弦绷断了,大脑混沌成浆糊。
“可是……”她开始挣扎:“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