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儿一脸娇红,转过头望着床上的主子,“主子……我……”
激情结束,四周变了安静了起来,环儿闭着眼睛感受着这份美好。
龙俊戈抽身整理好衣物,不,他刚刚在欢快的时候也没有乱自己的衣物。
“喜欢本宫这样对你吗?”
闭着眼睛的环儿点点头,同时也睁开了眼睛。
“只要你乖乖听本宫的话,本宫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奴婢明白,奴婢定当听从二皇子您的话。”环儿抱着衣裳从桌面上下来。
肖雨诗咬牙切齿,如果不是身子不便,她定跳下床撕了环儿那副身子骨。
环儿虽然是个丫鬟,可却清秀可人,特别是有一副诱人的身子骨。
“很好,退下去。”龙俊戈淡淡一笑。
“是,奴婢告退。”环儿顺速的披上衣物离开了喜房,关门之际看了床上的肖雨诗一眼,露出一股摸不透的笑容。
肖雨诗怒目看着龙俊戈,并没有发现门口的小丫鬟那可怕的笑容。
龙俊戈看着门被带上,阴鸷的目光看着肖雨诗,并且一步一步的走来。
肖雨诗看着龙俊戈,空空的喜房内只剩下他们两人了,今日这般耻辱让肖雨诗已经气的冒烟了。
“怎么,生气了?”龙俊戈到了肖雨诗的面前。
肖雨诗谜朔的怒目掺着熊熊的怒火,慢慢的下了床,赤脚站在龙俊戈的面前,抬起头直视着龙俊戈,“下次你再敢这般羞辱本郡主,本郡主绝对不会让你好受的。”
哈哈哈!龙俊戈狂笑,“本宫倒是要看看你有何能耐。”
“别逼本郡主,否则本郡主上告太后娘娘,说你乱宫闱礼节,夜探三皇子府。”肖雨诗阴沉的脸略带自信。
龙俊戈伸手勾起肖雨诗的下巴,低着头一字字的道,“好啊,随便告诉皇祖母,说出城阳宫的血案真相。”
“你……”肖雨诗不可思议的看着龙俊戈。
“怎么,难道我们的二皇子妃忘记了吗?要不要本宫提醒你,你是如何收买萍儿,又是如何让萍儿骗的红妃一步步走进你的陷阱,又是如何杀了红妃的孩子……”龙俊戈狂妄的道。
“不,你胡说八道。”肖雨诗一脸惊慌的推开龙俊戈的手,手扶着床弦,背对着龙俊戈。
“本宫有没有胡说八道,让宗人府去查不就清楚了。”看着肖雨诗那副受惊的摸样,龙俊戈心中肯定的道。
“不,你不可以这样做,绝对不可以。”肖雨诗转身对着龙俊戈大声的吼叫。
“哎!肖王府的两位郡主怎么性格差距如此巨大,一位高贵大方、一位河东狮吼。”龙俊戈不满的道。
肖雨诗怒目转动着,居然又是和肖玉蝉比,落得下风,“你爱上了那个贱人?”这一想法随即在她脑海里蹦出。
贱人,龙俊戈自然知道她说的是肖玉蝉,“你如果有她一半,本宫也会爱屋及乌的。”
“你……”当初自己对红妃做的一切,原本以为随着红妃萍儿的死天衣无缝,没有想到还是被人发现了,她不甘心。
借助红妃之手除去玉蝉,然后再揭穿是红妃所谓,一举两得,结果却让玉蝉死里逃生,可事情也不是一点收货也没有,至少铲除了红妃及那个可能母凭子贵的婴儿。
“守好本分,否则本宫绝对不会手下留情。”龙俊戈说完甩门而去。
留下一脸茫然的肖雨诗,顺着床弦瘫坐在地上,她从小就与肖玉蝉斗;斗肖王府的地位,斗父王的宠爱,她那时候好不得意,她处处都赢了肖玉蝉;可是她却将爱人输给了肖玉蝉,就连如今她丈夫的心也输给了肖玉蝉,她不甘心,不甘心……
这个世上有她肖雨诗就不可以有肖玉蝉!
一夜的翻转,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朦朦胧胧的睡着了,日上三竿的时候玉蝉才睁开眼睛。
一身里衣的玉蝉下了床,站在铜镜面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变了吗?不,人没有变?那么是心变了吗?
青风轻步走了进来,走到幔沙处看着站在铜镜前的玉蝉才开口,“主子,你醒了。”
回过头望着站在幔沙处的青风,“青风,觉得我可怕吗?”
青风一惊,睁大眼睛,“主子,你说什么?”青风不解。
玉蝉勉强一笑,“没什么,帮我梳洗吧。”
日子一天一天的流失,离银面剑客定下了日期越来越近了,玉蝉也一天比一天更加焦急,数着日子一天天的过,三月十九可怕的日子还是来了。
已经二十多天没有见过龙俊哲了,不,应该说她已经刻意躲着龙俊哲二十多天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龙俊哲,总是脑海里出现肖雨诗的脸,害怕自己所做的一切被人发现。
望着花园中蜜蜂嗡嗡在花田里飞来飞出,玉蝉的心却已经不知道去了哪儿了。
身边的任何风吹草动都能让她大吃一惊,心都吊在嗓子里,再好的风光,明媚的阳光都不能让她心暖起来。
“我累了。”玉蝉轻轻的说了一句,起身向自己的院子而去。
青风可可随着跟了上去。
“我想小盹一会,你们去忙你们的。”到了房间里,玉蝉卧在软椅上面闭上眼睛道。
“是,主子。”青风可可替主子盖上薄被褥离开了房间,让主子好好休息。
迷迷糊糊感觉有人靠近自己,惊慌下睁开眼睛坐了起来,望着空荡荡的房间,玉蝉下了地拉开门看了看回廊,还是空无一人,是自己想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