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雨诗皱了皱眉头,她不明白肖玉蝉怎么前后说话差那么多,刚刚说二皇子捡了便宜,现在又这样说,“你就别假惺惺了,现在大家都认定我是传说中的当妇,你开心了吧。”
“雨诗,别这么说,其实我早就不在乎这些了,再说我是不是当妇不在乎别人怎么说,而是俊哲知道不是就可以了;而你只要二皇子知道你不是就可以了,只是他为何不承认这个孩子呢?是不是这个孩子……”玉蝉略显疑惑道。
“不是,这个孩子就是他了,你是不是想害我?”肖雨诗紧紧的盯着玉蝉。
“姐姐怎么会害你呢,只是这个孩子……”玉蝉按着自己的计划说道。
“不要说,不许你说……”肖雨诗怒吼道。
“这个孩子真的不是……”玉蝉按住自己的口。
“啪……”“不许你胡说。”肖雨诗疯狂中给了玉蝉一把掌。
玉蝉捂住自己的脸,脸上没有愤怒、没有抱怨,只有淡淡的关怀!
因为不需要她出手,她只要演好自己的戏就可以了,一切都是人算不如天算,巧!巧的很!
一道人影站在肖雨诗的背后停住了脚步,阴沉的脸上一双可以杀人的利眼。
玉蝉抬起头,脸上惊讶无比,似乎又担忧无比,“二皇兄。”就如现在才发现二皇子的出现一样,那么的吃惊!
肖雨诗看着玉蝉的脸色和开口说的话,惊得瞬间回头看向自己的背后。
迎来的却是‘啪……’那张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脸上留下红红的手印。
于此同时,玉蝉张开嘴叫道,“不要……”可还是计划中慢了那么点。
肖雨诗捂着自己被挨打的脸,气呼呼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也慢慢的反应了过来,“你打我……”
“你个贱人,怀着孽种居然算计本宫。”龙俊戈字字冒着冰凉的气氛。
肖雨诗咬着下唇,翻了下眼睛:“孽种?你居然说这个孩子是孽种,你觉得有人信吗?”
一旁的玉蝉低下头脸上闪过一丝笑,又瞬间消失,“本宫就不打扰两位的家事了。”
两人都看了一眼转身离去的玉蝉。
另一道身影也随着玉蝉的离开而离开。
走上宫廊,玉蝉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二楼上面离去的背影,心中一惊,龙俊森?
“你怎么了?”一道声音从宫廊里传来。
玉蝉顺速的回头望着来人,不是别人而是龙俊哲,“没什么。”微微的语气,让人心中觉得软软的。
龙俊哲眼睛扫到玉蝉的脸上,“我是说你的脸怎么了?”
脸?玉蝉想了起来,伸出右手捂住刚刚被打的脸,“没什么,不小心撞到的。”
龙俊哲眼睛紧紧的盯着玉蝉逃避的眼眸,靠近玉蝉身边,“撞到的?”看着那红红的手印,龙俊哲已经不需要问,可面前的玉蝉居然说撞到的。
“恩,是撞到的。”玉蝉点点头,以退为进,她已经掌控自如了。
龙俊哲抬起头向玉蝉的背后看去,花园里一男一女的身影映入他的眼眸,肖雨诗,二皇兄!“是她出手的。”他能确定。
看着龙俊哲沉下去的脸,玉蝉抬高下巴从容道,“一巴掌我还承受得了。”
龙俊哲收回眼眸,打量着玉蝉,摇了摇头,“你没有必要承受这一巴掌。”说着绕过玉蝉的身边向花园而去。
浓浓的火药味让玉蝉脸上闪过一丝微笑,微笑消失的那一瞬间,玉蝉回过头抓住了龙俊哲的手臂。
龙俊哲停下脚步,瞟了一眼站在身后抓住自己手臂的手,“你要想清楚。”
玉蝉从龙俊哲的身后走到了他的面前,看着龙俊哲的胸前,“她已经受到了该有的惩罚了,她与二皇子之间的事情已经够她煎熬了。”
“你抬起头看着我。”龙俊哲看着不敢正视自己的玉蝉。
玉蝉吸口气抬起头,望着龙俊哲那双看不透的眼眸。
“一味的忍让只会让她更加目中无人,这点你难道不知道。”龙俊哲重重的道。
玉蝉听着龙俊哲的话,垂下眼眸,转身背对着龙俊哲,摇了摇头,“从小我就在活与死之间挣扎,只要能活下去似乎成了我的目标,而忍就是我这么多年的领悟,而也就是这个忍字才让我活到了今天。”
听着玉蝉的话,让他觉得有股刺痛的感觉,“可现在与你在肖王府不一样了,你有我。”
玉蝉回过头对着龙俊哲苦笑,“不,所有的事情都会变,唯独忍不能变。”玉蝉摇了摇头,伸手掏出玉蝉挂坠,“还记得这个挂坠吗?”
龙俊哲看着在面前摇摆的挂坠,心噗通的收紧。
玉蝉接着道,“那年我五岁,娘亲那等待肖王爷而变得枯萎的眼睛才刚刚的阖上,我抓着玉蝉站在人工湖的石头上面,肖雨诗抢我的玉蝉,后来你出现了,你心中就认定了是我错,于是你在我额头处留下疤痕,而我只能忍,忍受着肖王爷将我关入漆黑的柴房,死里逃生;三皇子府里雨诗与我的争吵,你也认定了是我的错,于是疤上再留疤痕,而我还是忍,忍着你对我的约束;而今你变了,曾今在你心目中处处维护的肖雨诗却让你咬牙切齿;可是我却没有因此而认为苦尽甘来;因为人总是善变;我信任的只有忍字,是它让我活到了今天。”
龙俊哲听着玉蝉这番话,“你宁愿相信忍,也不相信我,对吗?”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了这番话,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绕过龙俊哲的身边,背对着龙俊哲的背,“因为你给我留下的阴影太深。”说完玉蝉迈着沉重的脚步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