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陶谦府邸。陶谦愤怒的嫌犯桌案,怒气冲冲的吼道:“张闿,枉我如此信任于你,你竟敢如此恩将仇报,我誓不与你干休!”主簿陈珪走了进来,见地上杂物遍地,连忙道:“州牧大人,何事如此生气。”陶谦叹了口气道:“还不是张闿这个混账,见财起意,截杀曹操之父曹嵩,如今曹操定然恨上我了。”
陈珪道:“州牧大人,我早就劝过您不要和袁术偷袭曹操,如今联盟破裂,袁术拍拍屁股回了豫州,留下您单独对阵曹操,恐怕早就打好了坐山观虎斗的注意了。袁术势大,曹操不敢动,我徐州就成了曹操的目标了,再加上那档子事,曹操定然和我们死磕到底了。”陶谦一脸忧愁的道:“陈珪啊,你当我想吗,可如今曹操势大,如不尽早遏制,迟到有一天还是会来攻打我徐州,既然早已是仇敌,还不如趁他还不够强大的时候先下手为强。”
陈珪道:“州牧大人,恕我直言,您的二位公子都不是能继承您家业的人,既然您知道曹操势大,不是我徐州能够应对的,何不主动献城,或可保二位公子一生富贵。”陶谦盯着陈珪许久,叹了口气道:“陈珪,你也跟了我不少年了,还不懂我掏钱的心思吗?徐州乃我陶谦穷尽一生创立的功业,我绝不容许这样轻松地让于他人,此时休要再提,你退下吧。”陈珪双鬓流汗,紧张的道:“诺。”
等陈珪即将退出房门的时候,陶谦突然道:“陈珪啊,你老了。”陈珪浑身一颤,颤声道:“属下明白,属下明日就上书请求去职。”
三日后,曹操军营。郭嘉劝道:“主公,如今我军兵粮并不充足,加上青州军刚刚归附,人心不稳,若发生乱事,必然反复,恐为大患啊。”
曹操道:“奉孝,我意已决,你不必多言,至于青州军人心不稳之事,此事不难,青州军大多农夫出身,诱之以利,定然能使之如臂使指。”郭嘉道:“主公何意,如今我军大部分物资全都用于青州建设,哪里还有闲钱。”曹操冷笑道:“陶谦经营徐州多年,百姓定然殷富。”郭嘉急忙道:“主公不可,此计虽好,但于我军名声不利,而且会失去徐州民心,阻挠我军,而且将来如若我军攻陷徐州,也会不好管理。”
曹操漠然道:“我大汉以孝治天下,如今父亲受伤,我曹操若不能替他报仇,还有何颜面面对天下人,至于一州之民心,与天下人相比不过九牛一毛而已。”说完曹操不再理会郭嘉,迈步走上高台。
曹操站在高台上,双目含泪的道:“将士们,古人云:主忧臣辱,主辱臣死。如今陶谦纵兵劫掠我父,致其受伤,此仇不共戴天,不报此仇,枉为人子。我尽起大军,众将士可尽情劫掠,踏平徐州,方雪我恨。”
见台下军士们全都亢奋起来,曹操道:“曹仁,你为先锋,带三万兵马先行;荀彧、程昱,你二人率领五万大军守范县、东阿二城。”分配完后,曹操看了李渊一眼,向曹洪使了个眼色,带着十万大军直奔徐州。
荀彧拍了拍李渊的肩膀,表示慰藉,李渊冲他笑了笑,慢慢离开。程昱叹了口气走过来对荀彧道:“功高盖主,李小子也是难做啊,但愿他和主公不会反目成仇,不然我们都难做了。”荀彧道:“李兄相比早有打算了,再说世事难料,我们还是做好眼前的事情吧。”
回到自己的府宅,李渊叫来王越道:“师傅,出动游侠严密盯紧兖州和司隶州的动静,我需要在兖州发生混乱时掌握第一手情报。”王越道:“主公是想趁曹公已走,准备...”李渊淡笑道:“恰恰相反,我要帮曹操。”王越点了点头,正准备离开,突然回身道:“主公刚才说还要司隶州的情报,难道此次是董卓进攻曹操?”李渊道:“不,是一头虓虎。”王越奇道:“虓虎?在司隶州能称为虓虎的应该只有吕布了,但他不是董卓的人吗?主公怎么会说不是董卓进攻曹操呢。”李渊笑道:“天机不可泄露,师傅还是不要操心这些了,会折寿的。”王越翻了个白眼,起身离开。
看着王越离开,李渊收敛了脸上的笑容,自言自语道:“王允啊,你说我该不该救你呢,要是不救,貂蝉那边不好说,要是救,你可是个大麻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