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迟迟没有碰到预想中的柔软,不禁大为疑惑,良久,林念娇睁开迷蒙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狭长的凤目,似笑非笑的盯着她,就好像在看一场笑话!
一时间,羞愤交加,些微的醉意,也跑的没有踪影!尴尬的不知所措。脸色也开始泛白。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得头顶虚虚实实传来一句:“既然林小姐如此看得起在下,那不如就顺了老人们的意吧!”
月清玦悄无声息的回寮城,知道的人并不多,前去接机的也就只有江烈阳。
不过,令他意外的是,爷竟然带回个女人。倒不是说没见过他身边有女人,只是从北京那敏感的地方带回个女人,这就值得推敲细想了。令人费解啊!
当然,大多数人是大跌眼镜的,风舞尤其不屑,从头到尾都没有正眼瞧过林念娇。对于她来说,这一切都取决于月清玦的态度,男人若是对一个女人有意,断不会连一个交流的眼神的都没有,甚至都不将目光放到她身上。不过,话虽如此,这女人能从北京一路跟到寮城,月清玦却默许,这其中必定还是有原因的。
让人期待的是初锦的态度,这下也许有好戏看了!一抹兴味在风舞的嘴边升起,正愁着没处着手呢。
初锦那辆甲壳虫被送去做检修,所以今天并没有开车过来,原本,木之年是要送她过来的,只是堂里突然有事,也就没有坚持。一到时间,她便很难得的准时下班。
才刚刚步出办公楼的大门,那辆车牌号五个六的玛莎拉蒂,就拉风的窜入初锦的眼帘,这是月清玦的车,这会儿会是谁开过来?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么?脚下的步子已先她思想一步的朝那车走去。
贴近车窗,里面却空无一人!心头的疑惑更甚,只得举目张望。在触及前方不远处的那棵高大的合欢树时,整个人呆住。
双眼所能涉及之处,那满枝头呈伞房状,远远望去,一大团一大团粉红色的花朵,像是绿浪上浮动的朵朵红云,又仿佛青枝绿叶间,笼罩着轻轻的烟雾,有一种缥缈而浪漫的气质。再走近些,便能闻到那空气中萦绕的暗香,轻嗅着,初锦不由得发了痴,连眼神也变得游离飘忽。却依然辗转在那斜倚在树下的身影!
算起来,也就是十几二十天没有见到面,这乍一重逢,月清玦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是因为合欢花有迷幻功效的香味么?人在其中久了,难免被蛊惑。
枝头的合欢花,经由轻风一拂,飘飘洒洒的散落下来,落在两人肩头,顿时,浅甜、清幽的香气在周围萦绕,久久不曾散去。
直到月清玦那张倾国倾城的俊容放大在初锦的眼前,某个神游太虚的女人,这才清明起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竟然一点都没有准备,也没人通知她,这样突如其来的出现在她眼前,才是月清玦的作风呢!
“爷我亲自接你来呢,高兴坏了吧!”嘴里虽这样说,月清玦眼中却是一片暖色,其实是他想她想得不行,在这合欢树下,等了怕有一个小时了吧?
初锦轻笑,说这话也不怕被她取笑自视过高。
“你的自我感觉一向这样好吗?”
月清玦低头,抵上她光洁的额,捧住她细致的脸蛋,轻啄一口,便一把将她搂进怀中,汲取着她身上的淡淡幽香,喉间发出一声似满足的轻叹。
“放开啦,这是在马路边,你就不能克制点么?”现在正是下班高峰,人来人往的,且差不多都是一个办公楼里的人,彼此也都打过照面,多难为情啊!
“你再动,信不信我立马把你给吻晕?”要他克制?他是谁?难为情又是个什么东西?都滚一边去!
受到恐吓,初锦果然很规矩了,窝在他怀中,一动也不动。为了保证自己明天还有脸来上班,只得把脸也一并埋入他的肩窝。
一个不太合时宜声音,蓦地传来:“真是羡煞旁人呐!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知道不是时候,还出来吓人,故意的吧?
初锦的肩头一僵,这声音听多了简直能让她做恶梦,不看也知道是哪路货色了。
月清玦并没有立即放开初锦,只是换了姿势,把她圈在身旁,笑对来人,“展公子是路过,还是特意路过。”
这话说得,好听点是霸气,难听点是欠骂。
展澈倒是没有放在心上,依旧一脸的玩世不恭,“玦老大最近一向都好啊!北京之行,收获不小吧?”说着还暗示性的看向初锦,意有所指的话音刚落,又接到:“您不在的期间,我可是充当了护花使者的角色,初锦的完好无损,本人没有功劳也还是有苦劳吧。”
月清玦是一如既往的面色如常,淡定,永远是他的代名词。初锦则在心中暗暗腹诽着:不说话也没人当你是哑巴!
“你们青禾帮最近很闲么?”冷冷的调子,说明初锦此刻心情不是很好。
展澈立即摆出一副受抛弃的哀怨相,“锦儿,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好歹我们也曾有过一些美好的时光吧?这般翻脸无情,女人心,果然是海底针哪!”边控诉还边摇头,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简直没有形象可言。
初锦怒不可遏,这分明就是无中生有,搬弄是非,挑拨离间!真叫人不可忍受,怒火一起,连带着声音也变得尖细:“你放P!真是不要脸,你全家都不要脸!”
月清玦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眉间悄然隆起。他的锦儿,从来不会如此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