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锦不禁看得痴了,一脸的爱慕毫不掩饰,就差流口水了。
月清玦像是感应到什么似的,嘴角噙起一抹了然的笑,突地就扭头看向她,一脸混合着邪恶的捉弄。
初锦被吓到,整个身子往后仰,轻抚着心口,吞咽着口水,凤眸染上恼羞成怒。
月清玦干脆裂开嘴无声的大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初锦心头那个悔呀!
这还不算,月清玦慢慢的倾身过来,俯在她耳边无比风情的低喃:“有那么好看?”声线低哑,充满轻佻意味。叫人恨得牙痒痒。
其实江烈阳把飞玦管理得很好,审计的结果很让人满意。一切都结束后,三个人才开车出去赴约。
那是个相对偏僻的地方,没有北京城的灯红酒绿和人声鼎沸,初锦不知道,在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居然还有这样的世外桃源。听江烈阳说,这是一间私人会所,就是他们圈里的人合资弄起来,从来不对外开放,平时也就大家自动供钱养着,派个闲人来管着就是了。
初锦望着眼前奢华程度令人咂舌的会所,不禁暗自腹诽,有钱人就是闲的没事干,连享受这种事也要百般的讲究。
江烈阳只是送他们到门口,就表示要走,月清玦有些疑惑,“怎么?有事?”
初锦愣了下,明白过来,拉了拉月清玦的衣袖,“他也不能一天到晚了还要伺候你吧,总要给他一点私人的空间和时间啊,你都赶上周扒皮了。”
江烈阳只是摇着头轻笑,“我去看看伊曼,她一个人在酒店呢。”这也没什么好遮掩的。
月清玦恍然大悟,他好像把陆伊曼给忘了,“哦,她和锦儿一起来的,是住一个酒店的吧?”
可怜孤零零被遗忘在酒店的陆伊曼,若是知道月清玦会这样说,她定要气得跳脚了。看看这男人,果然是过河拆桥的典范!
走进大厅,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被擦得看不到一丝灰尘,灯光一照,几乎可以用来当镜子了。
初锦第一次来,几乎是对什么都好奇,这看看,那摸摸,她怀疑,这里所有金黄的装饰品都是真金。
月清玦看着孩子气的初锦,完全看穿她的心思,低头跟她解释,“别怀疑,他们就是真金的;看见那边的青花瓷了吗?也都是真的;还有,那些墙上的名画,通通都是真的,这里几乎可以成为一个小型的博物馆了,这里的湿度和温度也都是仿造博物馆设定的。”
说完,不意外的看着初锦一脸拜金相,轻刮她秀挺的鼻子,“傻样,个小财迷。”
“你有钱,当然不觉得什么了,我可是穷人,没见过世面。”初锦不给面子的沉了沉脸,这地方该花多少钱才造得出啊!那些钱又可以养活多少被抛弃的孩子,给多少山村失学孩子上完大学?他们这些有钱人又怎么能想像得到穷人过的是怎样的日子?
见初锦脸上的落寞,月清玦大约猜到她又在想什么,眼角的锐利悄然收起,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柔和。
“我们每年都有向红十字捐款啊,而且我向你保证,捐的钱,远远比这里的消费多得多。”不知为什么,他如今极其不愿自己的形象在初锦心中有一点点的瑕疵。
终于到达房间,里面已经有人在了,因为初锦在门口听到了爽朗的笑声,让她小小的期待了下,他的好朋友,都是一些什么样的人呢?
其实里面也就两个人,是两个年轻的男人,应该是两个极英俊的年轻男人。初锦实在不想承认,和月清玦在一起的人,果然个个都是相貌气质非凡。
那两个男人见到月清玦,立刻热络的从沙发站起来,也许是想要来个兄弟间的拥抱什么的,在看到一边的初锦后,才硬生生的停住脚步,很是诧异,“大哥,这位仙女是?怎么和上回带来的不一样了?”
其中一个看上去一脸桃花相的男人,暧昧的盯着月清玦搁在初锦腰间的手,不怀好意的来了这样一句。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月清玦倒也没有很在意,只是轻斥句:“没大没小,叫大嫂!”
“哦,原来是大嫂啊!”两个男人相似而笑,故意把‘大嫂’两个字的音量调的高高的。
初锦笑也不是,不笑又不是,总之,很难定位自己的表情就是了,这个家伙总喜欢给她一个措手不及。再说了,那两个男人一看就知道要比她大,叫她大嫂,岂不是很别扭?
“你们好,叫我初锦就可以了。”末了,初锦还是自我简单的介绍了下。
“滕冀。”
“杜西文。”
几个人才坐下不一会儿,门口便有传来一个极好听的声音,“咦,这是天要下红雨了么?”这本是一句玩笑话,听来却无比的舒服顺耳。
初锦不禁抬头望向说话的那人,大概有六七秒的呆愣,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对,惊为天人!原以为,男人长成月清玦这样,也就很难再超越了,可是门口那个徐徐而来的男人,竟然丝毫不比月清玦逊色,如果说看到月清玦你会尖叫,那么看到这个男人,你会嫉妒!尤其是那张唇形堪称完美的嘴,居然还不点而朱!
她显然已经被刚进门的某男给勾去了魂儿,月清玦不痛快了,使劲的捏了捏她的小手,初锦这才如梦初醒,回头看了眼月清玦,不怕死的来了句:“他比你好看。”众人默……
月清玦不怒反笑,凑近初锦的小嘴,一字一顿,“你,再,说,一,遍?”那笑,简直让人心里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