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玦猛的一个眼色杀过来,风舞像是被冻着了,完全禁了声。只能默默的在心里腹诽,初锦,你最好消失不见!这样,爷就能恢复正常!
此刻的初锦正被中年猥琐男关在一个破屋内,她的身边还有那群刚才帮过她的孩子。
“四姐,你都走了三年多了,怎么还在寮城这地方呆着?”年纪较大一点的男孩,试图问个问题,让大家从紧张的气氛中挣脱开来。有什么好怕的,最多不过是被他们毒打一顿,关个几天,不给吃喝。家常便饭了,没什么稀奇的。
初锦抚了抚他的小光头,他应该和初影差不多大吧?望着身边这四五个孩子,不免心酸。曾经,她也和他们一样,被那猥琐男压迫,每日的出去乞讨,乞讨不到,便叫她去偷,想着那段黑暗的岁月,初锦就义愤难平!
“大家不要急,会有人来救我们的,就算是没有,四姐也会想办法的。”初锦的话,似乎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
她知道,他们已经被压榨习惯了,能出去是最好,不能出去,也根本无所谓。麻木了!可怜的孩子!
“四姐,五哥呢?”另一个男孩也开始发问,看上去,也不过十来岁。
初影,亏他还记得初影呢!她和弟弟逃走时,他也不过七八岁吧?
“哦,他病了,需要治疗,在医院呢!”
“是吗?那在哪家医院,我们以后出去了,去看他!”
是啊,是啊,大家都一致的表示要去看初影,初锦的心又软了一分,这些孩子,本质还是好的,不是吗?可是待在这个地方,迟早是会变坏的,即使不变坏,说不定哪天,就被抓到少管所去了!
那样,他们还有什么美好、幸福、前途可言?如果不是当初她还小,没法一下子带着这么多人一起逃,也许今天,他们就不会在这儿受苦了!所以,无论如何,既然被她撞见,她就有把他们救出去的责任!
俏丽的小人儿,还是一如既往的倔强,她怎么就不想想,这样把自己置身险境,会带来多严重的后果!
正想着,那猥琐男进来了,大家习惯性的往一起缩了缩。初锦则像个大人般,护着他们。
猥琐男并没说什么,一错身,他身后就走出来一个光头佬。
那光头佬一出现,就色迷迷的盯着初锦看,从头看到脚。垂涎的几乎要流下口水,“啧,我说,这丫头长的这么水灵,怎么能关在这么个破地方呢?走,哥带你找个好地方玩玩儿去!哈哈哈……”
说不怕,那是骗人的,可初锦还要保护那些孩子呢,只能拖时间了,看来,这光头佬比那猥琐男要厉害,那就只能这样了!
“呵呵,哥!”初锦憋着恶心劲儿,装腔作势道:“那我的这些小朋友,你可不能伤他们哦!”
嘿嘿,是个识相的丫头,“嗯,这个自然,只要你把哥伺候舒服了,我保证不动他们一根汗毛!”说完,伸过粗壮的手,一把搂过初锦。对着猥琐男喝道:“听见了,不许虐待他们,给他们吃的喝的休息着!”
光头佬一边搂着初锦,一边不停的在她身上揩油,初锦强忍着屈辱、厌恶感,只能在心头默默祷告:希望月清玦快点来救她!
初锦被带到一个很大的破仓库,一关上门,光头佬就原形毕露,急不可耐的扯掉皮带,褪下长裤,初锦被他的动作吓得叫起来:“啊!你想干什么?滚开,你别过来!否则,我!”
光头佬满脸淫笑,“否则你怎样啊?啊?别装了,陪哥哥我玩儿舒服了,以后,有你好日子过!来吧……”说着,猛的扑过来!
初锦只知道逃,躲着、闪着,可是,她怎么能是光头佬的对手,还没几个回合,就被他一把摁倒在地,接着,光头佬就两眼冒光的欺身上来,肥厚恶臭的嘴巴对着初锦细嫩的脖子就是一番猛啃……
初锦拼死的挣扎着,手被钳制,脚又被死死夹住,怎办?怎办?
“爸爸!救我……爷,玦爷,江烈阳,救我!快来救我!呜呜呜……”初锦声嘶力竭,不能被这臭男人给玷污,死也不能!颤抖着把舌头伸至两排牙齿中间,做好最坏的打算……
初锦已经察觉到嘴里的血腥味,光头佬也注意到了,他恶狠狠的捏住她的下颌,阻止她用力,“想死?那也得等哥玩儿爽了!”
初锦死死的盯着光头佬,双眼爆出嗜血的光芒,不让我死,有朝一日,我总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无门!
初锦绝想不到,那一天,会来的这么快!
铁质的大门被猛烈的撞开,巨大的动静让正在施暴的光头佬,不耐烦的回过头察看。他妈是谁这么不长眼,坏老子的好事!
江烈阳领着头,他身后的月清玦已经一个闪身,进了仓库,飞起一脚,跨坐在初锦身上的光头佬就被踢飞,哐的一声,撞击在不远处的窗户上,像一滩烂泥般的倒在了碎玻璃渣里,还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呢?
月清玦周身染着戾气,快速的脱下自己身上那雪白的披风,密密实实的将躺在地上,呈呆滞状态的初锦给包裹住。眼中那比北极冰川还要冷几分的光芒,和手上轻柔的动作,简直不是同一个人能做得出来的。
伸手为她擦去嘴角的血迹,低下唇,轻轻触了触那双没有焦距的眼,初锦这才慢慢恢复意识。黝黑的瞳仁中倒映出月清玦那温柔的没有一丝闲杂的脸。
初锦扯了扯嘴角,笑了,那抹笑,令月清玦心头大震,而接下来他听到的话,才是真真打动到他的:“玦,知道你会来……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