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的转身而去,向城主内殿跑去,此次少主外出受伤而归,实乃可大可小,她必须尽快通报,免得误事。
“篱落,你们先运功将少主的内息稳住!”因为自己有伤在身,所以银红不便出手,而是唤着篱落等人。
“嗯。”
紧急关头,也没有人去和她计较,纵使是平日里和她不对盘的银菊、银兰等人,此时也没有反驳,而是照着她的话,各自提气运息。
风千舞的一掌,虽看似不那么重,可是等到真正发作时,却来势汹汹!篱落几人集中气力,拼命的护住风千将的内息,可是却依旧阻止不了他越渐透明的脸色,毫无一点血息。
“少主,少主。”
银红担心,不愿风千将就此出事,毕竟她将她自己的一生都搭在了风千将的身上,怎么愿意看到现在功亏一篑呢?
“少主,你再坚持一下,城主和大夫马上就来了!”
捂住伤口,不断的在风千将耳边说着,这时,就在篱落她们集中精力之时,风千将却经脉逆流,猛的一口鲜血喷吐而出,直染的地上斑迹点点!
“将儿!”
一个闪跃,身影向前,音落之后,就在风千将摇摇欲坠之前,风广限及时赶来,双手扶住自己的儿子,手法翻转,快速的封住了他身上的几大穴道,接着运用内息,输送真气。
“博承,你快来看看,将儿他到底伤的如何!”
“是!”
一声令下,一个名唤“博承”的医者模样的中年男子上前,在拉起风千将的手腕细细号过之后,脸上露出了深凝的神采。
“怎么样?将儿他如何?”
一面输气,一面询问,风广限因不知来龙去脉,所以表现的略微着急。
“回城主,只要真气输送充量,少主他绝无性命之忧。只是……只是经过这一次的损耗,想要短时间的恢复怕是不能了,必定要好生休息,安生静养才是。”
“什么?这么严重!”
一听诊断,风广限凝重,一双粗宽的黑眉此时也不自觉的拢起,似是心中无限疑虑。
他的儿子,虽还算不上是什么一等一得高手,可是若说能伤得他如此的,江湖上也绝不多见!到底这个人,他是谁呢?
“银红,到底是谁伤的少主如此?说……”
声音冷喝,带着威严,此时风广限斜眼望着身旁面色泛白的银红,出声问道。
“回……回城主的话,奴婢也不清楚那人到底是谁,只是、只是……”
支支吾吾,半是跪下,因为知道此事兹事体大,当着风广限的面,银红也不敢说的太过直白。
“只是什么?还不快说!”
衣袖一甩,收回放于风千将背后的手掌,风广限冷色,声音疾厉!
“是!”
偷偷用眼瞄了一下面前的风千将,银红吞了吞口水,慢慢吞吞的说道:“只是女婢……奴婢听说那个人自称‘风千舞’……”
“什么!你说什么!风千舞?你说她称自己‘风千舞’!”
一声惊诧,全身一震,当风广限听到‘风千舞’这三个字的时候,那一贯如常的脸色猛的‘唰’一下的全白了,几乎的,泛着透明!
“风千舞?阿舞?怎么是她?怎么可能是她!”
口中,无意识的重复着这两句话,步子,踱来踱去,此时的房中,除了风广限的声音,大致静的连掉一根针都听的见。
“城主……”
多时不见风广限如此,一旁的博承不由出声,言语中是不着痕迹的提醒,微微的,还带着焦虑。
“你们都出去吧,篱落留下。”
被德博承这么一说,仿佛收回魂的风广限也渐渐冷静了下来,只见他冷眼环视一周,在稍稍恢复了些神色之后,开口吩咐。
“是!”
知道他是什么用意的大家,开口应声,接着逐个鱼贯而出,只留下房内三人,一时气氛沉闷。
“篱落,银红说的是真的么?打伤将儿的那个人……她真的是阿舞?”因为在场中人只有篱落是旧识,所以为了确定起见,风广限向她发问。
“是。是阿舞小姐。她做了武林盟主,还打伤了少主和银红她们。”淡淡回答,没有半丝隐瞒,因为篱落一向清冷,说起话来也没有过多的语气起伏。
“阿舞她……做了武林盟主?这怎么可能?她的武功,不是早在四年前已被我废除了吗?怎么如今还会这么厉害?”
仿佛不能相信篱落所说,风广限此时一脸惊讶!见此,篱落没有多言,只是那隐于袖中的手微微握起,嘴角轻动,缓缓而道:“这个属下就不得而知了,但是不管怎么说,属下确定那个人……她是阿舞小姐。”
“阿舞?阿舞?呵呵,真是没想到啊,我都已经如此赶尽杀绝了,她居然还有机会翻身!厉害,当真厉害!真不枉费是我大哥风广陵的好女儿,我的好侄女!呵……”
话已至此,知道篱落不会撒谎,风广限惊错之后,是满满的大笑,那笑声中带着三分讽刺,三分愤怒,还有三分……是深深的残忍与杀意!
事已至此,知道风广限不会就此置之不理,篱落动了动嘴,但却终是没说什么的低着头,深皱着眉,转身走了出去。
阿舞小姐,她应该会回风堡城吧?那么城主会怎么对付她?她不希望她有事,毕竟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并不是假的,可是同时,她也不希望……
纠结,不知道该怎么好,所以只有不去想它,走一步算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