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是不干净了,可是她有尊严!最起码以后她到了地府,可以理直气壮的对她的陵哥说,她……莫晴岚,虽处淤泥,但却绝对出而不染!
微微的笑,最后变成灿烂的笑,灿烂的看着风广限停下了手,呼哧呼哧的喘着重气,眼中满是愤怒与挣扎,无奈与不甘!
看吧,这就是他所谓的爱,到最后也不过如此!虽是酒醉,但却始终保持着一份心中的戒备,戒备着她那……致命的毒!
有的时候,她真的希望风广限能够疯狂一次,那样的话,就算她失身,但最起码也为陵哥报了血海深仇!可是这个男人,他是自私的,在他的心中,没有别人,只有他自己,以及那至高无上的……权利!
“怎么?不敢了吗?不敢的话,那就给我出去!”微笑的起身,满是讽刺,莫晴岚拉好衣服,看也不看一眼的走下地。
满是怒气,被她的话所激,风广限像是被人打了一拳般的无处发泄,不由得胸口起伏,猛的一手拉下她,毫不犹豫的啃噬着对方的肌肤,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烙印!
“晴岚,你不要逼我,终有一天,我会让你成为我真正的女人!”
像是亲吻,又似惩罚,风广限啃咬着,口中说出发狠的话。
“晴岚,你不要忘了,我留你在身边,是有条件的,如果你再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激怒我,我不敢保证我会不会去把小阿舞找出来……”
“你……”
“呵呵,晴岚,你知道吗?你的毒,我很快就能解的。我已经联合了三国,这次武林大会,不管最后盟主之位********,我……风广限,都将成为这幕后之人,凌驾在皇权之上,让那些皇帝成为我的傀儡,个个听由我的摆布。到时候啊……哼哼,我将召集所有的能人贤士,就不信解最后不了你这个毒!”
猛的站起身,望着床上那副自己日思夜想的身躯,风广限发狠,叫嚣的欲望忍了又忍。
“晴岚,不要逼我,四年都过去了,我不想真的再把阿舞找出来,毕竟她也是我的亲侄女,留她一条活路,也算是我对风广陵最后的一点仁慈了。但是,不要再试着挑战我的极限,仁慈,也会有消失殆尽的时候,到那一天,你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记住,你莫晴岚,今生是我风广限的女人,就一辈子只能是我风广限的女人,你休想逃,逃也逃不掉!”
“砰”的一声猛的摔门,风广限急步而走,现在的他,需要一个女人!
“我不是你的女人,我莫晴岚这一辈子,只是风广陵一个人的女人……”
呆呆的坐起,失魂落魄,莫晴岚望着那扇合起的房门,口中失声的喃喃的念着:“阿舞,阿舞……娘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哎,阿离,你看那,多漂亮啊!”皇觉寺的小路上,司云轻兴高采烈的指东指西,一派好不兴奋的招呼着阿离。
自上一次,阿离将凌珑给整了之后,她就觉得阿离这人不错,从而对她亲近。不过连她自己都没想到,这一亲近啊,却真给亲近出感情来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阿离好,身上有种魔力,让人抗拒不了。
“阿离,你看我对你好吧?这皇觉寺啊,可是一般王孙子弟才有资格来的,现在我当你是朋友,所以带你来开开眼。”
笑的喜滋滋的,一点心眼也没有,司云轻乐呵呵的走在山路上,一路往前。
她这个人,最不喜欢矫情,也不爱学其他小姐们装模作样。她认为,既是有心礼佛,那就应该虔诚,所以这段山路上呢,就应该自己走上去,而不是坐着马车,轿子。
司云轻没有心眼,为人直率,所谓爱恨分明,一点儿也不掩饰。阿离看着这般纯净的她,忽然间有种向往的感觉,如果当年没有那一场变故,也许现在的她,也和她一样吧?
“阿离,你发什么呆啊?平时你不是话最多么?怎么现在一句也不说了?是不是累到了?”
“没有啊,这不是公主说的吗?礼佛要虔诚,阿离这是在心底祈祷呢!”笑的对上司云轻,阿离眉目清朗。
见此,司云轻点头,一副一本正经的说道:“是啊,我要去给父皇祈祷,还有流觞哥哥,所以一定要虔诚。对了阿离,你给谁呢?你父母?”
“阿离没有父母,就全当给自己了。”
微的一笑,慢慢回答,阿离抬眼向前望去,皇觉寺的一片雄伟近在眼前。
她不信佛,但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这一刻相信!她这一生,所求不多,真心希望她的娘亲可以安好,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她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了,除了……娘。
动手的日子,就快到了,此刻心中格外平静,阿离看着司云轻,淡淡而笑,那眼神中,有着一种空凌一切的坚定。
“阿离你看,就快到了,我们加把劲!”
司云轻挥手,在路上咋呼,全无半点公主的样子,而这时候,身后正好一辆马车驶来,在经过她们之后又慢慢退了回来,车帘一掀,露出了凌珑那张漂亮姣好的脸,尖酸刻薄,得意讽刺。
“哟,这不是云轻公主吗?怎么落魄到这种地步了?连上个皇觉寺都没有人保驾护航?呵呵,不过这话说回来也难怪,谁让你母妃家没有势力呢,只能勉勉强强的享此待遇,自己一步一步爬吧,哈……”
挖苦的话,凌珑乐滋滋的说道,因为谁都知道身后没有势力的皇子公主,他们的处境,有时连一般人家的公子小姐都不如,更别提与她这个相府千金相媲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