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文义出了院门就疾步的去了李秀英家。他轻轻的推开了大门,蹑手蹑脚的来到了李秀英的窗下。轻轻的敲响了李秀英家的窗户。李秀英在屋里吓了一跳,猛地喊了一声:“谁呀?”
“我,瞎喊啥?”吴文义在窗外看了一眼王万发的住的屋子。见里边没有动静,就壮起胆来。
李秀英一听是吴文义,心里非常的高兴,悄悄的说:“你进来,没插门!”
吴文义轻轻的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进了东屋。他还没等上炕,就听到了王万发在西屋问:“牢帮他妈!咋了?”
李秀英说:“没事!刚才一只猫!来偷腥火吃!让我赶跑了!”
李秀英说着,一把把吴文义拽上了炕。吴文义悄悄地问:“你儿子呢?”李秀英向西屋努努嘴,吴文义立即明白,李秀英的儿子是在西屋和他爷爷王万发一起睡。
吴文义立即脱衣服,钻进了李秀英的被窝:“吆!看你身上这凉!”李秀英嗔怪的说。
吴文义说:“在外边冻得!”说着一把抱过了李秀英,又啃又咬,李秀英被弄得咯咯地笑:“看你这股酒腥气!”
吴文义说:“小声点!”李秀英憋住了笑,也不问了。她抱着吴文义抚摸起来。
可是,他俩并不知道,王万发已经起床,他在外间屋听了半天。他几次想冲进屋去捉奸,可是又被老公公捉奸,好说不好听的想法压了回去。他忍着极大的耐性回到了西屋,坐在了炕沿上,气得他一个劲的哆嗦。
李秀英的叫床声,声声刺进了王万发的耳鼓。他轻轻的自言自语:“老祖宗啊,我是哪辈子缺了德啊!说了这个****!我这是家门不幸啊!”两行老泪从王万发的脸上流了下来。他清楚的记得,这个李秀英和李再修在他家里不止一次的让他碰到过。他曾找过李再修:“你再打我儿媳妇的注意,我就告你!”李再修笑笑:“这叫有钱难买愿意!”王万发想,愿意愿意吧,一辈子不管两辈子的事儿。因而,李再修再来时,他也假装的没看到。可没成想,这次来了个惹不起的人,民兵连长。竟然还干到家里来,不行!这民兵连长是个官身子,官身子就有人管他。我要告他。可是,上哪去告,如何告,到那咋说?我这当公公的怎么能张开口?能说我儿媳妇把连长找到家里来搞破鞋来了?这小四的绿帽子永远就摘不掉了。本来小四就窝囊,这要是再传出去,让小四窝囊坏了。罢罢罢,不告了。
“哎呀、舒服,哎呀,舒服!男人,你舒服死我了!男人,你真是我的好男人!”此时,李秀英的叫床声又一次引起了王万发的反抗之心。他想了很多的解决办法,都被自己所否定。最后终于想通了,要和吴文义面谈。
天快亮了。吴文义起来穿上衣服,又趴在李秀英的脸上亲了一口,李秀英双手抱住了吴文义的头好一顿啃。然后吴文义悄悄的出了门。疾步的向大门外走去。王万发在后边悄悄地跟着。到了大门外,又往前走了一段路。王万发喊:“吴文义,你站住!”
吴文义心里一惊“妈巴子的,怎么这老家伙儿追出来了!”但是,他立即冷静下来,捉奸捉双、捉贼捉赃。这在大街上,你说什么都好对付。想到此,他满脸推笑:“哎呀大爷,这么早,你忙啥去?”
王万发没有回答吴文义的话,气势汹汹的来到了吴文义面前:“你在我家干的好事,我都听到了!”
吴文义一惊,但是,立即他又冷静下来:“唉!我说大爷,这是哪来的事儿?我明明在队部住的,和你儿子喝了一夜酒,一大早出来转转,咋跑到你家去了?”吴文义笑着问。
王万发说:“你进来时,我听见了。我问牢帮他妈,咋了!牢帮他妈说是一只猫!来偷腥火吃!让她赶跑了!从那以后,我就一直没睡、我就听着你们俩干那丢人之事。还大喊大叫,真不要脸啊!”
吴文义知道老头确实听到了。但他仍然是很坦然:“你说咋办?”
“我要告你!我看看你这个官身子如何在当下去!”
“哈哈哈!妈巴子的,就凭你个老棺材瓤子?”说罢连理也没理王万发就往队部走。
吴文义不知道,张大筐在临亮天时,已经冻得晕了过。被几个联防队员卸了下来,抬到了屋里。此时,已经在屋里苏醒过来以后睡着了。
王万发跟到了队部院里时天已经亮了,他看到了李有等五个人在院内都抱着柱子,已经都缩坐在了地上。他来到了李有面前:“咋了这是”
李有说话都有点困难:“收缴,提留,交不起,就扣起来。”
王万发急了:“吴文义,你给我出来!你给我把人放了!”
吴文义怕王万发再说出别的来,就出来了:“妈巴子的,怎么着你!”
“你给我把人放了!”王万发指着李有几个人说。
吴文义的大脑迅速的转着。如果按着王万发的说法放人,则前功尽弃。那时候,张大筐、李有等人就会告他。他这次下这么大血本,就是想把告状的压下来,让他们规规矩矩。这样他吴文义才会安全。因而他决定,说什么也不能让王万发给搅和了。想到此,他向王万发吼道:“这不是你管的事儿,你马上滚开!”
王万发说:“好啊姓吴的,你已经疯了。我告诉你,我这就回去,回去,我就去告你。你乱搞破鞋、私设公堂,在旧社会都是掉脑袋得罪!你等着!”说罢王万发扬长而去。
吴文义鼻子都气瘪了,心里骂道:“妈巴子的,你老不死的!”心里骂着进了屋。
此时,王凤同和王凤仪还在大睡中。因为他俩醉酒还没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