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宛迷迷糊糊着,感觉自己被轻放在床上。仿佛来来去去有很多人,忽然屁股上一阵刺痛,她躲了一下,却听忍冬的声音:“忍一忍,我帮你擦洗干净。”
不知道过了多久,疼痛感逐渐轻了一些,感觉有凉丝丝的粉末敷在伤口上,立时就舒服了许多。
“这是番邦进宫的金创药,治疗这样的伤口有奇效。”忍冬的声音细细的。
宛宛已经清醒了许多,便问:“这是哪里来的,怎么上次挨板子的时候没用上呢?”
忍冬道:“这是二少爷带过来的,他常年征战在外,受伤的时候多,所以才有这些东西。”
宛宛点头:“那待会你帮我问他多要一点,以后就不怕挨板子了!”
忍冬叹气:“说什么胡话呢?你以后还想要跑出去不成?不是次次都那么好运气的,我走时跟你说的话,你也没放心上。”
宛宛道:“好忍冬,我心里想听来着,可脚不听啊!”
忍冬没好气地看着她:“都伤成这样了还有心思说这些。好了,你就这样趴在床上趴个几天就不会有事儿了,也不会留疤的。”
帮宛宛把裤子穿好,又盖上被子,忍冬才走出去,不知说了些什么,只听一阵脚步声,宛宛感觉窗床前一片阴影,站了高高大大几个人。
唐曜山的声音没了以往的揶揄,透着浓浓的关心:“宛宛,还好吧?”
宛宛微微点了点头:“还好。”
唐子琮也道:“这几天就好好休养着,别到处乱动。”
宛宛勉强笑了一下:“我没事儿,不用担心。”
唐峋斯站在一边,忽然问:“宛宛,夫人今日怎么突然道离居里来了?”
宛宛摇头,她哪里知道。她要是能猜到一点也不敢跑出去啊!她仰起头看了看唐峋斯,挣扎着想起来。
唐曜山忙道:“刚说让你别动,怎么又不听了?”
宛宛看着唐峋斯:“谢谢爹爹,还有二哥三哥,不然我今儿准要没命的。”
唐子琮摇摇头:“你自己也该注意些,翻墙出府确实是不应该的。你若真想出去就找我一起,我带你出府,没有人会过问的。以后别这样冒失了!”
宛宛点点头:“我知道了,宛宛以后再都不敢了!”
唐峋斯点点头:“知道错就好,算这一顿板子没白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