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女孩看见壮汉将姥姥打趴在地,她自己则被另一台车载走,她知道这一离去就是生离死别。
女孩是个卧底,和其他人一同出任务,这是一栋三层楼高的住宅,一楼是上了年纪的女装贩卖部,及一间放置衣服的仓库,二楼是更衣室及卫生间,用来掩饰三楼的毒窟。
这次行动,三个卧底警员一起行动,要逮住另外两男一女的主嫌。
女孩一进门,便看到自己的姥姥在一楼挑选衣服,她没有上前打招呼,姥姥也没发现自己,她便跟着嫌犯一起上了三楼,门一关,嫌犯老大便开始痛殴其中一名卧底警员。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卧底,说!还有谁和你一起混进来?」他体型壮硕,被打的卧底警员和他的实力实在是悬殊太大,他只有挨打的份。
「你想利用我这颗明棋去引暗棋出来?」男子被打得吐血,也还有一身傲骨,他是三人中职位最高的,三对三,他不见得会输,「动手!」
此话一出,女孩和另一个男卧底警员趁嫌犯老大不备,合力打晕他,剩下两个主嫌较瘦弱,见事态不妙连忙躲了起来。
平时女嫌犯对女孩不怎友善,她并不知道她功夫这么好,直觉就是逃跑,男卧底不打女人,女孩瞪了他一眼,追上前,毫不犹豫出手打晕那两个嫌犯。
处理好等待支持时,她瞄到嫌犯老大渐渐苏醒。
「撤。」
咦?为何不再次把老大打晕,而且他们早就已经将三人上了拷,为何撤?说时迟那时快,嫌犯老大站了起了,且自己解了拷,长官又如此下次,她只能撤退。
下楼梯时正好遇到姥姥在二楼卫生间,姥姥看到她,还叫了她的真名。
她二话不说,拨开她的拐杖,把行动不便的姥姥背起一起逃。
姥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却能感觉到孙女置于危险中。
「我这条命再活也没多久,妳别管我,快走!」
「不行。」
「我是这里的老主顾,他们不会动我的。」姥姥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把她推了出去,她立即被同行的两个警员架走,前来支持的警察开车载走了她……
为什么他们不攻坚,为什么把她载走?
「姥姥……」女孩心痛的哭着。
「又亨、又亨,你怎么了?」睡在他旁边的金采恩,看他面露痛苦的表情,赶紧摇醒他,他身体好冰!
这感觉并不陌生,像极了之前涌亨要附身的前兆。
范又亨醒来,抚着心脏,彷佛自己身历其境,心痛得很,眼角也渗出冰冷的泪水,这是怎么回事?
他看见自己的手指甲泛青紫,现在只是刚入秋的季节,涌亨也不在,会是梦里的女孩想借自己做什么事吗?
他冷的不象话,幸好身旁就有个大暖炉,伸手一捞,慢慢回温。
「我以前是不是曾经这么做过?」心情平静许多后,范又亨问趴在自己胸口的「暖炉」。
「嗯。」金采恩抬头看他,笑道:「现在也做得不少。」
他们更应该展望未来,何必为了记不起来的事原地打转?
「我发冷时抱着妳的感觉并不陌生。」他低头亲吻她的额头。
金采恩保持微笑,并没有多说什么,搓着他的身体,希望摩擦生热对他有效,等到他身体回到正常温度时,她才问:「你的体质是不是特别容易引阿飘?涌亨都离开一阵子,你依然如此。」
「或许吧?」现在妳可知,离开我的那段日子,我有多难熬了吧?他心想,「以前我这样时,妳怎么帮我的?」
(也是这样一直摸自己的胸膛吗?)
「呃?」血液瞬间回流冲向脑门,她干笑几声,「哈、哈…忘、忘了。」
「那妳为什么要摸我胸部?」
「啊?」收回手,投降姿势,「摩擦生热嘛!」
「既然都睡不着,不如换个地方摩擦生热,如何?」
哪里有她说不的权利?
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