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在浴池里挣扎,身体里到处窜走的热气已经夺去了全部的意识,拼命的撕扯贴合在身上的衣衫。
他想也没有想,脱掉靴子走进池中,伸手把她搂进弯臂里,嘴里一面叨叨念道:"笨蛋女人,这么简单就被设计了,要不是御堂风夜他无能,今天晚上你就成他的人了,你不是喜欢风佑,难道生米煮成熟饭的时候,你还能嫁给风佑吗?"
他轻喘一声,被阿紫双手缠住颈子,毫不客气的用牙齿往他的颈子上咬了一口。
"安静点,笨蛋!"不悦的喝道,走上池边,直径朝内室走去。
被下了****的阿紫,男人的身体就是最好的解药。
满室令人脸红的喘息、呻吟,御堂风夜却在这个时候急匆匆从内室的铜镜出入口回来了,掀开金黄的幕帘,映入眼帘的是让他吓得差点跌倒的场景,他的新婚皇妃近乎光溜溜的贴在一个男人的身上,霸王硬上弓的姿态,绝对令人喷鼻血的场面。
"......啊,大......哥,打扰......了......"手里握紧瓷瓶转身就往幕帘后走。
御堂风夜不是胆小鬼,也不是没有担当的男人,在发现喝下他家皇奶奶赏赐的得子酒后,身体里的热气乱窜,这个情形他可是遇上过一回,心里直发毛,这可是他一生当中最大的耻辱,被大他很多的宫女下了****,破了童子之身。
自从发生那件事后,他派人对****这种东西做了秘密研究,最后发现,很多种草药混合在一起的液体可以稍微抵挡一下浑身的燥热难耐,这种药藏在皇宫的地下冰库,他急急忙忙的跑出去就是去拿这个东西的,谁知道阿紫已经有男人给她当解药了。
"夜,她有点不正常。"男人担忧的语气留住了御堂风夜的脚步,"笨蛋,你别咬我!"哀叫一声,显然是被狠狠咬了。
"那个,大哥......"御堂风夜满脸通红的从幕帘探出脑袋来,看到床上的人还在做着剧烈的运动,慌忙又把脑袋缩了回去,假咳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笨蛋。"床上的男人咒骂一声,不知道是怎么安抚阿紫的,光着身体走到幕帘边上,伸手把御堂风夜的身子拉扯出来,拿过他手里紧握的瓷瓶,丢给他一记鄙视的眼神,"她喝了多少酒?"
"就一杯啊。"
"去看看酒壶里还有多少酒?"伸手扯过挂在龙床外侧的长袍披在身上,坐在床边,用锦被盖住阿紫的春光,拧开瓷瓶的盖子,一只手握住她的下巴,一只手把瓷瓶里的东西往她的嘴里灌,阿紫挣扎了几下,灌进嘴里的东西是清凉的液体,顺势滑下咽喉。
"全喝完了。"御堂风夜站在桌边,拿着空荡荡的青云瓷酒壶下巴掉地上的表情,看着床上伸手乱打在他家大哥身上的女人,吓得不轻,"她大概是因为感觉热,就把酒当成茶喝了。"
"痛!"床边的人惊呼,被挣扎着坐起身的人又咬了一口,"像小狗一样。"又是气恼又是好笑的语气,把她紧紧拥进怀中,紧紧把她的身子贴合在胸膛里,"夜,你再去取两瓶冰水来。"
"大哥,就只剩下两瓶。"御堂风夜悲哀的惊呼,"让她喝了,以后我要是遇到麻烦......"
"你是皇帝,要自称朕,即便是在我的面前也要这么称呼自己,快点去,不要心疼你的冰水,她喝了那么多的酒,要是用男人的身体解毒,起码三天下不了床,你想要她和别的男人发生那样的关系吗?"
"她既然已经是大哥的人,那她只能属于大哥一个人,即便是风佑想要她......"犹豫了一下,吐吐舌头,感觉到坐在床边的人一定心里很不悦。
"我,朕马上去,朕是皇帝,是皇帝,做解药的药材春天的时候就能采集到,大哥,你等一下。"脑袋一缩,明显的看到他家大哥的头微微朝他侧来,这是他要生气了的标准姿势,赶紧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从暗门消失,内室里又留下了两个人。
阿紫服用了解药,身体里到处乱窜的热气稍微有点减弱的迹象,又被他紧紧抱在怀里,放弃了挣扎,脑袋靠在他的胸口上,咽呜着,呼吸慢慢趋于平稳。
"真是一个麻烦的女人。"低低埋怨了一声,轻轻将她放倒在床上,拉好被子,一怔,看到她的长发还是湿漉漉的,这样睡觉会不会生病呢?
起身,回头看到明亮的烛光,脚下一点,身子像风一般扫过,除了镶嵌在门边上风的一盏小烛台还保留一点光亮,其余烛台上的光亮都被吹灭。
他从靠近浴池帘子的衣柜里取出清爽干净的睡袍和擦拭湿发的大毛巾,对于这里的一切,仿佛就像是他住的一样。
回到床边,看了阿紫一眼,白色的袍子映衬出他修长的身材,弯下身子,把已经安静下来的人扶坐起来,锦被滑落,露出粉红色的肌肤,目光一滑,尽量不去看这么诱人的身体。
银白色的睡袍匆匆包裹住身体,锦被裹住,将她拥进怀中,手中的大毛巾盖住她的湿发,轻柔的擦拭,想起她在浴池里挣扎的场面,唇角不禁微微上翘。
今夜占有了她,却是在她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多少有点遗憾,这个女人他要定了,绝不放手。
幕帘掀起,御堂风夜回来了,微微惊讶内室里的暗淡光线,随即明白,他家大哥总是不喜欢在光线强烈的地方和他说话,"大哥,我......"一开口就明白自己说错了话,慌忙纠正:"朕把冰水拿来了。"
"这么大的人站在我面前能看不见吗?笨蛋。"伸手朝他要冰水,顺势给了他一记白眼,"帮我来扶住她的身子,总算安静了一点。"
"是,是,是。"御堂风夜把手中的瓷瓶递给他,弯下身子,小心翼翼的把阿紫的身子往自己的手臂上扶,"大哥,皇奶奶这次做的太过分了。"
"都已经做了,没有过分不过分的,她是想着要你早点生下继承人。"打开两个瓷瓶的盖子,一起往阿紫的嘴里倒,"三瓶冰水差不多化解她身体里残余的****。"
空瓶往地上一丢,内室的地面上铺着长毛地毯,空瓶落地没有发生任何声响,"你帮她把湿发擦干。"大毛巾往他脑袋上一盖,伸手挽过阿紫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