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同的是,那一年,她的身边还有同样小小的白锐谦,而现在只剩她一个人……
思绪渐渐脱离自己,恍惚间,她还听到那以后的女孩一直从梦中哭着醒来,尖叫着,手乱挥着,求着她的父亲教她功夫的撒娇声……
那时,不,应该说是在今天之前,她一直以为她学了功夫,就能够保护自己,就能够赶走那些趴在自己身上的人,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当初多么天真。
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活着,一种是活在光明下的人,一种是活在黑暗下的,而光明中活着的人永远也斗不过活在黑暗里的,因为指不定什么时候他就会出现在你背后,捅你一刀,就像她,学了功夫,却还是逃不过一样。
眼前变的白茫茫一片,她听见她的衣服彻底被撕裂的声音,但是她反抗不了,只能用着早已嘶哑的嗓音继续呼喊着。赤,裸,的上身被风吹得一阵冰凉正如此刻锦年的心,一阵阵温热的感觉伏在身上,她能感觉到那么用力那么用力的被人捏着,夹杂着那些YIN,秽的邪笑,突然之间眼前边的明朗,她也不外呼喊,冷眼低头看着争抢着埋在自己胸,前的男人,还有急切的脱着自己裤子的丑,恶的男人。
她绝望了,眼里浮现出那邪邪的笑容,及他轻如琴弦弹奏般温柔的唤她“小老师,小老婆,小宝贝……”的声音。
闭上眼睛的瞬间,眼里闪过决绝而又悲哀的神色,对着自己的舌头狠狠的咬了下去,她想,应该没有愿意强奸一具弥漫鲜血的尸体吧?
可是一双手却是钳制住了她的双颊,她连忙睁眼,是那个被他们称作老大的男人。“妈,的,想死?臭娘们,就算死也得等哥们几个玩完的。”说着,那张因欲,而扭曲的脸更加的狰狞,挥动着大手狠狠的朝着她的脸上扇过。
锦年只觉得脑子连一片‘嗡嗡’声,脸疼得要命,嘴角有液,体滑落,她知道那是她的血,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连死的权利都没有,她不想被侮,辱,那样的她就不再是她了,不再是那个长身玉立的少年眼里的清纯小老师了……
这个时候,锦年心里只想着那一身黑衣,邪魅如魔的少年,她不想他看见这副模样的她,却又偏偏想再见他一面……
锦年哭了,哭得那么绝望那么悲戚,现在的她连死的权利都没有啊!
她又开始喊着,发了疯一样的,被绑住的拳脚拳乱动着,挥舞着,可是,有用吗?
男人让她弄得很不耐烦,又给了她两巴掌,趁着她被打的眩晕的时候,男人身下恶,心的东西出现在眼前,这是锦年第一次看到,只觉得无比恶,心。
那上面挂着的白色让她一下子从胃里面涌上来一股酸水。
男人看到她恶心犯呕的表情,神态变得更加的无耻“怎么嫌恶心了,我保证一会你就会喜欢的,就像是现在一样尖叫着,喊着让我们来,别担心我们只有这么多人,我们会让你爽到升仙,哈哈哈。”男人那样狞笑着,迫不及待分,开,她的腿……
“啊……”锦年猛的尖叫着,可是没有迎来预想的感觉,只感觉一股温热的液,体,流到了自己的身上,有血腥的味道,身上的游走的手和唇舌都停止了。
有一阵风从耳边擦过,而后她被拥入了一个怀抱,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脸,身上被一件温暖充满檀香气息的外套覆盖。
眼泪突然汹涌而至,锦年害怕的颤抖,手紧紧的,紧紧的抓住他的衣袖,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绝望“告诉我,你是真的,是真的……”
“乖,别哭,宝贝,别怕,老公来了。”放柔声音,龙少邪心疼的快哭泣。
堂堂七尺男儿,眼泪却是如此轻易便要流出。
看着龙少邪猩,红的双眼,看着他周围弥漫着冰冷而嗜血的气息,她看着他颤抖的将自己搂在怀里,她看着刚刚面前的男人额头正中央一个弹孔,他脸上还保持着那即将得逞而有的得意的笑……
她看着他,看着周围已经吓得腿脚发软瘫在地上的男人们,她只是看着,看着,仿佛是相信了他的话,只要有他在,那么就不用怕,又仿佛是全世界都毁灭了后绝望的神色……
龙少邪将锦年扶起来,紧紧的抱在怀里,一手撑起她的重量,另一手握着枪,修长的手扣动扳机,然后朝着那已经浑身发抖的男人们走去……
他的步伐优雅而有型,就像是一只在森林里漫步的狮子,明明是如此无害,却是王中之王。
男人们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出现在他们眼前的这个男人像是黑暗中走出的嗜血撒旦,他悄无声息的直接射死了他们的老大,让人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死去了,而这个男人现在手拿着手枪在向他们靠近。他们慌得不知所措,不知道谁先带头站了起来,然后剩下的人全都站了起来,他们虽然害怕,可是他们有这么多个人,而且他们身上都带着枪。金属的光泽在灯光的印照下显得那么刺眼,而这几个人,甚至有的连吗东西都仍然暴,露在空气中的男人,手持着枪,慌张颤,抖又凶悍的一幕在和平的社会是显得那么罪恶无耻,那么迫不及待的让人想要去审判。
龙少邪赤红的双眸甚至都没有看一下他们手中的枪一下,仿佛在他的眼里,那不过是玩具。
只是那样靠近他们,一步一步……
纯手工制的皮鞋踩在地上,发出声音,啪哒啪哒,就像是催命的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