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来人啊,来人啊……”锦年失声尖叫起来,嘴里语无伦次地喊着,脑子里一片空白,瞪大的双眼满是害怕恐惧的光芒。黑暗中有一双眼睛,满是阴霾,极其讽刺地勾了勾唇。
“这样就受不了了?”一声很轻很轻的声音传来,冰冷的没有温度,而现在,却是她唯一的救命符。
身上缠绕她的东西,越来越多了,从听到那微弱的声音时,她便知道了,那是蛇,极其让她害怕的一种生物。
冰冷在她身上加剧,锦年忍住想晕过去的冲动,判断刚刚那很轻的男声是从哪里传来的,声音断断续续,却强装冷静“你是谁?为什么抓我?”
“呵,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和你玩个有趣的游戏!”男人的声音不冷不淡,锦年分辨不出那里面有什么,但是她却能感觉到自己遇到了何种恐惧。
有蛇已经爬上了自己的脸部,冰冷的信子在舔她的脸,真如男人口中所说的游戏一般。
这个时节是没有蛇的,但凡不是傻子的人,无论是孩童还是老人都该知道。可是现在在她身上爬行明明是蛇,那么要给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便是抓她的人是养蛇的,并能在某种程度上来控制这些蛇!
龙少邪,你在哪里?我好想你!脑海中浮现了龙少邪的样子。发现她不见了,他会不会着急?会不会已经全世界的在找她了?锦年想着龙少邪,企图赶走这些冰冷的东西在身上爬行,所带来的恐惧感……
光明中,男人紫色的眼眸划出一抹不达眼底的笑容,阴冷的眼神盯着不远处全身颤抖的女人,像是猎豹看到食物时的兴奋和势在必得。
“啪啪……”修长的手拍打,发出清脆的声音,像是某种特定的讯息。
黑暗里,有人走近锦年,她能感觉到冰凉的手指绕过她的头将捂住自己眼睛的东西扯掉,能感觉到被迫站起的身体,四肢被冰凉如那双人的手的金属拷住。
有灯开关响起的声音,而后,在锦年睁开眼适应了光的瞬间,她看见了,满地爬行的蛇,看见了正对着她眼前的屏幕上一个被绑在墙上的女人身上在肆意爬行的蛇,那蛇在屏幕里能看的很清楚,不同的颜色,拇指大小的,甚至是那蛇吐信子……
“啊……啊……”锦年频临崩溃的大叫,黑暗之中她还能安慰自己,还能不去想这些恐怖的东西,爬上她的裤管,在她肌,肤上爬,行的恶心感觉,但是明亮的灯光下,那如镜子般能倒映一切的屏幕上出现的一切,她还能怎么欺骗自己?能怎么催眠?尖叫,是唯一能发泄的途径,可是却不是能克制恐惧的办法。睁大的瞳孔失去了所有的光彩,恍惚之间她听到有两人交谈的声音。
“少爷,他已经抵达山脚下了,应该马上就会到这里了……”
“噢?”“那么叫那帮人进来吧!拿了人家的钱财,也得让他们把事办完不是……”
“是……”
“哒哒。”是皮鞋踩在地上发出的声音,这也是锦年最后的意识。
昏过去了,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脱一切,没有那冷血动物在身上爬的恐怖,只有他温暖的怀抱……
可殊不知这只是开始,而不是最终……
“嗯……嗯……啊……”迷迷糊糊中,锦年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身体,是龙少邪么?是他来了么?不……不对,这不是他,鼻息间不是他的气息,抚,摸,自己的,也不像是他的手,那么是谁?锦年努力想要睁开眼睛,却是徒劳……
直到那陌生的男音传入她的耳中“大哥,还以为今天那男人不会放过我们,谁知道不但放了我们,居然还把这娘们儿留给我们消受,今天我们真他妈走运了。”
一双布满浓密汗毛的手扶上她的胸前。让锦年想吐,锦年咬破自己的唇,忍住阵阵眩晕的感觉,醒过来,快速的用眼神扫视周围,还是刚刚那地方,只不过灯光明亮,而在她面前的不再是蛇,而是比蛇更让她害怕的人渣。
“大哥,她醒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在她身上摸索的人,就看她一眼,难听的鸭公嗓声音“哈哈,醒了更好,到时候,叫起来,我们哥几个不是更兴奋!”男人说完,手一用力她胸前的衣服一分为二,露出了里面雪白如凝脂的肌,肤,那是一种丝滑到像上好绸缎一般的肌,肤,不顾锦年的尖叫,男人大手而上,眼中的猥,锁,更甚,被这一个冰清玉洁的画面瞬时染红了眼。
“大哥,我们这次真是走运啊,不但保住命,还有那么多钱拿,就是白用,这样上好货色,我也愿意啊……”男人的眼睛几乎都要掉在锦年的美丽里。
锦年听着他们恶心的对话,双眸通红,她想要遮挡这样羞,耻的一幕,可是奈何自己的双手都还被绑着,无法挣开,她呼喊着,希望能够有人来救她,可是这样的地方里连个人都看不见又怎么会有人听见呢?
或许即使有人听见了,面对这么多的男人,他们也只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吧。
“大哥,我等不及了,快点开始吧,我的弟弟已经准备好了。”恶心的男人已经被锦年完全挑起了感觉,他从地上拿起一个东西,那是摄像机,然后捣,弄一翻,看摄像机已经准备好,说着就要开始脱自己的裤子。
其他的男人一时间也有些把持不住,或许说是个男人都没有办法抵挡住眼前的尤,物。身上一时间多了好多手在摸。
曾经的曾经,很久远的记忆又开始在她的脑海扩散,就像是癌细胞扩散的速度一样。“锐哥哥,锐哥哥,来救我,救我……放开我,锐哥哥,我怕,我怕……”那是一九九几年呢?锦年想不起来,只知道此刻她的处境就像那童年里挥不去的梦魇一样,男人,老男人,恶心的大手在一遍一遍的侮,辱她,小小的身子在那老男人的手里,像个玩具一般的,被捏来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