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原谅我当初的不告而别,原谅我四年后才归来……”
“年,请原谅我当初不告诉你便离开,骄傲如我,只是希望能在我强大到能够保护你,将你纳入自己的羽翼下,年,不声不响离开是我不对,只是我怕一个回头,我就舍不得……”
动听的情话早已听过无数遍,但是没有谁,没有人能比他说的让自己心碰碰跳的像是要跳出心口。
手指抚过他的眉眼,画着他的薄唇,锦年只觉得心中的情感在发酵,快要溢出来了……
“年……”得不到她的回答,白锐谦急急出声。
“锐,我爱你……”白皙的双手轻轻绕上他的脖颈,将他拉下,红唇寻到他的。
堵住他接下来所有的解释。
其实,在见到他的那刻开始,在看到他毫无生气的躺在病床上的那刻开始,对于他四年前离去的事,她便已释怀。
因为眼前这个人是她的深爱啊,是她穷其一生也无法放弃忘却的男人啊……
她怎么舍得对他带着怨和恨,她怎么舍得让他如此轻声细语的与她解释呢?她的心四年来从未为他停止过跳动,尽管也为另一个人跳动过,但只要他回来,她就等在这里,不离不弃。
“嗯!”白锐谦因为锦年的主动而闷哼,化被动为主动,唇狠狠的允吻着她柔柔的香唇。这时的锦年热情的像是一只小猫。
她抬起头,望着身上的人,手一寸寸由他的后脑抚向他的背。
在上面徘徊,游,离。
“小妖精……”白锐谦低眉浅笑,手顺势抓住在他背上做乱的小手,将她扣在她的头顶,并与之十指相缠。
四目相对,波光流转,欲,望一触即发,不可收拾。
白锐谦狂乱的吻着她,从额头,耳垂,鼻子,唇瓣,直至胸口……
“嗯……”锦年热情回应,身子隔着衣物不断磨着白锐谦的,四年的相思,四年压抑的情感似乎在瞬间激发……
带着一种飞蛾扑火的决绝,带着一种嗜血的妖艳……
“啊……”是男人都禁不住这般的诱,惑,更何况是个为身下的人儿守身的男人,是个爱身下人儿如痴如狂的男人……
白锐谦受不了的低吼,他的双眸通红,带着温度的手抚过锦年青,涩的身体,优雅而暴躁的解开她身上的衣物……
透过窗吹进来的风,让白锐谦手中的衣服扬起,落在地上……
地上散落一地衣物……
病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人儿仿佛都失去了理智……
“年……”白锐谦抬起头,用手撑在锦年的两侧,看着身下的仅穿着纯黑色内衣裤的,面色泛着潮红的人儿轻声喊道。
“嗯……”突然离去的温度让她觉得有些冷,她将身子动了动,不自觉的靠近温暖如玉的男子。
“年,我要……”已经频临崩溃的白锐谦,控制不住的低吼……霸道的手已准备将身下人儿的衣物全部剥离她的身体。
“年,我要……”恍惚之间,锦年似乎听到从脑海深处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那晨间的阳光洒在帐外,那长身玉立的少年霸道的将她压,在身下,如梦呓一般的低声……
“不要。”少年俊秀的容颜闪现在她眼前,几乎下意识的,她推开身上的人。
“年……”在被推开的刹那,白锐谦有瞬间的错愕,看着锦年坐起身,用双手环住自己的身体,瑟瑟发抖时。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欲,望立刻散去,只留满心愧疚和爱意,他向着锦年的方向挪动,将病床上的被子盖在锦年身上之后才拥她入怀“对不起,年,我刚刚……只是情不自禁,原谅我好吗?”他的唇轻轻的落在锦年的脸颊上,一遍一遍来回吻着锦年,带着歉意的感觉。
过了良久未听到怀中女子出声,白锐谦又温柔的道:“年,我知道你有恋,处情节,所以在你嫁给我之前,这样的事再也不会发生了,对不起,原谅我……”
殊不知,锦年推开他只是因为另一个男人,噢,不,是另一个少年,但对于这,锦年未去深究,而白锐谦也只是以为她从小有的恋,处心理。
“我……”锦年抬起头,看着白锐谦的目光有些闪躲。
“怎么了?”
“……”锦年摇头,张张口却还是什么也说不出口。他依旧清朗,而她早已非当年的她,早已非自由之身,嫁他,执他之手,与他偕老。
多么美好的念想,可是却不是她该想的,她的人生早在几个月前便被全盘改写,嫁入红门,却是嫁给一个连名字,相貌都不知道的陌生老公,如此可悲的她怎配得上他的风度翩翩,又怎能到他的身边?
“年……”忽然之间,白锐谦觉得他的年有些不像他认识的那个什么都和他说,什么都以他为全部的年了。这个世界每天都在上演生离死别,也每天都在发生变化,而他和她已隔了四年的时光,那四年是用很多很多年都补不回来的时光啊……当然,这都是在很久之后,白锐谦才知道的。
“对不起……年……”撤身离开,白锐谦轻叹口气,将锦年扶着躺下,温柔的仿佛她是他心中最珍贵的宝贝。
“年,你先休息一会……”为她掖好被子,然后转身去了病房里的浴室。
锦年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静静地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房间里阵阵刺鼻的药水味,让她的神智有些迷糊。
白锐谦从浴室里出来,头发还滴着水,看着床上的锦年,只觉得胸一阵阵地发闷,便走过去,连着被子,一起将她拥进了怀里。“年儿,以后,这样的情况都不会发生了,相信我,好不好?”不会再伤害她,不想再让她受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