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般的两只眼眸惊慌害怕的提防着他,仿佛他是洪水猛兽一般。
“哗啦啦”的几下水声之后,怀里那圆润的身体就溜走了,顿时让他好失望!
“过来!”上野翼沣不悦的命令道。
安洁警戒的看着他,拼命的摇头。
“不……不要……呜呜……”好恐怖!
她又没有怎样,呜呜……只是跑出去玩了一会而已,他干嘛对她这样,还咬她,到现在为止她的小嘴还好痛好痛!
上野翼沣的脸色顿时黑下来,那白皙的肌肤在波荡起伏的温水中暴露无疑。
这女人倒是挺会玩欲擒故纵的游戏的嘛,也是其他男人交给她的还是她天生就有这种本领!
一想到这里,原本已经缓和下来的心情又再次颠覆起来。
该死的女人!
“不要让我再说一遍!过来!”上野翼沣冷厉的命令道,他充斥着血丝的眼眸似乎一只嗜血的野兽让安洁更加的害怕。
而她依旧躲在另一头拼命摇着头,哭泣着控诉。
好恐怖的声音,昨晚的他又回来了!她不要再被惩罚了!
“呜呜……你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以前都不会打我骂我还咬我的……可是昨晚你不仅这样还那样欺负我……呜呜……你好可恶……呜呜……再说我只是溜出去玩一会儿就回来……又……又不是去干杀人放火的事情……为什么要欺负我……你好可怕好恐怖……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呜呜……”那一声声的控诉似乎像一把把尖刀刺入他的心,好一个控诉,好一个贼喊抓贼,只是出去玩,是吗?可是他看到却不是如此。
“出去玩?谁准你出去的?我有说你可以出去玩吗?玩?玩什么?男人吗?不知廉耻的女人,跟男人勾勾搭搭的出现在赌场还敢跟我哭诉,你有什么资格?”上野翼沣愤怒的吼道。
“还有我是你的丈夫,你的身体你的灵魂甚至你的心都是我的,谁准许你胡乱勾引男人了,如果你真得那么饥渴的话,身为丈夫的我理当满足你,需要你跑到酒吧像个妓一样找男人吗?”一想到昨晚她跟那个男人亲密的搂在一起,上野翼沣的妒火就不打一处来。
“你胡说,我才没有,而且我没跟关宸干过那样的事,你不要冤枉我,我也没有跟其他男人发生过……发生过那样的事情……”安洁委屈的解释着,但是处在盛怒中的男人恐怕听不进这些,起码上野翼沣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因为他突然迅速抓住安洁的小脚,将她拖到自己身边。
“不……唔……咳咳……”安洁不停的反抗着,温水淹过她的鼻子,进入她的嘴巴里让她差点呛死。
而上野翼沣却完全忽视掉这些,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向上扬起,然后他的唇自然而然得印了上去。
“唔……嗯……”好难受!呼吸好困难!
安洁无力的挣扎着,头皮上传来疼痛让她难忍,被水呛到的感觉也好难受,但是嘴唇上传来的侵略更让她无力。
野蛮强势的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在她吃痛间侵入嘴中戏弄,两双眼睛,一个残冷,一个害怕对峙着,身心的折磨让安洁好怕好怕。
湿润的水渍激荡的声音让上野翼沣沉迷在其中,更何况还可以看到她怯懦害怕的样子。
“啊……不……不要这样……”
“不……呜呜……你为什么要冤枉我还欺负我……呜呜……我真得没跟其他男人上过床……呜呜……关宸……啊……”安洁吃痛的解释着,上野翼沣一听到从她嘴里说出其他男人的名字就发疯。
“闭嘴!再敢叫其他男人的名字我就杀了你!”
“他……我真得跟他没什么……啊……”
“还敢说!”
“走开……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呜呜……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以为现在的你有资格跟我说这些吗?”
以前我珍惜你,才强忍着自己的欲望,可是你却罔顾我的心意,非要做贱自己,为什么要这样,难道我给你的这一切还不能让你满足吗?
上野翼沣痛苦的怒吼着,心中痛苦的煎熬着如同安洁的心境一般。
两片火热的却隔着一块冰冷的绝热体让他们同时受着煎熬,野蛮的掠夺却不愿相信她的话,满口的解释变成了心痛的谎言。
然而在世界的另一端蓝欣月的暑假却充满了宁静和咸咸的海风以及神秘的印第安风情!
吃完饭碗,走在黄昏中的沙滩上,身后那一串串的脚印如一条游龙一般弯曲紧跟着。
远处海面上的海鸥啼叫着,前方的夕阳慢慢地躲进海平面下方,半边的天空都被那黄韵韵般的色彩渲染了。
蓝欣月卷着裤脚赤着小脚丫子漫步在这一片美丽浪漫的景色中,时间一天天溜去,只在她的记忆里留下了一只只脚印。
没有校园的铃声,没有烦躁的人群,更没有紧张的学习节奏,整个人都松散悠闲着,每天只要她高兴爱干什么就敢什么,看看书,钓钓鱼(虽然她从来没钓到过),到丛林中去探险(只在边缘走到从未进去过),跟着苏菲一起整理花园,小日子过得是那般的滋润。
而埃迪也平静了很多,不会找她麻烦总是在远处笑着看她,有时候还会陪着钓钓鱼,但是钓不到鱼的话还要被他亲,这是她最不高兴的一件事情,因为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钓不到鱼,所以总是她吃亏被占便宜,还有就是晚上总爱跟她挤床,不管在睡前她怎么驱赶他,反正第二天醒来他依然睡在她的身侧,还一副霸道的样子抱着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