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好痛,不仅心痛,全身每个部位都在酸痛。
上野翼沣愤怒的一把抓起她的头发,让她的脸对着自己,憔悴苍白的样子让他厌恶,疲惫的眼眸失去了平日里的狡黠和聪慧,现在的她完全就是一个支离破碎的玻璃娃娃。
“你什么时候开始跟外面的男人鬼混的?”随着他心里的话说出来,脸上的表情也更加的阴鸷,字字都透着失望和愤怒。
顶着他未婚妻的身份却欣喜的爬上野男人的床,难道这就是他这些年来付出的结果吗?
不,他不甘心,也不想承认自己失败,但是既然她不想做上野夫人喜欢做妓女的话他就成全她,不过她这辈子的恩客只有他一个人。
“痛……”安洁已经没有力气再反抗他了,只感觉被他掐着的力道越来越重,仿佛要将她捏碎一般。
“痛吗?”上野翼沣疯狂的冷笑着。
这点皮肉上的疼痛比起我内心的绝望算得了什么?该死的,为什么要欺骗我的感情,为什么要漠视我的付出,为了你我抛下整个上野财团只为了接近你,可你却……太让我失望了!
“别的男人让你痛你就觉得享受,我让你痛就这么受不了吗?”连处子之身都送出去了,你还有脸来跟我说痛,下贱的女人啊,你太不懂得伪装了,还是以为凭着这张楚楚可怜的容貌就想让我放过你,哈哈……你简直‘单纯’得近似愚蠢。
我上野翼沣养了你十几年,结果却培养出了一个妓女,你叫我情何以堪!
安洁仍然被迫的仰着头听着他残酷的话,心中痛更加的泛滥,眼角的泪水不停的流落下来。
“不……我没有……我没有在外面招惹其他男人……昨晚……你不是已经知道吗?”昨晚战栗的疼痛让她一辈子也忘不了,那撕裂般的痛楚让她晕死过去,但是又在他的折磨中清醒过来,就这样一夜间,他根本没让她睡过觉,也没离开过她的身体,一直让她醒了晕,晕了又醒,反反复复的折磨着她。
整个晚上他都像一头暴怒的野兽撕扯着她,如果是因为她偷跑出去他才会变成这样的话,她宁愿待在房间里了,以为昨晚的他真得好恐怖!
但是不管安洁再怎么解释都无法让上野翼沣相信,因为他只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事实。
另一只手抚摸着那焦急的容颜,心里却充斥着鄙夷和嫌弃。
上野翼沣依旧残冷的笑着,凝视那片颤抖的红唇,想到曾经有其他男人在上面逗留过时,全身的肌肤都开始不舒服起来。
他嫌恶的放开安洁的下颚,一把拉起她白皙中带着点点淤青的胳膊就往浴室走。
“不……啊……放开我……”安洁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地上,他根本不看她那副矫揉造作的样子坚持往浴室里走去。
痛!
被摔在地上的痛!幸好这件高级的总统套房内都铺上了柔软的地毯,要不然直接从床上拉到地上早已让可怜的膝盖破皮流血了。
“不要跟我来这套,你以为这个样子我就会可怜你,心疼你,抱着你进去吗?想都不要想,你现在的样子简直让我想吐,快点站起来到里头洗干净,要是你身上再敢留下其他男人的味道我就杀了你!”上野翼沣将安洁丢进大的跟澡堂一般的浴缸,打开冷水的开关,顿时刺骨的冰冷刺激着安洁的全身,冷得她全身打颤,红肿的嘴唇也开始犯紫,而不管她怎么反抗,上野翼沣都压制着她不让她从冷水中逃脱。
“不要……好……好冷……”安洁几度想爬出浴缸但是都被上野翼沣推回来,对着冷水的下方浇淋着,直到上野翼沣觉得够了才关上冷水的开关打开热水开关。
“站起来,去那边给我从头到脚洗干净!”上野翼沣拎起安洁就将她扔到淋浴的地方,自己则脱光衣服走进温水中。
“我……”这时候的安洁已经全身颤抖,哆嗦着躺在浴缸边上不能动弹不得。
全身仅剩的碎布紧紧贴在身上,那若隐若现的饱满白皙的肌肤充斥着上野翼沣的感官。
该死的!为什么他会这个样子,明明已经满足了一个晚上了不是吗?为什么在他看见她的身体时还会如此冲动兴奋呢?
“起来!怎么想让我同情你吗?”上野翼沣充满欲望的眼眸厌恶的大叫着。
“你太天真了,我告诉你不弄干净自己的身体就休想我会再碰你,不过想让我满足你的话就乖乖去洗干净身上的污秽……”上野翼沣鄙视的说着,但是安洁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对他的话一点反映都没有。
他这才发现不对劲,伸出手推了推她的身体,当碰触到她的肌肤的时候才发现全身冰冷的不像话。
“该死的!”他再次暴怒的起身抱着她的身子,撤掉她身上的破布与他一起浸入温热的水中。
他一边拍打着安洁的小脸,一边用温水揉搓着她的肌肤,直到她的体温开始回升才放下心来。
看着自己愚蠢的举动,让他又恶又厌,为什么他总是放不下她呢。
正当他处在烦恼及自我检讨中的时候,安洁慢慢的苏醒过来。
浴池中清澈的热水让他们坦诚相见,当她意识到这一现象的时候突然慌乱了,她好害怕,难道他又想对她做那种事情了吗?
不要!
当安洁这样想着马上离开上野翼沣的怀抱,逃离到最边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