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极大的震撼了祁阎,等他缓过神时,梁初蕾已经撞晕过去,他忙伸手扶住了她。
盯着她额角的模糊血渍,祁阎有说不出的震惊。
没有太多的犹豫,祁阎直接抱起她,冲出了房间,火速下楼梯。
正在大厅的关子越见状,大吃一惊,竭力摆脱了保镖,奋力追了上去,着急地问,“初蕾怎么了?你对她做了什么?”
祁阎抿唇不语,拧紧的眉心显示出极大的严峻,跑到车旁边,打开了车门,就把她放置到车座上,开车疾驰而去。
关子越也跑回自己的车上,开车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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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过一系列的严密检查后,医生才确定梁初蕾只是脑震荡,并无其他大碍,只要等她清醒应该就没事了。
关子越闻言,大大松了口气,随后开始转移重点,虽然医生已经宣布梁初蕾没事了,但是,与祁阎间的事情还没结束。
“祁阎,你放了梁初蕾!今天的事情,我不想再看见第二次!”
祁阎冷淡地瞥了对方一眼,继续保持沉默。
“祁阎”,.他的不言不语,更激起了关子越的不悦,怒瞪着他,“我叫你放了梁初蕾,你听见没有?!!”
“不可能!”祁阎在短暂的沉默后,首度开腔,“梁初蕾已经是我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能将她带走!”
“你的女人?”关子越总算明白了什么,愤怒地揪住他的衣领低吼,“你竟然对梁初蕾用强的!你还是人吗?!!”
“关子越”,祁阎毫无怒意,反而显得异常的冷静,“请你搞清楚,梁初蕾是我的妻子。”
“妻子?”关子越嗤之以鼻,冷厉地斥责,“祁阎,你有把她当成是你妻子吗?妻子需要去帮你陪酒吗?妻子需要给祁家当女佣吗?我看你真正的妻子是沈曼青吧?”
祁阎冷声警告,“我们两夫妻之间的事,根本用不着你这个外人插手!就算她今天撞死了,也只能是我们祁家的鬼!”
“你……”关子越已经被激怒到了一个极点,既然言语已经解决不了问题,那么只能用拳头来应对!
两个男人的战役再度打响,丝毫没注意到病床上那娇小身躯在挪动。
对话全都涌进了梁初蕾的耳朵里,她嘤咛了一声,只觉得眼皮很重,她很想睁开双眼看个究竟,但无论怎么努力也是徒劳。
头好痛,这里好吵啊,是谁说话那么难听?还出现了“鬼”字,她已经变成鬼了吗?这里是人间还是阴曹地府?
一名医生走了进来,看见正燃烧战火的两个男人,大惊失色,忙出声劝阻,“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快住手!你们这样做会影响到病人的!”
一听见“影响到病人”这几个字,两个男人这才噶然停手。
细心的医生在简单检查后,很快就发现了梁初蕾的苏醒迹象,“梁小姐应该快醒了。”
关子越忙凑近了些,望着她交叠在一起的纤长睫毛,有些质疑,“医生,你确定她真的快醒了吗?”
医生点点头,语气笃定着回答,“这是自然,请祁总裁和关先生别太担心,相信要不了半小时,梁小姐应该可以清醒了,只是,希望两位不要再影响到病人的休息了。”
“医生请放心”,关子越承诺,“现在不会那样了。”
医生虽然有些不放心,但也没多说什么,而且眼前这两号人物可不是一般人,应该不会再喧哗了,于是嘱咐了几句,就离开了。
每隔多久,梁初蕾便微微睁开了双眸,眨了眨微翘的睫线,借以适应四周的陌生环境,头还是很痛,甚至带着阵阵昏眩。
关子越首先发现她清醒,惊喜着问她,“初蕾,你醒了?”
梁初蕾大眼对上了关子越,不禁感叹,好亲切的笑脸,好关心的言语,盈盈的瞳眸接着微微一转,当目光撞上第二个男人时,对方眼底的冰冷令她瑟缩了一下。
祁阎一如既往的冷漠,但不同的是,深邃的黑潭深处似乎有些未知元素在流动,那代表着什么?
“初蕾?”关子越看她不说话,再次出声问候,“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还痛吗?”
梁初蕾还是不回答,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祁阎却按耐不住了,盯着她质问,“梁初蕾,你说话啊!”这女人该不会是装傻了吧?以前的伶牙俐齿呢,哪去了?
“祁阎,你这是在干什么?”关子越愤愤不平地指责他,“初蕾这才刚醒,你又想刺激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