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龙的毒是夜弦国的‘夕阳红’吧?马车里,风煦一脸灿烂的问云朝。
“哟,几天没见,你智商到长了不少嘛!你怎么知道是夜弦国的?”云朝边啃糖葫芦边问。
“什么话!我智商本来就比你高!”风煦反驳,继而又道:“你查出云龙的毒后,很是吃惊,见北堂冰麒在场,便将话咽了回去,而后只说是&39;夕阳红&39;加了冰凌花和制毒人的血,心因就知道该如何解,可见,心因是知道夕阳红的原料的,而你回家那天的毒正好是夕阳红,下毒之人见心因能解,便将此毒改良了,只是他没想到这毒依然能解,你说,我说的对吧?!”
“嗯,回答正确,加十分。”云朝咬了口糖葫芦,无比享受的敷衍,而后又道:“我觉得,下毒之人就在我家。”
“这我早猜到了,现在才想到,还好意思在我面前炫耀!”风煦洋洋得意。
“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要不要给你点颜色看看啊!”云朝笑着,笑的很阴险。
“咦?好啊好啊!我要红颜色,来,在这儿给我抹两片红颜色,要摸成像你嘴巴那样的!”风煦无比兴奋滴用手指着他那张妖孽脸,坏笑着凑近云朝。
“抹!我——抹!”云朝小手一挥,又挥了一把空气。
“你怎么只会这一招啊?还一次都没得手过,小心嫁给我后被我那群姬妾欺负啊!”
“东方风煦!找死啊!”
镇宇将军府的大门前,帅到不行的白衣男子抱着位紫衫美女走下马车,又走进镇宇将军府的大门,径直向内走去。一路上,见到他们的人都傻楞在了原地,接着就是下巴脱臼的声音。整个尤歌城谁不知道四皇子晨王风流成性?不知道晨王的也知道有个叫东方风煦的天天在烟花巷里厮混!可即使如此,他身后仍跟了一大群女人,从几岁到几十岁不等,能排好几条街呢!但百闻不如一见,连一向讨厌他的纳兰云朝——镇宇将军府纳兰明轩的掌上明珠都被他搞到手了,可见,他绝不是传说,而是传奇!
“恪森!”正走着,一个柔柔的女声传进耳中。
“姐姐!”
“云静!”
“你们”美人云静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帅哥抱着美女,美女抱着糖葫芦,两人都一副自在样,一点也不觉有什么不妥,即使在大白天在人群中。
“朝儿受了点伤,行走不便。”风煦见云静满脸疑惑,遂解释道。
“受伤?”云静仿佛还未从震惊中摆脱出来。
“姐姐,你就别再笑我了啦!”云朝有些不好意思,都这么大人了还被罚,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面对姐姐,云朝还是不必顾虑的,“我昨天又惹爹生气了,被爹罚跪,跪完就成这样了。”
“爹罚你?”云静有些不相信,如此疼爱妹妹的爹,怎么会罚她,而且还罚的这么重!
“是的。好了云静,我先送朝儿回房休息,她刚给云龙供了一碗血,还得连续供好几天呢,不能太累的。”风煦说着,就要抱云朝走。
“供血?为什么?”云静又问。
“是这样的,姐姐”云朝将供血的前因后果都跟云静说了,云静听得脸色白一阵青一阵的,云朝怕姐姐太担心自己,忙叫书儿送姐姐回房了。
云静是云朝的双胞胎姐姐,但云朝老怀疑自己与姐姐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因为自己与姐姐不仅相貌不同,而且性格也恰恰相反。姐姐是标准的大家闺秀,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一心在自己的绣楼里学着琴棋书画和女红;而自己呢?天天在外面混,琴不会弹,棋不会下,就会跟人打架!可是爹却说,自己与姐姐是异卵双胞胎,当然长相不同啦,至于性格嘛,姐姐是原装的正版,自己只是个附加的劣质品,是不能跟姐姐比的。自己听了也不生气,只说再劣质也是从您老人家那里遗传的,因为每一代都会进化,所以自己还不是最劣质的。此话一出,把爹爹气的直跺脚,不为别的,只因自己说他老。男人四十一朵花啊,这让那俊爹爹如何受得了?
镇宇将军府的花园里,风煦静静地站在假山后,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不觉浮起一抹微笑。突然,一双玉手从背后环上了他的腰,手的主人将脸贴在那俊朗的背上,轻轻摩挲着。
“丫头,怎么比我还急呀!不在房里歇着,大老远跑这里来,就是为了给我答复么?!”风煦温柔地说着。刚刚自己对他表白,她还说什么不喜欢自己,嫁给自己只是迫不得已,原来是害羞!没想到这丫头也会害羞?真是奇闻!不过她到狡猾,不直接回答,而是直接示爱,抱着自己就不放手。
“好啦,你不能老占我便宜吧?来,让我也抱抱你!”说着,风煦轻轻掰开那双玉手,转身就要拥玉人入怀,但却在看清身后的人时惊住了,像触电似的猛的推开眼前人。
“云静!你——你怎么在这儿?”风煦吃惊不小。云静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微伸这右手,向前迈了一步道:“恪森,怎么了?你好像不太高兴啊!”声音极尽温柔,无比令人怜惜。
“云静,你体弱,不宜吃风,还是快回去休息吧!”风煦不看云静,淡淡地道。
“恪森,你是在关心我吗?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的!”云静边说边向风煦靠近。
“云静!别这样!快回去吧!”风煦伸出手,阻止云静前进。
“不,恪森,我不会去,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云静索性跑过去,住风煦的胳膊,将头靠在他的肩上,“恪森,还记得往年汀兰节,我们一起吟诗作对,你弹琴我跳舞的情景吗?那时我就想,以后我要天天跳舞给你看,晚上就在一起,并肩数星星看月亮,让牛郎织女都羡慕我们恪森,你知道吗?爹给我找了好多户人家,我都没有答应,因为我在等你,只有你才能给我幸福!”说完,闭着眼,轻轻依偎着风煦,仿佛他们正在数星星看月亮。
风煦轻轻抽出胳膊,“不,云静,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该去找你的幸福,而这幸福,我给不了你。”
“为什么?难道就因为云朝吗?因为她,使你忘了我们之间的感情?”云静有些不死心。
“我没忘,过去我拿你当妹妹,现在依旧拿你当妹妹,从未忘记过我们之间的情谊。”风煦说的很坦然,云静听得却很痛苦。
“妹妹!原来,在你的眼里,我只配作你的妹妹!为什么你的爱能给云朝,就不能分我一点?”
“云静!朝儿是我为来的王妃,这是天下皆知的事实!何况,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也知道,何必葬送自己的青春?”风煦有些恼火,提高了声音。
“朝儿!呵呵!好一个朝儿!你何曾叫过我静儿!难道你就不怕葬送了朝儿的青春?”云静听着风煦的话,心都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