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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二本 呼麦合奏 光荣梦想(1)

第一折 绿满沙山

人间奇迹——穿沙公路

那一年,白富华已经53岁了。

从交通局副局长到局长,加在一起干了整整11个年头,前途不容乐观。其实他本来就没有多大奢望,从杭锦旗人民公社第一个手扶拖拉机手,干到旗交通局局长,早就超常发挥了。用老辈人话说,是祖坟上冒青烟。

那天他刚进办公室,倒了一杯茶,桌子上的电话突然响了,是时任杭锦旗旗长王学丰打来的。王学丰说:“老白啊,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我有重要事情交代。”

预料之中,白富华觉得将是一件大事,而且一定与库布其沙漠有关。

杭锦旗还会有什么奇迹发生吗?白富华想了半天,也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他刚跨进旗长办公室,王学丰就迎上来了,说:“白局长,坐坐,你不是揣着一个梦想吗?这回可以成真了。”

白富华一个激灵:莫非要修穿越库布其的公路了?他惊诧问道:“是不是穿沙公路要上马了?”

“嗅觉很灵敏嘛!”王学丰说,“争取立项,进交通部‘十五’规划。”

“好啊!天大的好事啊!这可是国家给杭锦旗人民一份新世纪大礼包啊!”

“这个工程不能再带进新世纪了。”王学丰喟然长叹,“一定要20世纪落幕前干完。我听旗里的人说,你当年带人勘察过库布其沙漠到黄河边上的穿沙公路。这回还要你辛苦一趟,带队重新勘测,将所有的数据拿回来。”

“没问题,请王旗长放心,我会带人将所有勘察数据拿回来的。”白富华答道。

“有你这句话,我就更有信心了。”

白富华走出王学丰旗长的办公室,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是王旗长站在库布其沙漠地图前说的那些话。那些话犹如一记重鼓,重重地敲击着白富华的心扉。王学丰说:“改革开放20年,建国已快50年了,可是在我们杭锦旗,还有独贵特拉两个乡和一个苏木的15000多人不通电话,不通路,也不通邮。这是我们领导干部的失职啊!”

车子驶往交通局。挡风玻璃的正前方,极目所见,地平线上,黄沙滚滚,阳光沙山缠绕在一起,宛如一条条飞腾的金龙,连绵百里,正一步一步向杭锦旗逼进。

朝北远眺,库布其沙漠腹地,仍然星星点点,坐落着几户人家。沿黄河岸边,有独贵特拉两个乡和一个苏木,15000人。过去从旗府到独贵特拉,多从沙山之脊迤逦而下,沿着一个河槽,156公里路程,山回路转,要走两三天时间。遇上封河或者凌汛,洪水陡涨,路被冲断,十天半个月也不见一辆车来。而这时要想进入独贵特拉,只有两条道可以绕行:一是绕道包头,五百多公里;还有一条路要绕道林河、巴音淖尔盟,也是五百多公里,一周也到不了。1972年发了一场大洪水,黄河肆虐,上游在抗洪,下游则是大晴天。洪水一泻千里,滚滚而下,沿河公路上的汽车和行人皆被卷进滔滔黄河之中。

有一年,白富华还在旗食品公司开大卡车。冬天来了,库布其沙漠落了一片雪,黄河孔道2的河槽上,结了厚厚的冰。年关将至,要将一车年货送到乡下去。白富华驾着大车出门,从沙山之巅,沿着河槽缓缓而下,行驶了三天,驶过河槽的冰面时,因为车载太重,压碎了冰块,车子陷到河槽里,动弹不得。

白富华跳下车来,什么办法都想尽了,车子却越陷越深,唯有等过路车将它牵引出来。阴风猎猎,滴水成冰,他坐在河岸,一会儿便冻得瑟瑟发抖。后来又躺在冰窖般的驾驶棚里待了两天,始终不见一辆车子驶来。

等到第三天,食品告罄,他只好只身走出,走到独贵特拉,再找车子将自己的车拖了出来。

遇上河槽里的路断了,白富华只好绕道包头,再经过特达拉旗,然后沿大河边上行车,迂回五百余公里,需要走4~5天,方能抵达。

日子在一天天行车中流逝,他梦想有一天修一条穿沙公路,再也不要只为运一车百货而绕道500公里了。梦未成真,食品公司却倒闭了,他调到了旗委当管理员,后来被提为副科长,1988年调到交通局当了副局长,开始对穿越库布其沙漠的公路有所涉足。

1992年夏天,白富华正与独贵特拉乡长王树林一起,组织在黄河大堤边修一条沿河沙石路。修到毛扑拉孔道时,正遇黄河涨水,水位上涨得很快,洪波涌起,将他乘坐的212吉普车也冲走了。大河奔流,吉普车只露了一个头。白富华站在河边上,望河而叹,说:“这地方咋弄啊?”八千多人住在东沿河边上,连路都没有。黄河结冰,开河,一个旗府的电报,要半个月才能到;老百姓得了病,送不出去,医生又进不来,唯一出路只有抬着病人从黄河冰面上涉冰而过,往巴音淖尔盟方向求医,死于途中的不计其数,掉入黄河之中的也大有人在。

王树林指着库布其沙漠,对白富华说:“白局长,你能不能向旗委反映,从巴音乌苏修一条穿沙公路到旗里啊。”

白富华望沙却步,说:“这么大的沙漠,能修得成吗?”

“试试看嘛,能不能修得成,我也没有底。”王树林说,“我骑骆驼进去过里边,死了不少人啊。可是石油勘探公司往沙漠腹地修了十多公里,作为寻找鄂尔多斯石油的便道。”

“有此事?他们能行,我们也可以试试。”

回到旗里,白富华向交通局局长作了汇报,说了自己修筑穿沙公路的想法。

“天方夜谭,不可能的事情。”局长说。

就这样,又拖了一年时间。

过年的时候,分管交通的副旗长黄永春来白富华家里慰问。闲聊之中,白富华说自己有个夙愿,想探一探穿沙公路。

“老白,这个想法好啊。”黄永春说,“沙漠上本没有路,有人去走了,路就出来了。我赞成你带队去看看。”

“好!我带人穿越库布其沙漠,看能不能打通。”

1993年6月20日,白富华带了20人上路。队伍中有公路勘察的工程师、技术员。他们从杭锦旗府出发,车在沙原上行驶,走了50公里,到了白云乌苏。黄沙茫茫,加足马力往沙山冲也冲不动了。勘察人员只好改换两头毛驴,驮着勘察仪器继续前行。狂风四起,沙暴遮天蔽日,他们经常迷失方向,只有偶尔出现的骆驼的粪便,说明沙漠腹地仍住着老百姓。有一天差点出了人命,两头毛驴又饥又渴,终于趴下了,再也爬不起来;所有勘探设备只好由人背着、扛着,一步一步地走出连绵沙山。

又是四年过去,白富华再次奉命率队勘探。

这回还是沿以前探过的路走,带了GPS定位系统,旗里电视台派来一名记者跟着同步拍摄。中午太阳正烈,照耀在沙丘之上,气温高达四五十度。晒得太厉害,摄像机都失灵了。白富华让记者用衣服将摄像机包起来。记者原打算第二天到包头去修机器,可是第二天早晨起来,机器又可以工作了。

重测的时候,白富华一直在前边选线,因为当年选线的人只剩下他了。有一天,突然有一个骑骆驼的牧民过来,呆呆地看着他们用经纬仪和测量仪定测。白富华仰起头来,看了一眼问道:“你干甚的?”

那牧民摇摇头说:“你们做甚的?是石油上的吗?”

“是旗里来测量公路的。”

“啊,那是毛主席派来的人喽?”

“呵呵,现在可是江主席喽!”白富华幽默地答道。

终于测量到他们村口,白富华走进地窝棚的家一看,心里一阵酸楚——家徒四壁:四五个人盖一床被子;被子用了好多年了,露出一个个黑乎乎的棉花洞;四五个孩子就穿一条裤子;遇上有病,没有治疗条件,唯有等死。

孩子们上学,要骑着骆驼走五十多里,到白云特拉住校。

白富华说,沙漠里有一个叫赛乌苏木的地方,周围的地盘三千多平方公里,人口五百多人,而常住的却只有二百多人。调干部进去,基本上没有人愿意去;组织上强派,科级干部要提一级工资,而一般干部要提为领导干部,才有人肯进去。乡里书记最奢侈的东西就是一辆摩托车,是那里最好的交通工具了。盖一间土房子,得运三年材料才行。

当天傍晚,白富华带着大伙在牧民家煮饭,汽车里带有黄瓜、西红柿、面条,可是牧民家居然没有油。他们将车上的黄瓜拿来切开,那个老乡没有见过,问:“这是甚东西呢?”

白富华说:“黄瓜啊!你没有见过?”

那个牧民摇了摇头说:“从来没有见过。”

第二天告别老乡家,他们继续前进。到了下午两点,突然遭遇沙尘暴。黄沙四起,遮天蔽日,天空骤然黑了下来,伸手不见五指。大家呼唤着,10个人一组,前后相距不到100米,3米之内,仍有声在,却不见人,谁也找不到谁。沙尘暴过去,20人的队伍被冲散了,最远的被沙暴吹出去七八公里远。好在事先白富华叫每个人手中拿一杆旗子,最终还是找齐了。

20天后,第二次勘测结束,穿沙公路走向探清楚了。白富华回到旗里向王学丰汇报,说:“王旗长,路探通了,可以写立项报告了。”

“白局长,你可是为杭锦旗人民立了头功。”王学丰说,“赶快将公路设计搞出来,向自治区和交通部报批,争取列入‘十五’规划,迅速上马。”

批复很快下来了,先修进沙公路的60公里,第一期立项是400万元。

修路经费显然不够,唯有全民动员。全旗13万人,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旗里发了文件,要求每个牧民交10元钱,一般干部交50元,科级干部150元,处级500元,再加上林业和水利部门给的扶贫款,可以投入施工了。

举一旗之力,工程队伍浩浩荡荡,朝着沙海开进。第一战便向前推进几十公里,并组织了两场大会战。一场是1997年10月6日,旗长王学丰、旗委书记王玉民带着数万人上来,打着标旗,放着广播,拉着树苗和围沙的稻草,领导与群众,干部与牧民一起会战。他们在穿沙公路靠西边一侧,织起拦沙网,种500米宽的林带,而东侧种200米宽的林带。穿沙公路向前延伸,半个月下来,向前推进了几十公里。

第二次大会战是1998年的春天,4月10日,又是一场全民动员,机关干部除老弱病残外,全都上战场。最多的时候,上万人大会战。

越往沙漠腹地推进,住宿条件和生活条件越差。白富华记得在治沙大会战期间,施工队租了一间破房子,20个人挤进去,睡觉时要一起坐下,有一个人喊口令,一二三躺下,才能侧身睡下。夜半时分,如果有一个人起来上厕所,再回去时,就没有睡的地方,只能站着过夜。

最令白富华记忆犹新的是,旗委四十多名干部,挤在一个苏木的小会议室里,男女混住,都睡在水泥地上,男的睡西面,女的睡东面,中间放了一面党旗隔着。

白富华说,最令他感动的还是那些平凡老百姓,为了给修路干部腾房子住,许多牧民跑到三十多里外去投亲靠友,还有夫妇睡到羊圈里,把房子腾出来。

“穿沙公路是杭锦旗人民创造的一个人间奇迹。”白富华感叹地说。上到七十多岁的老太太,下至白云布拉的喇嘛,都参与了修路大会战。许多女同志赤着脚在沙上奋战;男同胞的嘴唇裂了,就抹口红。经过两年多的奋战,1999年公路正式修通了,成为全国交通战线的十大新闻之一。

一条穿沙公路,全长160多公里,将杭锦旗旗府与沿河两个乡和一个苏木的15000人连接在一起,像一条致富的纽带,引导着沿河群众走上了致富之路。

白富华成了一位功臣,可他谈起穿沙公路的今昔,却怅然若失,说穿沙公路是杭锦旗人民用汗水、心血甚至牺牲生命换来的,属于人民。

翌日,吃过中饭,我们沿穿沙公路疾驰,到黄河边上的特贵特拉沙圪多村采访。

我们从旗里出发,驶过一片莽荡之野,绿色边缘渐成焦黄。过了盐湖之桥,沙山将近,绵延无边,一条穿沙公路出现了,沥青路面,在阳光下反射着水汪汪的光亮,犹如一条黑色巨蟒,横亘沙原。公路两边的杨树和盘地柏郁郁葱葱,挡住了流沙的侵袭。

一条天上飞龙,穿越库布其沙漠腹地,犹如一个神话降落人间。

沙大王修成正果

树活了,希望就长出来了。

殷玉珍成天盯着一株小杨树苗,每天跑到跟前,刨开根看看,发不发芽,长出根须来了没有。结果,小杨树苗被刨死了。旁边却活了一排,细嫩树干绽出生命的绿色,她不免感叹:“猴年马月才能长成材啊!”

还是想走。殷玉珍想远远地离开背井塘,这个曾经埋葬她青春和梦想的地方。可是家里一分钱也没有。下山打工吗?无钱租房子,她也不知道丈夫究竟能做什么。回娘家?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

再等机会吧。

然而,第一年栽的杨树活了。第二年丈夫下山打工换来的杨树苗也活了。

有绿色的地方就会有生命的存活。等孩子生下来时,殷玉珍蓦然觉得,一个亲人埋在这里,一个生命降生在这里,这里就该成为自己的故乡,因为它已经与你生死相依,不弃不离了。

殷玉珍开始对背井塘眷恋起来。

日子依然过得清苦。在沙山上种树的头两年,吃的东西都是从娘家拿来的。其实也没有啥吃的,就是抓一把玉米,撒进开水里,搅成糊糊喝。不到上午10点钟,肚子就饿了。饿了也没甚可吃的,只好喝沙里沉淀出来的凉水。灌一肚子水,冒一身虚汗,好一点儿,又接着栽树,每天都要干到月亮爬上沙山。到晚上10点钟,才回到那间地窝棚里去住。夫妻两个,做一双鞋子要穿3年,有时裤子破得,让她连人都不好意思见。其实那些日子也没有人来。床上棉絮黑乎乎的,一个个的洞,更羞于示人。

至今回想起来,殷玉珍仍感慨不已,说自己当年真能干,一天能种现在五六天种的树,挖几百个沙坑。如今四五个小伙子,都干不过当年一个殷玉珍。

实在累了,她就伏在沙堆上号啕大哭一场,朝着家乡的方向号,号得头痛了,精疲力竭了,号够了,就回家去,一觉睡到大天亮,第二天再接着种树。

渐渐地,殷玉珍摸到在沙山上种树的规律,哪个季节种杨树,哪个时季栽柳条,她都摸得清清楚楚,树苗成活率高达80%。仅仅过了几年,她家地窝子周遭绿起来了,杨树疯一样地长,树林中间,可以开始种庄稼了。

谢天谢地!感谢老天爷没有让殷玉珍死在这沙山之上,不仅如此,背井塘还居然成了殷玉珍和丈夫的伊甸园。殷玉珍干得实在太累了,就四仰八叉躺在沙丘上,看着早晨沙漠上渐渐红起来的太阳。到中午,阳光像针一样刺着眼睛,让她泪流不止。而到晚上,太阳又红翻了天,像一瓶打翻了的番茄酱,溢满天幕。

也许因为树活了,山绿了,殷玉珍的心情也好了。1987年生下老大,取名国林。有了孩子,心也就定了下来,下山打工的事情也不再与丈夫提了。十年种树,百年树人,国林稍微大一点儿,就送到靖边县的娘家,交给母亲带着,从呱呱而哭的婴儿长成18岁的小伙子,考上大学,都是母亲帮着自己带。

有一天殷玉珍对丈夫说:“我不走了,就守着这片沙山,养一窝孩子,说不定哪天这里会变成黄金窝。”

丈夫笑了,又蹦又跳,跑到沙脊上高吼一曲信天游,小妹妹爱上了沙圪圪。

从此,殷玉珍的笑容也多起来。高兴的时候,她也会朝着家乡的方向,吼上一曲信天游。对于她来说,沙漠里种树,苦点累点都不怕,最怕的是一个人,偌大的沙漠,日子好寂寞。

沙漠还是沙漠,树林却一片片地在扩大。

生了国林两年后,殷玉珍生下二儿子,取名国钱。两个儿子的名字起得土里叭叽,俗不可耐;可是想想,有了国林,自然就有了国钱,大俗大雅,这也是农民的智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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