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能不能安静的坐会儿?转得我头晕。"雨打断了姜承的思考。
姜承听到雨的话,愣了愣神,走到雨的左侧坐下,"大爷,你究竟知不知道什么是‘狱之火’?"姜承看见雨一副淡定的表情,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不知道,第一次听到。"雨冷静的说道,再怎么毒的毒药也没用,他都吃了,难道还能吐出来不成。
"大爷,您真是我的大爷,我告诉你,‘狱之火’是什么?你三殿下是什么人?"显然姜承被雨云淡风轻的表情给刺激了,否则他怎么会如此不分尊卑,即使他初入江湖。
姜承如竹筒倒豆子,将‘狱之火’和北国三殿下的情况一一说清,雨通过姜承的讲述,明白了他此时两难的处境,只是雨心中有两个疑问,"你说‘狱之火’是云国皇室的密药,那么北国人怎会有呢?难道是北国的哪位皇子联合云国皇室中的某个人来害三殿下?"
"大爷,殿下,您是受害人,您问我,我又不是国师,不会行占卜之术,哪里会知晓皇室秘闻?"姜承就差给雨行一大礼了,他姜承只是一个云游四方的小小郎中,只管治病,哪里管朝堂上的纷争。
"我这不是失忆了吗?"雨理所当然的说出一个反驳姜承的理由。
"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老天让我遇见这么拎不清现实状况的人!"姜承一副哭天喊地的神情,还假惺惺的往佛像上撞。
"乖,是你上辈子做了太多的善事,老天才大发慈悲让你遇见我。"雨轻声的说道,同时他一把拉住装模作样的姜承,一手揽着姜承的腰身,一手轻轻抚去姜承额头上的尘土,此时的姜承早已被雨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惊呆了,雨见着姜承一副懵懂的样子,心中升起一股怪异的感受,使得他迫切的想要靠近姜承,然姜承一个不经意的吞咽动作,刺激了雨的神经,他将附在姜承额头的手放在了姜承的脑后,一个使劲姜承便和雨额头抵着额头,鼻子碰着鼻子,彼此呼吸的气息萦绕在两人的四周,暧*昧的情景油然而生。
此刻雨的鼻间充满了药香,他情不自禁的覆上姜承的唇,舔*舐,轻描,然而雨的香舌始终徘徊在外,香舌似不满,轻轻咬了一下薄唇,薄唇吃痛,失去防守,香舌攻其不备,攻陷城池,他如愿的和姜承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你追我赶,好不热闹!
就在此时,情迷中的雨似不满姜承的闪躲,一个用力,原本坐在左侧的姜承便安稳的坐在雨的怀里,雨揽在姜承腰间的手,慢慢向上攀延,最终来到胸前,他很是自然的将手伸进姜承的衣襟内,穿过中衣,越过亵*衣,直袭姜承的‘柔软’,怎奈雨灵活的手在碰触到姜承的胸部时,变得迟钝起来,雨如同遭受了晴天霹雳,迷离的眼睛瞬间变得清晰,他睁大双眼,看着情迷之中的姜承。
"你不是女人?"雨深受打击,丧失理智般的一把推开怀中的姜承,不可置信的看着被他推到在地的姜承。
姜承被雨的一推,恢复神情,他缓缓的站起身,整理好被雨在情迷之中解开的衣襟后,又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俯视雨,一副不在乎的语调对着雨说道:"我本来就不是女人。"别看此时姜承一副不在乎的表情,实则他的心被雨的那么一推,彻底的伤了,姜承知道在短短三日的相处,他爱上了那个人,爱上了和他一样是男人的人,虽说雨的排斥,让姜承伤心,但对于姜承来说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感情是被世人所不允,尽管在各国的达官贵人之间有男人养男宠。
"怎么可能?在你差点被那块圆木砸中,我救你之时,明明碰到了你的柔软,怎么可能?"雨一脸不信的神情,质疑姜承的话,他明明碰到了,虽说只是那么一下,但他不会感受错的。
"你说的是它吗?"姜承听了雨的话,淡定的从腰间的小包裹里拿出一样东西,举到雨的眼前。
"包子?"
"不错,我想那时你碰到的大概就是我为你买的包子。"姜承假装镇定的说道。
"哈哈哈哈……想我雨一世英明,今日居然栽在一个包子上,天要亡我,天要亡我。"雨看见姜承手里的包子,顿时大笑起来,在那阴暗的破庙里,雨的笑声是那么的瘆人,如若仔细听雨的笑声,就会发现他的笑声中带有绝望和死亡的气息,那是对生命的绝望。
"你不用这样,等你的伤口愈合后,我会自动离开,虽说我姜承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想要我纠缠于某个人,我姜承自认做不到,之前的亲吻,你就当被狗咬了。好了,天色已暗,你休息吧!"姜承镇定自若的对雨说罢,主动远离雨的视线,他走到破庙外,靠在破庙的门上,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的却是他和雨的相处,他带着寥寥无几的回忆进入梦乡。
然姜承的假意镇定和失魂落魄的走出破庙,使得他错过了雨眼中的深情和心疼,也因此导致两人三年之久的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