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龙隐宫中,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着龙床,宇文珏慵懒的一个转身,缓缓的睁开眼帘,模模糊糊的想起昨晚的事情,呵呵,意犹未尽,不过——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
咦?秋呢?
床上没有秋,屋里也没有秋,忍不住传唤,“伊——德——”
催命符一出动,伊德两步并一步的跑进,想来皇帝的气还没过,心惊胆颤的低着头。
“看见皇后了吗?”
“皇后?”环视真个房间,的确没有皇后的身影,但今晨也没见出去呀,“去哪里了呢?”
“朕问你,你到还来问朕,这么一个大活人,走出去你们都不知道,一群*****才!”
咚的跪下,伊德也觉得冤枉,明明是皇帝的枕边人,去哪里了他应该比别人更清楚,却推得一干二净,不过哪里敢说,只好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的跪在那里。
“去,叫禁卫军去找,朕就不信,能飞出皇宫——”
皇帝大病痊愈后的第一个早朝,在低气压中结束,大臣们个个自保,不敢上奏折,纷纷把折子给了陆清明。于是乎,宰相大人苦着脸,抱着小山一样的一堆奏折,出现在了御书房。
“皇上,折子——”
看了一眼,“朕不想看,爱卿还是代劳了。”说完,趴在龙案上,双眼盯着大门,望穿秋水。
“我说陛下,您就不能正常些,痊愈还给臣这些麻烦。”念念碎的嘀咕,白了一眼宇文珏,前世还真不知道是欠了这小子什么,今生完全被当成牛马一样使唤,忙碌了大半个月,好不容易等到他痊愈,好回家跟自己小妾们亲热亲热,哪知——
“哎——”宇文珏猛的叹口气,害得陆清明连番后退三步,“该是我陆清明叹气,你好好的干什么,敢情嫌折磨我还折磨得不够?”
也没理会,继续叹气。
这唱的是哪出跟哪出?拉过站在一旁时候的伊德,悄声问道:“皇上怎么了,不是说好了吗?”
“哎,这边是好了,可是皇后娘娘她——失踪了——”
“失踪?”同情的看了眼宇文珏,“多半戴绿帽子去了。
“这话可不能乱说,昨儿个有人汇报说皇后分封太医关在屋子里一个时辰,孤男寡女的,回头陛下可不气着了,结果——”话正说道关键处,宇文珏一声厉骂,“伊德,嘀咕什么——”,害得伊德为求自保,乖乖的退道一边。
刚听到关键处被打断,陆清明怎么甘心,这天底下也只有他有这个胆,敢八卦皇帝的私事,笑呵呵的冲上前,问道:“呐,究竟把你家亲亲皇后怎么着了,还人都失踪了?”
也没闲工夫和力气理他,白了一眼,宇文珏继续趴在龙案上,唉声叹气。
“我猜,你用强了吧?”
腾的站起来,大吼道:“胡说!”,可惜脸红通通的分明泄露了秘密。
“别瞒了,皇上,这种事,您不说,臣也猜个七八分的,可是——”
“可是什么?”急切的问道,耳朵也不自觉的凑了上来。
“我说皇上您健忘呀,这是你第几次对皇后用强的,似乎从你们大婚开始,就一直是这样的,上次皇后自杀的前夜,你不——”
这一说,还真提醒了宇文珏。皇后自杀未遂的前夜,他喝了酒去寒凤宫,强要了皇后,第二天皇后便上吊,后来听说是自己抱着皇后还满口念叨莲妃,把皇后给气来自杀的。
“我说陛下,你昨儿个不会——”
想了想,自己说了什么,完全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