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公面色一白,而凌瑶县主几乎要晕了过去。
此言一出,众臣哗然,北静王抱着笙儿,很是自豪。笙儿穿上鞋从他身上下来,在北静王很是有礼的跪在宣武帝面前谢恩。
“多谢皇上,只是笙儿想去看看娘亲和五弟,求皇上成全!”
稚嫩的声音因为刚才的哭泣有些沙哑,但是突然之间笙儿似乎镇定了许多,听到自己的身份也不激动,只是跪在地上,从容不迫。
就在那么一瞬间,众人似乎在笙儿的身上,看到了秦状元公的影子。
对于如此孝顺的要求,宣武帝不能拒绝,而笙儿谢恩起来,就和守儿霖儿在意小公公的带领下急忙去了月桂园内的月桂殿,留下一园子的大臣,对今日发生的事目瞪口呆。
特别是严贵妃和定国公一家,此时已经面色雪白不知道该说什么,凌瑶县主使劲儿的掐着自己的手心,才没有让自己真的晕过去。
这不是真的!
凌瑶看着北静王,眼中带着水光,可北静王却很是厌恶的瞥了她一眼,在心中冷笑:“委屈?我北静王有孙子了,有委屈什么!”
“诸位,等笙儿的册封旨意下来,希望诸位赏脸,去本王的王府一聚。”
其实,北静王不说,众人也是要去的,北静王之孙,那可是实实在在的贵人!
只不过严家,还真是可怜呢!
看看那两个小世子的模样,比起刚才秦状元公家的几个孩子,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如果这次秦状元一家没事儿,看来是得想个办法让孩子去和秦状元公家的孩子套套近乎。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谁不希望自家的孩子将来有出息又孝顺。而秦枫家的孩子,无疑让中人眼红了。
当然,秦枫和李金花没有想到因为这一次的事,让京里的人看上了几个儿子,好些人甚至在想是不是可以和秦家的大公子订上亲事。
毕竟看皇上的态度,似乎颇为紧张秦状元一家,而养着北静王的孙子,不用锁,将来前途无量!
情况发生转变,众人各自心中有思量。也只有齐羽,看着那月桂殿的方向,担心花姐和几个孩子的安危。不过他记着了,严家的人今日如此行为,他日他一定不会放过!
事情变成这样,宴会已经不能举行下去了,宣武帝扫了众人一眼,淡淡地杀气和霸气让人垂下了头。众人都是官场上混的老人,知道皇室的宴会出现这样的事是绝对不能传出去的,否则一个大不敬的罪名,足以将全家灭门。
更何况,严贵妃和定国公府的人丢了脸面,自然不愿意有人把这种事儿说出去,得罪皇上又得罪定国公府的事,他们不会做。最最重要的是,要是状元公那个魔鬼一样的夫人和儿子清醒了,不希望别人知道自己会发狂,而自己却说了,不用想也知道,那一拳打过来,不死也要在床上躺一辈子。
所以众人急忙离开,并且暗地里发了誓绝对不外传,至于宫里人,严贵妃就是后宫之主,宫里的人哪儿敢得罪,自然不会乱说。
如此,一场中秋盛宴,就这样不欢而散,而李金花悍妇的名声,算是在京城的人之中流传了开来。
虽然没有说她怎么就凶悍了,但是名声它就是流传了出去。
等众人走了,严贵妃看着宣武帝脸色不好聪明的什么都没说,反而是让下人给皇上送来了安神汤,并且殷勤的伺候。对于在自己身边多年识时务的女人,宣武帝到没有多生气,只是一想到人家秦枫的儿子如此好,而自己的孙子居然那般懦弱,让他心气不顺。
并且,刚才李金花给他的感觉太奇怪了,很熟悉很熟悉的感觉,仿佛曾经也有那每个身影存在记忆中,被他深深地埋藏了起来。
其实,很多事他记得,可是他,不想想起来。
“罢了,下去吧。”
宣武帝挥了挥手,一旁的严贵妃不多说什么就退下了,余下宣武帝躺在床上,看着这远远的月亮,眼神悠远。
而另一边,月桂园中,李金花和骁儿在太医的诊治下已经悠然转醒。太医是北堂春的徒弟,早早地就和秦枫认识了,所以他很好的帮秦枫等人做掩饰,并且拿出药来要给三小只上药,可三小只却笑嘻嘻的把额头上的血抹干净了。
仔细一看,光洁的额头,哪儿有半点血迹。
“这是怎么回事?”
太医愕然,霖儿就笑道这是从骁儿身上抹下来的血,本来就是为了演苦肉计来着,抹在额头上多好。至于那“咚咚咚”的声音,霖儿摸出藏在袖子里那一袋子南珠,在地上敲着,就发出咚咚咚的声音来。
“爹爹,大哥,怎么样,我们干的好吧!”
三小只笑眯眯地向秦枫和小新邀功,小新点了点头对他们表示赞赏,李金花愣了愣,看向秦枫,秦枫却摸了摸霖儿的头,笑道:“只是不想让皇上当场发难罢了,不然我们讨不了好。这戏演好了,舆论偏向的,也是我们这一边。”
是啊,大人总是不对的,可刚才的那种情况,众人除了害怕骁儿和李金花的模样以外,定然不会觉得他们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让三小只演戏,目的,就是让众大臣知道,他们只是逼不得已!
如此,就是要受罚,也不会很重。这便是秦枫的想法,要保全一家人,不过霖儿这演技,实在是太高了。
刚才那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和颤抖尖锐的声音,连“昏迷不醒”的李金花也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