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此时被秦玉骁小同志气势逼人的质问逗乐了,宣武帝看着这人小鬼大的小孩儿,就问道:“我们是端阳城的人,我的儿子是端阳城的一名举人,如今科举在即,想来秦府拜访曾经的端阳城解元,不是小公子可否带路?”
宣武帝早就想好了怎么来见秦枫和李金花,就做出了一副为儿子赶考很上心的慈父的样子,而太子殿下自然就是扮作一赶考的书生,因为仰慕秦枫的学识,特来请教。
宣武帝如此说,并不指望小孩儿能听懂,只是说给那早就探头探脑的门房听了,秦玉骁小同志是没怎么听懂,可是他不懂,不代表五岁的侍棋不明白。
“五少爷,他们好像是来找老爷的。”
在小新这一辈儿的下人中,秦枫已经是秦府的老爷,而秦平山早已是老太爷了,所以侍棋才这么说,而秦玉骁自然知道这老爷指的是自家爹爹了,下意识的看向那面白无须的老者腰间的小金牌,小嘴儿一瘪颇有气势道:“你们找我爹爹?我爹爹不在!”
其实爹爹在,但是秦玉骁小同志觉的不应该就这么直接说自家爹爹在家。
大哥说的,不要随便暴露自己的真实情况。
“爹爹?小孩儿,你是秦解元秦枫的儿子?”
果真粉雕玉琢,聪慧伶俐,也难怪老弟弟说,这秦家的两口子教孩子教的不错。
“嗯。”
秦玉骁应了一声,只是盯着安公公腰上的小金牌看,这吃果果的眼神让安公公下意识的捂住了腰间的小金牌。
小气鬼!
秦玉骁小同志小嘴儿一瘪,见这几个人说了这么久的话都没有给他金子的意思,就爬上土豆的背带着侍棋朝着大门走去,看都不再看宣武帝一行人一眼。宣武帝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孩子这般无视,颇为好笑的看着那骑坐在灰狼身上威风凛凛的孩子,示意安公公上前去。
“小少爷,秦公子真的不在?”
安公公从怀里摸出一笑锦帕,里面包着宫里面带出来的点心,放到秦玉骁的面前,秦玉骁小同志咽了咽口水,眼神却还是落在了安公公腰间的小金牌上。
算了,他还是明说吧。
“金子!”
指着那小金牌,秦玉骁小同志觉的自己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明确了。
安公公愣了愣,那小金牌可是皇宫总管的标志,他忘了收起来了,却不想被这小孩儿看上了。他把金牌收起来,见小孩儿脸色垮了下来,一张包子脸鼓鼓的,急忙从荷包里掏出四个金裸子,放进秦玉骁小同志的手中。
不就是金子嘛,他多的是,都是皇上的。
金灿灿的光辉,冰凉的触感,这就是金子的感觉!
这安公公误打误撞的讨了秦玉骁小同志的喜欢,秦玉骁将金裸子收起来笑的眉眼弯弯,拍了拍安公公的手道:“我爹爹和娘都在,你们跟我来吧!”
说完,土豆朝着门口走去,留下宣武帝等人站在烈日下,风中凌乱。
感情刚才是因为没有给买路钱,才导致这孩子不待见自己?
宣武帝好笑的看着那坐在狼背上的孩子,没多说什么就跟了上去,但是到了门口秦玉骁却不让他们进去了,反而是给了门房一个金裸子,让他进去通报说有客人来了。
而他呢,则骑着土豆带着侍棋小厮溜进了屋子,让门房不要告诉大哥说他找别人要了金子。
这孩子!
宣武帝嘴角抖了抖,让安公公给了门房五两银子让他进去通报,门房得了钱自然跑得飞快,这不秦玉骁小同志在土豆的飞驰中回到院子里的时候,李金花和秦枫已经得知了有以为老者带着儿子前来拜访秦解元的事。
“等等,你是说有一个随从还配着刀?”
李金花听了门房的话,也没注意悄悄溜进屋子里的秦玉骁小同志,反而怀疑其这前来拜访的人的身份来。
他们可没说秦解元住在这里,这人莫名其妙的前来,并且还是一个贵气十足的老者和书生,怎么想怎么不正常。
“是。”
门房给了肯定的答案,一旁的齐羽沉吟了一下,决定先去悄悄地看看,结果这一看就奔了回来,说他需要回避一下,而门口的人不是别人,正事当今皇上宣武帝和太子殿下。
啊?
这么快就来了!
对于宣武帝会微服私访的事,李金花和秦枫是知道的,如今还带了太子来,还真是稀奇。齐羽已经避开了,李金花和秦枫此时顾不得想齐羽怎么会认识皇帝和太子,而是对视了一眼,心道终于是来了。
不过来就来呗,还要搞什么微服私访!
你以为你是康熙啊!
李金花瘪了瘪嘴在心中非议,却还是有些紧张,倒是秦枫在一旁从容淡定,说是皇上既然是微服私访,就当他是一个为儿子而来的老者罢了,犯不着那么局促。
更何况皇上微服,自然是有微服的理由的。
其实李金花并不害怕宣武帝,只是突然间有一种自己要倒霉了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事被他忽视了,而若是不想起来的话,几天都是她的倒霉日。这种感觉很强烈,强烈到李金花觉的自己应该避开和宣武帝等人见面。
男人和男人见面,应该用不着她李金花出面吧!
如此一想,李金花释然了,让秦枫去前院的客厅招待宣武帝,而她则留在后院带孩子。秦枫觉的李金花怪怪的,也不多说什么,让门房领着人去前院的客厅,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