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享却一阵犯懵,‘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火说烧就烧吗?他们知不知道现在被劝退意味着什么?
“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中间自己给她打过电话的,她是在故意隐瞒?
“享儿,这事到此为止了,大家都不想在惹麻烦了,你现在也不要再给自己找麻烦了好吗?大家安全就好,其他真的没有必要……”
“再说这样也好啊!我们就可以一起奋斗了,我可是租了房子的哦!从今开始,我们……”
宣萱说的有些慌乱,她就知道让梦享知道这事会出乱子。
看着面前女子扯起的牵强笑容,梦享却没有那么容易好起来的心镜。
“你们觉得学校是皇爵集团收购的,对吗?”
怪不得自己跟她讲,自己要去爱罗爵时,她会那么气愤,原来罗爵已经给人定义为小人!可她却是不相信,虽说他是霸道、绝情的,可却也是坚韧、专一的,他不会是那样表里不一的人,他答应放过他们的!
“享儿,我不知道,在台湾有谁有那样的财力一天就收购一所大学?即使有这样的能力又有谁会去紧急收购一所三流大学?”刚刚慌乱的眼神有些毋庸置疑。
看着面前女子的神情,梦享却有些畏寒,有谁?是啊,除了他,能有谁,他曾今不是以一份契约要控制自己的将来,那里写着一笔巨额的数字,他不是还要送自己一栋房子,在他眼里什么事情会是钱解决不了的?这样合理的惩罚好像更让人哑口无言。
“明天我想去校方看看!我们现在回家——”
一边说着,一边迅猛的把桌上的便当盒划拉进垃圾袋,抬头看到椅子背上挂着那件被她换下的LaPerlaV领T恤,一并扫进垃圾袋里。
夜幕VIP包房
“少爵,你这是怎么了?”
这男人一出现就是一副消沉的样子。只字不吭就算了,连头都懒得抬一下。
“狼,你觉得我这期床伴要个什么样的好呢?”
好半晓阴冷的声音从低着头的男人方向传出,让人不寒而栗。
“少爵,不是——”冲着这个男人一双桃花眼不可思议的乱眨,“那个……你不是有……就瑞泽让你照顾那个……就梦享啊!”
转而一脸无奈,一次并不成功的大半夜盯梢事件还记忆犹新,“你们又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罗爵猛地抬起头来,眼里全是愤怒的光辉,“我不能找别人吗?她也只不过是……”什么?床伴?他好像没这么想过!
“是什么?”野靖盯着罗爵兴味盎然。
“少废话!我现在想换人了,腻了,我不是不能没有她!”
“有可能是——”野靖挑挑眉,依照这个男人等一个女人八年的耐力,这种事情也不是不可能发生。
“你想死啊!”满脸隐晦,字字从齿缝间挤出来。
“咳咳——开玩笑、开玩笑!”看着面前恼羞成怒的男人,野靖适宜的收了这个话头,只是男人过剩的好奇心,还是让他有些停不住嘴。
“她不会又和哪个男人幽会去了吧!不该呀!瑞泽都走了!那个酒吧小白脸?非常有可能!”说着斜睨了眼旁边已经一脸发黑的男人,“哦!哦!哦!你不会又玩什么契约卖身的招数吧?”
“野狼……”一个不可理喻的男人,找着这个男人的结果就是烦躁上更添烦躁。
面前男人狼一样寒冷的眸子现在仿佛比自己还要适合‘狼’这个名字。
“不是,不是我喜欢挖八卦。你想啊,上次她就差点出事,现在……”一边胡乱的转移面前男人对自己的敌意,一边装腔作势的扫上腕间的灿金腕表。
“快12点了哦!那样的女人在外面,你知道她那个一根筋啊……”说完比了比自己的脑袋,“说不定现在还在路上游荡哦,你说……”
“关你什么事?”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把随意搭在沙发背上的西装外套甩上身,“我怕我真的忍不住K你!先走了!”话音落,两道眉更是痛苦的纠结,头也不回的朝着门口走去。
“喂喂喂——”野靖象征性的哀号两声,知道对方是一定不会回头的,嘴角却携着得意的弧度,喃喃两声,“就知道你不会撑住气——”
这个男人,性格太极端,对不在乎的人,极端冷血,可能让他上心的人,又会极端的去每个细节都在意。
无奈的摇摇脑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冲着上面摁着数字,你不说,我也不能不帮你啊!这才是兄弟!
银灰的兰博基尼-Reventon在路上风驰电掣,里面男人的手指有些急切的一遍一遍在手机的挂机、通话键之间游离。
不接电话……通话中……不接电话……不接电话……不接电话……通话中……不接电话……
拽拳狠狠的冲着方向盘上锤去,车身在马路上就猛地窜去一边,再猛地被带回。
梦享,你真有本事,你以为我真的非找到你不可吗?如果不是,有美国的那个老女人监察,不是我答应瑞泽照顾你的誓言,你以为我会这么下苦心吗?
你不愿意回来,是吗?我成全你!懊恼的把手机扔去一边。一对狼眸泛着受伤却晶莹的蓝光!微微的闭合眼帘,在睁开,恢复以往的清冷和坚韧!
跑车在一座白色欧式洋楼前促停,从跑车上迈下的男人,下意识的打量下房屋的周遭,没有看到半个人影,倔强的隐过眼里的落寞。
这附近有罗氏保镖装的摄像机,以用来保护他,所以离这里不远应该有人暗地里看着他,而他现在不想让这些人看出什么端倪。他不想让人看出他对她一点的在乎。
“滴滴答答——”楼阁的门刚刚推来,空旷的房子里只穿出这样的声音,在这样压抑的气氛下有些欢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