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曦曦宝贝那去了,为什么这几天都没见她?”
言诺诺一进门就进接走到南宫宇的办公桌前,将他手中的文件直接抢下,后边跟着进来的君慕夜将门带上,不让外面的人看到办公室内发生的一切。
被言诺诺抢了文件的南宫宇闭上眼,不去理会言诺诺的无理取闹,转过身将背影留给他们。
“曦曦在那不关你们的事,她是我的未婚妻,她的安全由我来负责,诺诺,你不需要管太多,你只要知道,我们的婚礼如期举行,到时在婚礼上你就可以见到她了。”
南宫宇的表现让言诺诺更加可以确定,顾若曦一定是被他禁锢起来了,急得想要上前去,却被后面的君慕夜拉住,朝她摇了摇头,言诺诺皱着眉,硬是将怒气压了下去。
“夜,你跟他说吧,我怕我一会会忍不住跟他打起来。”
君慕夜点点头,将言诺诺往门外推去。
“诺诺,你先出去吧,放心,我会要到你想要的答案的。”
言诺诺讨厌地看了南宫宇的背影一眼,知道自已留下来也没用,不如让他们两个男人用自已的方式去处理这件事还好。
朝君慕夜点点头,转身走出南宫宇的办公室,随手将门关上。
“宇,现在就只有你跟我了,该把事情说出来了,你跟若曦到底怎么啦?”
这几天来不见顾若曦的影子,言诺诺打她的手机也都处于关机状态,顾家那边人家也都闭口不提,想必是南宫宇早已跟他们通过风,而南宫宇则是如一头处于暴怒的狮子一样,不管是谁,只要一点点小小的错,都会被他处予最严厉的惩罚。
南宫宇还是没有转过身来,面对着玻璃窗外的风景,仿佛是看得入了神。
“宇!”
他既是不转过身来,君慕夜直接走到他的身边看着他。
南宫宇轻轻地叹了口气,好看的眉头锁着一层淡淡的愁云,身为南宫世家的掌门人,南宫宇就算是在面对再激烈的商场暗战时也不曾有过这样的表情,君慕夜不难看出,他应该也是处于极度茅盾的边缘。
“夜,我将她绑在了别墅里,她说想要离开,一点也不再留恋我们的曾经,夜,我受不了她的离开,我要将她强留下,就算是她会恨我一辈子,我也要让她成为我的新娘。”
“宇,你这样做有用吗?你这样只会将若曦推得离你更远,你以为,就单凭一纸婚书,单凭一个婚姻就能绑得住她吗?”
“婚姻绑不住?那我不介意一辈子将她绑在家里。”
“宇,你疯了!若曦是人不是你的所有物。”
君慕夜不敢相信,那样将顾若曦爱若宝贝般的南宫宇,竟会如此对待顾若曦。
“疯了?哈……夜,说对了,我是疯了,可就算是我疯了又怎么样?我宁可疯了也要将她留在我的身边,她明知我无法失去她,她还总是以离去为要胁,夜,将心比心,如果言诺诺也一再地想要离去,你会怎么样?”
君慕夜沉默了!因为,他的答案很清楚,可能,他的做法会比南宫宇的更加疯狂。
“宇,若曦是真的爱你才会在发现你跟别的女人有染时那么生气,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宇,不要糊涂了,跟若曦好好的解释,不要再让伤害继续下去,你跟她不应该走到这一步的。”
“夜,爱情到底是什么?”
突然间,南宫宇转过身看着君慕夜,迷茫得像个迷路的孩子似的。
君慕夜一呆,完全没有想到,换女朋友有如换衣服,对顾若曦迷恋到了极点的南宫宇,竟会问出这么一句话。
嘴角微扬。
“爱情是什么?说真的,我也不知道,诺诺说爱情就是一杯茶,热了喝会烫嘴,冷了喝会失味,可我觉得,爱情应是一杯好酒,喝过之后就认准了那个味,然后将那种感觉铭刻进灵魂里,一辈子甚至是生生世世都忘不了,在人海中寻寻觅觅,就只为了那熟悉的香。”
南宫宇呆呆地听着,突然间一笑。
“我倒是觉得,爱情是一个鱼钩。”
“啊?鱼钩?”
君慕夜倒是觉得有意思,爱情竟能让他比喻成一个鱼钩,哈哈,有意思!
“我跟曦儿的一切,就从一个鱼钩说起,她无心的一钓将我钓上来,从此就为她痴为她狂,她的爱就像是那枚鱼钩,我就像是她钩上的那条鱼,心甘情愿地被她钓上来,满怀幸福的等待她将我带回家然后一生一世在一起。”
南宫宇的眼神很是飘移不定,带着一种淡淡的无奈,一种淡淡的忧郁。
“可是我忘了,鱼钩在将我钓上来的同时,已是将我伤得很彻底,只要她轻轻地一扯,都会让我痛上好久。”
“夜,顾若曦是我的一个劫,是上苍用来惩罚我之前用情不专的一个劫。”
君慕夜轻轻一笑。
“她是你的劫,你又何偿不是她的一个劫呢?宇,我不管你出自什么原因,你都不应该用这种方式留住若曦,这没用,听我的,回去把若曦放了,然后放下你总裁的架子,跟她把一切都说好来,爱情就算是鱼钩,只要好好的勾通,也能让钩上的鱼分毫不伤。”
拍拍南宫宇的肩。
“宇,听我的,不然,等真正地将她的心推得逃得远远的,你到时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轻轻一笑,重新将走回那玻璃窗边,一腔混乱的思绪如麻一般,朝后面的君慕夜摆摆手。
“夜,你的话我会好好想想的,你先出去吧,给点时间让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