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夕用力推开浚哥,急声说道:“我不是月儿,我是晨夕,浚哥,你清醒些。”
“晨夕……?”浚哥猛地闭上眼,再用力睁开,试图想弄清楚眼前的人,但晕晕沉沉中,眼前蒙蒙一片,只闻到缕缕幽香,像极了遥远记忆中的淡淡清香。
浚哥摇晃着来到晨夕身前,一只手扣在她的肩,低头看着:“你是月儿,为什么你总是要躲开我……不过,晨夕害羞的样子和你好像……看到她我就想到了你……”浚哥一下搂过晨夕,“她不像你……她清冷,可你轻柔…她有倔强,可你只有柔顺……”
突然,浚哥的身体伏在晨夕娇小的身体上,让晨夕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她用力撑着浚哥高大的身体。何时在浚哥心中,已经把她和另一个人做了如此明确的辨析,晨夕分不清他到底是清醒还是沉醉,他说的这番话,似一种积压肺腑的感言,又似酒后的醉语。
浚哥趴在晨夕的肩头,一个侧脸,一个****的吻落在她的颈间,嗫声道:“当寒哥要娶你时,你怎么就答应了……你心里只有寒哥……你明明知道他……”
本就手足无措地晨夕,猝不及防地听到浚哥的话,心瞬间一个抽搐,落在了谷底,寒哥曾有过要娶的女人,这么说他结过婚?一种强烈的震撼,让她猛地推开浚哥。浚哥一下跌进沙发内,口中依然轻喊着:“月儿……”
晨夕大脑一片混沌,转身奔向楼梯,刚跑了两步,脚步就急速地缓停下来,寒哥此时正站在楼梯口,墨色的黑眸中暗藏着怒火,阴沉的目光带着一种嗜血的戾气。
“浚哥……他喝多了……我帮他……”心绪紊乱的晨夕,不知该怎么说,突然,她又不想解释,浚哥的话已在她心中有了一份纠结,她紧闭双唇,静静地盯着寒哥。
“先回房吧!”寒哥沉沉地说了一句,大步迈过晨夕身边,走向池浚。
“浚,我扶你回房。”寒哥上前扶起池浚,晨夕一个扭头,快步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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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夕回到房间,一下靠进沙发,用遥控器打开电视,心中乱得如麻,不停地调换着频道,却没选中一个想要看的节目。
一种酸涩在心底滋生,像寒哥这样的男人,身边怎么可能只出现逢场作戏的女人。那个叫月儿的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寒哥会下定决心去娶她,他们之间一定有着很深的情感和爱恋,也有一段美丽的爱情故事。
有一点,晨夕可以肯定,浚哥也深爱着这个月儿,他的爱却透着许多的苦与痛。
晨夕恍惚地记得,寒哥对她说过,她是他唯一想要娶的女人,难道那时,他只是花言巧语在哄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