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寒哥似乎很忙,每天在晨夕熟睡后才姗姗归来,一早在她还没有醒来时,就匆匆离去。只是每一晚,身上的睡袍会在一双大手下褪去,一具坚实的身体会不停歇地缠绕住她,在她悠悠转醒时,又坠入到一种黯然/销/魂的缠绵中,如梦般虚幻,又如酒般让人痴醉……每一次都在极尽温柔的爱/抚中,她又浑然入睡。当她完全醒来时,如果不是空气中还飘散着寒哥余留的气息,如果不是自己无力疲惫的光/裸身体,她真怀疑寒哥是否真的回来过。
晨夕的手也慢慢地恢复,可以自如地做任何事情,寒哥自然也少了几分牵挂。
寒哥没有告诉晨夕,他是怎么知道有关她和文家的一切,晨夕也没有问。
其实他是无意中在咖啡厅内,听到了文希曼和杨芳清的对话,才知道了所有。当时文希曼嗲嗲地声音带着许多的不满和疑惑,“妈,哥哥是不是疯了,怎么会让那个野丫头继承文家的财产?她又不是爸的女儿,怎么有资格分享文家的东西。”
“好了,她不是没接受吗?这种话以后在外面少说。”杨芳清及时制止了女儿的话。
当时她们没有注意到,身旁两棵装饰树的后面正好坐着一个人,是寒哥,他正等着池浚给他送资料过来。两人的话在他心中,惊起了不小的波澜。
那天是瀚宇和文氏对共同开发东区那块地合作签约的日子,当他拿到池浚送来的资料后,在签约仪式上,见到了有些时日未见的文希澈。俊冷的脸庞瘦削了许多,虽然未减他英俊的风姿,却是失了几分光华。尽管神态如常,却难掩有些黯然的憔悴。
在之后的庆祝酒会上,寒哥暗暗观察着他,除了必要的应对逢迎,文希澈只是漠然地旁观身边,独自啜饮着杯中酒,在寒哥的印象中,他不是个喜欢流连杯中物的人。当他从池浚那里知道,文希澈的背后有着曼沙会这个大背景时,他不得不重新审度着他。聪敏慧智的寒哥,联想到他和晨夕婚约的解除,始作俑者就是文希澈。那日,晨夕为何买醉?文希澈明明就是一副忍痛断情的样子?如果那天不是他乘虚而入,那么他们是否还会有进展,而晨夕又迟迟不肯向他敞开心扉,这所有的一切,乱了寒哥的心。
他察觉得到,有那么两次,文希澈好似有话对他说,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只是在临别时,他还是平静如昔地问了句:“晨夕,她还好吗?”
那种刻意掩饰的关心和眷顾,看在寒哥眼里,如芒如刺。他暗暗决定,就算汪伯的事情得到妥善的解决,他也不会马上让晨夕知道,他要她依旧“心甘情愿”地呆在小楼,依旧“甘愿”地留在他的身边。
在这场和曼沙会的暗中角逐中,他会尽快给所有人一个满意的结果,一切也都在他的计划中进行着……而又有一些事情在预料之外走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