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哥一把拉过她,要替她整理,晨夕转过身躲开。只听到背后寒哥揶揄着说道:“小家伙,你刚才还满配合我的,看来你做好准备要给我生个宝宝了。”
晨夕又羞又恼,一下转过身,“你想得美,要生你自己生了。”
寒哥无声轻笑后,开口说道:“好了,穿好衣服下去吧。”他不再逗弄她,隐忍着体内还未平息的冲动,伸手帮她扣上扣子,看着她诱人的粉脸,轻轻低喃:“这个世上,只有你才是我真正想要娶的女人……不管以后听到什么或知道了什么,你都要相信我……你是我心中唯一的……”
晨夕懵懂地听着他的话,抬眼间触及到寒哥深沉而炽热的目光……只感到心在微动中,心潮扩散着异样的波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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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冽的山风吹过,吹得周围浓密的树木索索作响,在这暗黑寂静的夜里,风吹树动的声响,只显出夜的幽静和诡秘。
车外,一把黑洞洞的手枪顶在火罂粟的头顶,文希澈阴沉的目光中带着极其的愤意,“警告你,如果你再敢动印晨夕一根头发,我就打烂你的头。”
火罂粟不以为然地一笑,毫无惧意,嚣张地扬起头,说道:“文希澈,自相残杀可是曼沙会的大忌,这么多年千叔和万叔面和心不合,明争暗斗,但彼此都苦于没有针锋相对的一个借口,如果你敢杀我,倒是给万叔找到了充分的理由。”
文希澈冷笑一下,目光更加暗沉,一抹浓重的阴影浮现在他的脸上,“别仗着万叔对你的骄纵宠爱,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就算现在不杀你,我也可以把你这张脸划得连万叔都认不出你来。”
一把冰冷的刀立刻贴在火罂粟冷艳的脸上,墨镜下那双充满惧意的眼睛被掩饰,但立刻,脸颊的抽搐还是暴露了她胆怯的心理。
一句满是戏谑的声音响起,千庭宇从一旁走了过来,“希澈,火罂粟可是我们自己人,她来这里‘帮’我们找人,你不尽点地主之谊招呼一下人家,怎么还动刀动枪呢?”他走过来,缓缓拨开文希澈手中的刀和枪,“她只是一时糊涂,做错了事。”
火罂粟毫不买账地一个冷眼,说道:“少在这装慈悲,大半夜把我带到山上,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啧啧啧,”千庭宇漫不经心地抬眼,看了看清朗的月亮,“山上的月色多好啊,比山下好看多了,带你赏赏月,聊聊天。”
火罂粟别过脸,心中一阵闷气,只怪她一时大意竟让他们虏到这里来。
“我们还真是低估了你,”千庭宇转手从文希澈手中拿过尖刀,把玩在手中,深有意味地和文希澈相视一笑,又转脸看着火罂粟,“你不仅想利用印晨夕从寒哥那儿打探到姓汪的下落,还唯恐我们先找到人,同时想用印晨夕来制约希澈和我,真是一举两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