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瑨紧张起来,问道:“叔王,是我的哥哥们?唉,咱们皇室中人难道牺牲的还不够多吗?皇帝只有一个,二叔又是名正言顺继位的,哥哥们为什么还要这般胡闹。”
因着龙睿阳的关系,龙玮已对龙瑨好了许多,只要他安份,是绝不会亏待他的。
龙睿阳道:“这件事上他们占的份量没那么大,充其量说成是参与罢了,并非主谋,其实早该处置的,叔王我也是不忍心哪。”
龙玮做为皇帝,想法与龙睿阳自然不同,说道:“朕知道叔王指的是谁了,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总不能把祖宗留下的基业毁于一旦。”
龙瑨道:“都说最尊贵的莫过皇家人,其实咱们的心里一样很苦,就像可卿,因怕与贾珍的私情被公诸于众,为了保护贾珍父女的名声自尽了,若是她现在还活着,我怎么也要想了法子,为她正了身份,给她一个美满的婚姻。”
龙睿阳和龙玮都大吃一惊,龙玮忙道:“瑨弟说什么,可卿不是与平安州私下联络要反叛,被告发才自尽的吗?”
龙瑨也瞪大了眼睛,说道:“可卿几时和哥哥们联络过,母妃并不承认她的公主身份,除了我,她并没见过他们,如何私下联络还要反叛。”
龙睿阳听了龙瑨的话,也开始怀疑起当时的事来,问道:“这话当时皇上是从哪里听来的?”
龙玮道:“可卿当时养在贾家,贾家曾经助过大伯,这我们都是知道的,念着老臣功勋,又不是主要角色,才放了一马,当时还是个贵人的贾妃说娘家告诉她可卿正秘密的和平安州的人接触,意图不轨,朕想着她不过是个女孩,也掀不起什么大浪,并没怪罪于她,只让贾妃传话回去,让家里严加看管,谁想没过几日,竟然听说她自尽的消息,想来是因为朕知道此事,才走了这一步,朕当时刚刚继位,对这些事极为敏感,叔王又去了边关所以不知道,怎么难道竟不是这回事吗?”
龙瑨的眼圈红了,一闭眼泪已流了下来,龙睿阳道:“看来此事是贾家和贾妃在捣鬼。”
龙玮道:“不管她做了什么,总是朕的堂妹,她自尽以后,朕还派了北静王前去祭奠,不过瑨弟你方才说什么,贾珍哪里有女儿,他不是只有一个儿子吗?”
龙瑨道:“皇上有所不知,贾惜春就是可卿与贾珍的私生女儿。”
啊!
龙玮站起身来,道:“贤德妃,朕这就去问着她,可卿与她无怨无仇,何以要骗朕害了她的性命。”
龙睿阳也站起身来,说道:“走,咱们去见贾珍。”
黛玉已经要安寝了,却还不见龙睿阳进房,让紫苏去问只说王爷一个人在外书房,脸色阴沉,谁也不敢近前打扰。
发生了什么事了,黛玉穿上貂皮披风,坐着暖轿来到了外书房,青云青山守在门外,见王妃来了忙行礼。
黛玉推开房门,屋子里静悄悄的,细看龙睿阳躺在软榻上,回手关上了房门,摘下披风坐到他的身边,握住他的手,问着:“睿阳,你怎么了,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和我说说好吗?”
龙睿阳伸出双手搂黛玉入怀,一个使力将她压在身下,重重的吻缠绵了上来,手胡乱的扯着她的衣裳,忘记了黛玉的柔弱与单薄,只想发泄心中的欲望。
等看到黛玉身上青青紫紫的印记时,龙睿阳才回过神来,怎么能这么粗鲁的对待她,双臂支起身子,再看黛玉脸上犹有泪痕,低下头对着青紫的印记一一的吻了上去。
对他这样的粗鲁对待,黛玉确实有些委屈,这还是自成亲以来,他第一次这样失控,黛玉丝毫没有被疼爱的感觉。
“对不起,再也不会了。”龙睿阳在她耳边喃喃的说着:“对不起。”
黛玉爱他,看他这副受了伤的样子,真是比他还要难过,光洁的手臂伸出来,搂住他的脖子,龙睿阳细碎的吻印在了她的身上,两人又轻柔的缠绵了起来。
揽黛玉趴在他的身上,手放在她的背上为她按摩腰背上的穴道,让她舒服一些,黛玉听着他那如擂鼓般的心跳,却在想着他今天究竟是怎么了,如此反常。
自他身上伏起身子,长长的秀发垂了下来,遮住了胸前美丽的风光,龙睿阳色狼般的撩起了秀发,欣赏着黛玉如玉般的艳景。被他的眼神看的发蒙,黛玉顺着望去,连忙用被子裹住自已,龙睿阳连人带被的抱在怀里,不等黛玉发问,自已先招了出来。
“玉儿,可卿的女儿,就是贾府的四小姐,惜春。”
黛玉吓了一跳:“你说什么?四妹妹不是珍大哥的胞妹吗?怎么成了可卿的女儿,那她的父亲是谁?天哪,那四妹妹是你的,她是你的,睿阳,她应该叫你什么?”
很享受黛玉如此慌乱的表情,轻吻了下她因吃惊而微张的嘴,倒被黛玉此时的表情给逗的笑了。
“惜春是可卿和贾珍私生的女儿,可卿是我的侄女,你说惜春该叫我什么?”
“天哪。”黛玉在心中论着辈份,可卿要叫他叔王,那惜春就要叫他叔爷,那惜春要叫自已什么。
“虽然名份未公开,但她也是咱们皇家的公主,以后可不能再叫你林姐姐了,你们俩个年纪虽差不多,你的辈分却大,等皇上处理了他后宫的事,会给惜春一个封号,接进宫里或者接到义亲王府去养着。”
见黛玉不解,龙睿阳又道:“皇上正在审贤德妃呢,我和瑨儿一同找了贾珍,可悲的是,贾珍也不知道可卿自尽的真相,他还求我一定要为可卿保住这条血脉,怕贾太君将来把主意打到了惜春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