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看都没看他一眼,说道:“若是我不好好吃饭,王爷是不是又要罚丫头们?”
龙睿阳呆滞了下,忙道:“有玉儿给她们撑腰,本王哪敢。”
细看黛玉的小脸仿佛真的瘦了,又问道:“玉儿是不是真的没有好好照顾自已,好不容易才把你养的长了点肉,不许因着这事跟本王赌气,虐待自已。”
见黛玉一直不理他,龙睿阳便和黛玉讲起道理来:“玉儿你说说,本王到底哪里做的不对,难道惠心她们不该罚吗?”
黛玉一听这话,忙把头转了过来,说道:“王爷说说,惠心她们又有哪里做的不对了,她们也和我一样不知情,那天也尽了力保护我,王爷还要罚她们,黛玉少吃一顿饭,王爷都不允,她们受那么重的鞭伤,王爷不觉得有愧吗?”
龙睿阳见黛玉有精神和他理论,才把心放回肚子里,担心黛玉一直把气憋在心里,再气病了,得不偿失。
龙睿阳道:“她们是丫头,拿着我忠顺王府的俸禄,自然应该好好保护主子,本王是有些刻薄,却并不寡恩,能进得了内院的奴才哪一个不是我亲自挑选的,做的好,自然要赏,做的不好,必须挨罚。”
“王爷的心太狠了。”
龙睿阳看着黛玉漠然的小脸,微笑了下,说道:“以后丫头们有错,再不罚的这么重了可好,等玉儿嫁了本王,内院的事就由玉儿做主,这么着可行?”
“我不嫁。”
“你说什么?”龙睿阳皱起了眉,声音不由得大了许多。
黛玉正视着龙睿阳,不想躲开他那深邃犀利的眼神,说道:“王爷太冷酷无情了,惠心她们都是十六七岁的姑娘,那些鞭痕恐怕要印在身上一辈子,王爷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心吗?就能若无其事的冷眼旁观?”
“我知道罚的有些重了,也没想到还有你为她们出头,不过,玉儿,你问惠心她们,她们都是第一次受罚的。你在我的心里太重要了,我不能让你有丝毫闪失。”龙睿阳放下身段,缓缓的说着:“别再跟我呕气了好吗?也别再说不嫁我的话。”
黛玉的眼泪又浮了上来,自已拿起帕子擦泪,说道:“虽然鞭子不是打在黛玉的身上,但黛玉跟她们一样的疼,比她们还要难过,黛玉住进王府这么些日子,以为王爷乃有情有义之人,没想到为了这样一件小事,王爷便大动肝火,全无稳重宽厚之意,黛玉很失望。”
“玉儿……”
“我不嫁,不要嫁给王爷这般冷血的人,王爷也用不着因为这个再去怪罪丫头们,她们要是再受罚,黛玉只能以死谢罪。”
“你这是何必呢?”龙睿阳站起身,来到黛玉的身前,轻轻说道:“我不逼你就是了。”
“王爷对黛玉恩重如山,黛玉无以为报,愿将父亲所留财产,并大观园全数奉给王爷。”
龙睿阳突然心中不安起来,忙道:“我要它们做什么,玉儿自已掌管就好,你喜欢大观园中景致,过几日带你去逛逛可好?”
黛玉摇摇头,说道:“我不去,王爷,我想搬出去,不想再住王府。”
“不行。”龙睿阳断然拒绝,又觉得口气过于生硬,说道:“我知道你生我的气,可也没必要非得搬出王府,惠心她们伤还没有好,玉儿能放心离开吗?”
黛玉道:“王府里都是太医出入,又有梁大夫,伤总会治好的。”
龙睿阳道:“本王用最好的药去医她们,她们的伤很快就好的,玉儿,我不能让你走,如果你离开了,我怎么办,你可以不嫁我,但绝不可以离开我,只要我能每天见到你就好,这样--行不行?”
黛玉缓缓的跪下,晶莹的泪珠直接掉到了地上,说道:“王爷放了我吧,黛玉害怕。”
龙睿阳看着跪在身前的黛玉,看她坚决的样子,似乎去意已绝,说道:“出了王府你想去哪里,回南面?”
黛玉摇了摇头,说道:“我想去京郊买一所房子,自已种田,编织,自已自足,还要等着王嬷嬷的消息。”
龙睿阳道:“这些在王府里也可以做的到,咱们王府北边就有个小园子,不算大,也不用走王府大门,你想过田园般的生活,那就先住那里可好,玉儿,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不管你说什么,不管你用什么来威胁我,我都不会让你走的。你答应,就先搬到那里去住,你不答应,就一直住在解语轩里。”
“黛玉谢王爷。”
“除非你嫁了我,你的嫁妆我才会收下,那些东西你自已收好便是,我现在就叫人收拾一下那里,等惠心她们伤好了,就叫她们陪着你住在那里。”
黛玉刚要反驳,听龙睿阳又道:“这是我能同意的最后的底限了,没有惠心几个陪着,你叫我怎么能够安心,除非你也希望我死。”
黛玉闭上眼睛点了点头,泪再一次的落下来,等黛玉再次睁开眼睛,龙睿阳已没了踪影。宝钗费了好大的劲才弄明白薛姨妈为什么这段时间不理她,薛姨妈听丫头说夏金桂嫉妒宝钗找了个俊俏的男人,找茬和薛蟠吵架,薛蟠才一怒之下打死香菱。
原来所有的事都因宝钗而起,如果宝钗没有嫁给宝玉,这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发生,薛姨妈算的上是一个好母亲,却没有教育好孩子,将薛蟠的死全数算在了宝钗与贾家身上。
宝钗跪在母亲身前,痛哭流涕,本身也是两难,紫鹃已有了严重的孕吐反应,连王夫人都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