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突然撞来的胸膛,让史静一惊,一见是卓吉,心虚得要命,忙低下头,绕开他跑走了。
卓吉一愣,刚想戏谑几句,一个字都还没出口,那个女人就跑得没影,迎面而来的范伊哲,让他好生疑惑“刚刚出去的女人。”
“她是我的女人。”范伊哲散漫的丢了句,意思是警告:你别动她。抿了口手中杯子她喝剩的牛奶,嘴角弯出迷人的弧度,语调很轻,却足射着无人敢亵渎的力量。
卓吉惊讶的吞了口口水,不过这种事很正常,随即想到了什么似的,掏出自己的电话,拨了出去。
“我正在开会呢。”
那头不耐的声音传来,势有挂电话的苗头,卓吉忙追话“等等等,你不听会后悔的。”
“你说。”
“知道吗?昨晚你的女人跟范少上/床了。”卓吉象来幸灾乐祸一般的大笑,其实都清楚,这下子,风玄之是解脱了。
你的女人?风玄之蹙了蹙眉,听到这样的话,他的脑海里猛然闪过景以琼,脸色霎时如阴云密布,森黑如罗刹,而卓吉会用‘你的女人’这几个字来形容,自然是指景以琼。
卓吉的话还没有说完,风玄之狠狠摔了电话,愤然起身拉开门,不顾会议室里,众人的诧异,大步流星的跨电梯。
听卓吉说的一系列事,范伊哲不悦的拧起眉,凛然的道“以后,她只是我的女人。”言下之意,他不高兴卓吉刚刚说她是风玄之的女人。
卓吉诙谐的笑笑,“遵命。”
………………
景以琼和展习远轮流照顾着景以叶,本来景以琼是有推辞的,可展习远急了起来,两人僵持不下,而事情的始末,她也了解清楚,也就没有象最初的那般气愤。
景以郁没事做,就去景以琼的店里,帮忙照看。
展习远也不敢告诉风玄之,怕被他扒了皮,他白天来照顾,景以琼晚上。
系着围裙,一个家庭主妇的样子,景以琼忙活了一个上午,终于熬好了鸡汤,正打算将汤倒进保温杯里,门铃跟鬼叫似的,霎时响起
放下手里的活,就出去开了门,也懒得思索,这个时候,会是谁来敲她的门。
一打开门,一个黑影猛地闪进,一秒的刹那,一个巴掌措不及防的烙在景以琼白皙的脸蛋上。
火辣的痛传来,景以琼懵了,错愕的望着眼前怒火烧天,黑脸阎罗的风玄之。莫名其妙的被打,景以琼怒火中烧。“神经病。”
“践女人,胆敢做了我的女人,还跟别的男人上/床。”风玄之早已怒不可揭,一个巴掌并没有消去他的怒火,反而在看到她愕然的样子,胸膛因蓬勃的怒气,剧烈的起伏着。
景以琼再次愕然,心脏都要被莫名其妙的愈加之醉,气得无法跳动了。“疯子,我告诉你,我不是你的谁,跟谁上/床,关你屁事。”
“关我屁事?这就是你说的爱我?”风玄之霜眉凝结,不可思议的咆问
“爱你?疯子,你也太天真了吧?我爱的只不过是钱,我们各取所需罢了,现在都结束了,我没必要再承受你的奴役。”景以琼嗤笑一声,轻蔑的扫了他一眼,是气堵的,她无法原谅无辜受冤,还被打了一巴掌的罪魁祸首。
他自己都不是什么干净的类,凭什么来呵斥她,来侮辱她。脸上火辣辣的烧痛,痛进了她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