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静随脚踩跺了下,便怨气难消的提着包包,任性又悲哀的步进电梯,甩开了令她心伤又备感羞辱的人。
心透透的寒,又象是不要命的踩着油门,疯狂飞驰,她真的快承受不了了,风玄之对她的厌恶,让她自己都快讨厌死自己了。
她一个史家大小姐,屈下高傲尊贵的头颅,甘愿在他身边,做一个打杂的小秘书,为他忙前忙后,他不但视而不见,还故意扬起风/流的花名。
一次次的问,要怎样才肯原谅,才肯接受她,他的回答,都是冰冷的绝情,断然截断,毁灭她的梦。
踩着伤冷的大步,她晃进了酒吧里,心灰意冷到买酒浇愁,恍惚着涣散的双眼,望着冰冷的红色液体,猛然一饮而尽,接着就象喝水一般,一杯接一杯,清冷的液体,顺着眼角也跟着滚落了下来。
她后悔爱上了一个这样邪恶又有魅力的男人,他就是一杯藏了瘾毒的酒液,说他专情痴情,却又遍地留情,说他滥情,又那么的绝情,绝情又能温柔似棉花糖。
最后,没几杯,就醉得晕乎乎的,就连被人抗了走,都已乖顺得象小猫咪,跟着他走。
门豁然被推开,卓吉笑着睨了眼,花太少范伊哲搂进来的一个醉得晕忽忽的女人,及肩的秀发遮去了她整张脸。
脸上的笑意深了几层,并没有过多的心思,去在意他的女人,继续的挑/弄,着身边女人的美好。
这间套间很大,娱乐设施一应具全,卧室四间,简单的休息室也有两间,所以他们根本就不在意接下来发生的。
只顾荒吟靡费的口对口的喝酒,纵欢,一声声的低吟和粗喘,不绝于耳的潮汐。
当史静从宿醉的中,悠悠醒过来时,头欲裂的疼痛,以及全身骨头象散架一般的酸痛不已,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喝杯水,却被下身阵阵不适和自己光/裸的身子,给惊懵。
一种恐惧和难以置信,空前绝后的袭来。
“你醒啦?”
她还来不及思索是否正如自己所想,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前方的声音,象幽灵一般萦绕的响起,她错愕的抬眸望起。
男人一身素白的休闲装,脸廓线条优冷,湛蓝色的锐眸半眯着,其魅力不减风玄之,浑身散发着黑色罂粟的气息,优雅的端着早餐,微笑着向她走来。
他笑着,史静一怵,忙抓紧了丝软的被软,裹紧了自己,看到这个男人,她就知道,是真的发生了,她无助得,象只受伤的小鹿,揪紧了被褥,往后退着。
“你别过来,你出去,你出去。”史静恐慌的喝止他,委屈又滚烫的泪珠,象一场大雨纷落下。
第一次,她允许自己那么放纵,放纵自己去醉一场,结果她放纵得够可以,连自己的身体都搭了进去,这下子,她跟风玄之就更不可能了,手里的拳头恨不得都要捏碎,愤恨之极的瞪着那男子。
“那就做我的女人吧!”范伊哲不悦的拧起眉头,低冷的道,他不是希求,而是一道命令。
讨厌女人的眼泪,怕是要借此想要更多吧?也罢,想到她干净的身子,让他疯狂的沉恋,他便多留她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