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医院,景以琼就被麦咏儿带到了她的家里,刨根究底的究问她身上多出来的遍布的淤青,究竟怎么来的,凭她的直觉,告诉她,这是男人弄的。
“是那个臭小子,这样对你的?”麦咏儿不可思议的瞪着景以琼,黑亮的双眸一瞬不瞬的瞪进她的心里,她可不希望她会说谎。
景以琼知道她口中的那个‘臭小子’,指的是谁,没想到会是这样的遇到麦咏儿,“不是,我跟他早就分手,他和瑶瑶结婚了。”那时,同一寝室的她们三个,关系铁一般的好,自从景以琼退学以后,就那么密切了,不久,麦咏儿便出国了。
麦咏儿惊诧,愤然,“什么?我才出现几年,他们就勾搭上了?景以琼,你怎么回的?”
她的性子火烈的暴,景以琼试图恶劣的说,“我告诉他们,不是他甩我,是我不要他的。”
“你是怎么说的?”麦咏儿撇撇嘴,虽然以景以琼的个性,绝不让自己委屈,但对于好朋友和前男友,她敢打赌,绝不敢心狠手辣。
“哦,对了,我还要打个电话给我的上司,请个假呢。”景以琼象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的恍然大悟的表情,忙拿起手机拨着季禹辉的手机,避开这个让她纠结的事。
“喂,季副总,我景以琼,我想请几天假,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了,不严重,没事的,恩,好的,谢谢。”
“被车撞了,就撞了吧,还撒谎。”麦咏儿撇撇嘴,一脸的不满,犀利的眼神,一错不错的盯着她,明白她刻意的逃避,算了,都结婚了,她也不好说什么。
可是,她身上的伤怎么弄的?还没有交代清楚,“景以琼,你最好把这伤,交代清楚了。”
景以琼翻翻白眼,自己的心都纠结得要死了,她还来插一把刀子。“喂,还说我呢,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没有去找我?”
“这个问题,我等会回答,你别叉开话题。”麦咏儿冷拧了下眉头,想要叉开问题,没门。
“还能有什么,就是跟男人发生/关/系了呗。”景以琼无谓的耸耸肩,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好象在说着别人的事情,鬼知道,当风玄之那样冰冷的砸下那句,冷情的离去时,她的心里,有多难受,到现在还丝丝的揪痛着。
见她如此无所谓,想必是自愿的,“景以琼啊,没看出来,你这么豪放的啊?”麦咏儿笑着,揶揄着,又坏坏的瞅瞅她身上的淤青,兴味十足“看来那个男人很猛哟。”
除了痛,什么感受都没有,景以琼沉声责问,“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避开讨论这个敏感又刺痛的话题。
“我有去报社找过你呀,说你被开除了。”麦咏儿幸灾乐祸的笑着,接着又坏坏,好奇的盘问起“告诉我,那个让你甘愿献/身的男人,是谁?”
“我要回家。”景以琼疯也似的的大吼,快被她折磨疯了,她的脆弱心脏,快要负荷不了了,血淋淋的痛。
她现在想,那时的她,一定是疯了,为什么可以任他为所欲为。结果痛了自己,反而换不来一丝丝的怜惜。
“好好,不谈了,你好好休息吧。”说着就讪讪的退后,带上门,反正她早晚都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