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信心这么爱不释手的书籍,一定是一本很值得看的书,不如也让我看看有什么地方可以借鉴借鉴的吧。”钟离亦邪身影飞快地向信心掠去,挡在她的身前。
由于身高的优势,钟离亦邪一把就从信心身后拿走书籍,挑着眉拿起书籍放在眼前。
信心原本就绯红的脸庞,顿时有如热锅上的大龙虾一般,红扑扑地,彷如能够泣血一般,身子更是僵硬到了一个极致的地步。
“呵呵……这就是信心闲来无事的时候看的书籍吗?的确是一本好书,是很值得借鉴。”钟离亦邪的笑声清爽不已,听在信心的耳里却是彷如地底般的阴凉,紧张得双腿有些虚软。
此时的信心恨不能钻个地洞躲进去,不曾说谎的人,一说却立马被抓了个现行,而且还是那么令人尴尬的事情,看着钟离亦邪手里面摊开的《房术》之术,微微叹了一口气,僵硬地背过身子往床榻走去。
“我很高兴,你竟然如此看重我们明日的洞房花烛夜,还因此而提前学习,但是这只是书本上的纸上谈兵而已,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试试实战呢?”看着同手同脚,身体僵硬地走开的信心,钟离亦邪心情大好地调侃道。
此时的信心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没有将钟离亦邪的话听进耳里,也幸好她没有听到,否则此时她估计就要昏过去了。
同手同脚爬上床榻,信心机械化地将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把头埋进被子里面,借此以逃避现实。
失笑地看着那可爱的女人,钟离亦邪大步走向床榻,看着她犹如鸵鸟一般逃避,这个平日里面淡漠有礼的人儿,此时有如鲜活般明朗地在自己的眼前,这比她平日里面的疏远有礼更让他开心,也只有这样的信心,才能够让他体会到人生的喜、怒、忧、思、悲、恐、惊吧。
把被子扯了下来,露出信心的头,钟离亦邪看见了信心懊恼的表情,双眼里面是悔恨不已。
“我刚刚是开玩笑的,别懊恼了,新娘出嫁前本就应该有人跟你说些闺房之事,只是我担心你脸皮薄,所以叫喜娘含蓄一点说,没有想到她居然直接把书扔给你。”钟离亦邪看着懊恼不已的人儿,语气软化了下来,不再戏谑。
信心怔怔地看着钟离亦邪,没有任何表情,双眼有些空灵,她从未坐出如此令人难为情的事情,没有想到还被当场看见,加上钟离亦邪之前的戏谑,让她本就躲避的心态,更加发挥到了极致。
钟离亦邪看着信心放空的神情,决定给她一点安静的时间,走至右后方的屏风背后,更衣。
信心翻个身,把头埋进针头里面,咬着牙不让嘴里的声音发出来,这么糗的事情,她还不曾发生过,在钟离亦邪的面前,她好像变得不太像自己了。
更衣完毕,钟离亦邪来到床榻之上,捞起信心的身子,让她依偎在自己的胸前,大手抚摸着信心柔顺美丽的秀发。
“钟离亦邪,我刚刚跟你说的事情是认真的。”信心闷声说道,刚刚被钟离亦邪把话题带到其他地方去,她要解决的问题根本还没有得到回答。
“什么事情?学习房术之事吗?我可以满足你的一切要求,怎么学习你说吧。”钟离亦邪笑着捏捏信心的鼻子说道,话语之中带着细微的宠溺。
“不是,我是说夫妻之间履行的义务是不是可以延后。”信心闻言脸上已经慢慢褪去的绯红又再次晕染开来。
“我不是和尚,我是男人,抱着自己的女人只是睡觉,你觉得有可能吗?”钟离亦邪思虑片刻,在信心着急地抬头观望的时候,看着信心的眼睛,深沉地说道。
“那你这几天都只有睡觉啊。”信心不假思索地回答道,语毕又有些后悔了。
“你是在提醒我做点什么事情吗?”钟离亦邪失笑,语气当中有些狭促的意味在里面,低头就要去吻信心的唇。
信心吓得扭头避开,身子想要后退离开钟离亦邪的怀抱,却被钟离亦邪一手扣紧,动弹不得。
钟离亦邪想唇落在信心的脸颊上面,湿热而柔软。
沿着信心脸颊的弧度,钟离亦邪的唇游移到了信心的耳畔,看着信心的耳朵瞬间通红,钟离亦邪笑着将信心的耳垂含在嘴里,舌尖轻轻地撩拨着,感受信心的敏感在嘴里发热,像是一团火焰般滚烫。
忍不住挣扎起来的信心满脸惊慌,“钟离亦邪,我们还不是夫妻,你不能这样做,这是不对的。”信心的话里面有着哀求的成份。
“不能哪样?这样吗?可是我觉得还不够,我还想要更多。”钟离亦邪的声音低沉沙哑,眼里面的光芒灼热地闪烁着,微微粗重的呼吸音将原本一室清华渲染得一室旖旎。
月明珠的光辉透过稍嫌有些厚重的床帘,散着迷茫微弱的光。
“啊……钟离亦邪,不行,放手。”信心喘着粗气叫唤着,想推开身上压着的钟离亦邪。
却无奈钟离亦邪的身体犹如钢铁般执着,信心使出了全力也不能将其撼动,反而累得娇喘连连,虚软地躺在床上,被钟离亦邪翻身压住。
一手撑在信心的头顶,扣住她乱动的双手手腕,钟离亦邪的眼神里面满身灼热的火,似乎能够将信心燃烧起来。
“信心,我的信心,你是我的,这一辈子都是。”钟离亦邪呢喃着,一边浅浅地吻着信心的脸庞,细细碎碎的吻让信心有些颤抖。
原本只是想要亲吻一下信心,却没有想到信心就像是一个魔力一般令他失去理智,他的唇,渴望得到更多的炙热,渴望那细腻的肌肤在舌下变得火热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