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楚成沉浸在美人堆中,好不销魂,一个个美艳不可方休的女子无不笑意盈盈,剥葡萄的剥葡萄,斟酒的斟酒,捶背的捶背。
“大半个月不见,是不是都想我想的紧呀?”
“当然了,相公,熙儿可要罚你一杯才行呢。”一个娇俏的妙龄女子,清脆的说着,拿起酒杯,身子顺势就靠近楚成怀里。
搂着熙儿的柳腰,楚成哈哈一笑,就饮下熙儿手里的酒,一抬头,就看见了正步入大堂的钟离亦邪,挑挑眉,笑着对莺莺燕燕的小妾说:“好了,大家今天早点回去休息。”
楚成的一众妾侍听后,原本是不满想要发嗲的,看见已经在眼前的钟离亦邪,感受他身上散发的霸者气息,便都安静了下来,不敢再言语,一个个退了下去。
“啧啧啧,还以为有个信心出现,你就会有点人性,怎么还是这么生人勿进的样子。”楚成调侃着,自己的女人们见了自己的好友,一个个都就跟遇见小白兔遇见大灰狼一样,不敢抬头直视,除了那个冷傲的女人。
想到那个冷傲孤僻的妻子,楚成眼底闪烁了一下。
“去书房。”钟离亦邪说完,就迳自走了,每次来楚家庄,都是在书房与他议事,在他的心里,始终觉得书房是安全的,没有人会窥视到。
“是不是有什么大事?这么急着找我?”楚成有些疑惑,好像最近楚家庄与钟离夜宫并没有什么事情,唯一就是那批武器,可是那也是由越罗负责的,不至于要劳驾到好友出面呀?
步入书房后,钟离站在楚成面前,看着楚成把门关上,然后缓缓的说:“我有事情想要问你。”
“问我?”楚成不可思议的看着钟离亦邪,这个强悍到连自己也为之敬佩的好友,居然跟他说这样的话。
“我想要信心。”像是宣誓的语言,有力、沉稳。
“我知道,她不已经是你的了吗?”他可没有忘记今天白天看到的那一幕,女人视贞洁如生命,既然信心可以对钟离亦邪作出那样的行为,不是已经代表了所有意思了吗?
“她,太飘渺了。”想到那个女人,对什么事情都是一副淡淡然的表情,钟离亦邪是有一些挫败的。
他恨不得把所有的好都呈现在她的面前,可是,这样的女人,只怕也只是淡淡的看一眼,然后微笑。
该如何做,钟离亦邪真的是不懂,虽然已经年近而立,可是以前一心都在钟离夜宫的生意上,根本无暇顾及儿女之情,更何况,他并不喜欢女人的触碰,看见那些女人甚至是有些抵触的。
可是,第一眼看见那个女人,他就知道,这是属于他的。
所以,他带回了信心。
心里第一次有这样的悸动,这让他感到徘徊,所以,只是放在西苑里面,却不知道如何去面对她,当越罗说,她居然想走的时候,他的内心就像是有一株荆棘,生长、发芽,像是要突破胸腔,蔓延出来。
所以他放任自己,走到灵秀园,他,要去看看这个女人,在看见她的美好,他又怎么能够放手,于是,他出言挽留了她,只要在自己的眼前,就够了。
可是现在,他却贪婪的想要更多,所以,他来了。
明白了钟离亦邪的意思,楚成差点就要笑出来。
这个好友,什么都做到最好,唯独感情,从未涉及。
“女人嘛,最重要的就是要有安全感,只要你给她安全感,那她就好安心的跟着你了。”
“安全感?”
“就是保护她,体贴她,不让她受伤害。”
“还有呢?”这个他可以做到。
“我看信心不是个普通的女人,亦邪你可要做好长远的准备,她不是那么容易就向一个男人屈服的人,即使是你也一样。”想到那个彷如空谷幽兰的女人,她眼神里的淡然,好像是超脱了凡尘的杂质。
“准备什么?”
“当然是追求女孩子的把戏了,先观察一番,以我的经验,你得欲擒故纵,让她感觉你的情意若隐若现,然后开始关注你,继而服从你。”
“这个不行,换一个办法。”钟离亦邪只想好好的宠着她,不让她受一点点的委屈,又怎么舍得对她欲擒故纵,更何况,那样的女人,如果不紧紧握住,只怕就会随风而去了,这么多年来,他才等来信心的出现,他不想去冒这个险。
“不然的话,最快的一招就是让她成为你的人。”
“这就是你给我的回答?”
“是啊,你想想,女人视如生命的是什么?是贞洁。如果木已成舟的话,那她就得跟着你了,而且是死心塌地。”
“信心跟你的那些女人不同。”听到如此的话语,虽然知道楚成并没有恶意,可是钟离亦邪还是忍不住出声警告。
“知道你的信心不一般,行了吧,不过你不觉得就是不一般,所以更要快刀斩乱麻吗?我可是听越罗那小子说,她可是一个独立自强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可不少见,回头,她真的离开你了,你可别怪做兄弟的没有提醒你啊。”
钟离亦邪闻言,握紧拳头,然后走了出去。
看着好友离去的背影,楚成暧昧的笑着,心想,好兄弟,我这可是在帮你啊。
再次来到灵秀园门口,此时已经月上当空了
钟离亦邪慢慢的走入,心里面一直回想楚成说的话,以及信心疏远有礼的态度,从来他都是属于侵夺者,要什么就去争取,信心,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