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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穿鼻草约(1)

虎门大败的消息传到北京,道光皇帝彻底怒了,他再也坐不住了,于是他委任领侍卫内大臣奕山为扬威将军,常胜将军杨芳,军机大臣隆文,原两广总督祁贡和四川提督齐慎为参赞,这是整个大清最强的一套阵容,这一次道光皇帝的要求没有那么复杂,他再也不要什么不失国体,不启边衅了。他要的只有一个结果,扬威东南,大兵伐挞,绝不能让洋人逃回一兵一卒..

巨头汇聚广州

琦善被任命为钦差大臣,前往广州,专门负责和谈事务。不管是对琦善本人来讲,还是对整个中国来讲,这一趟的行程都非常凶险。因为义律的手里不单单有近二十艘军舰,他还占领着定海,作为谈判的筹码。

既不能失国体,也不能启边衅。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代表着道光皇帝对琦善的全部要求,也是这次和谈的底牌,这就是琦善的历史使命。

不过琦善的手里也并非没有筹码,虽然军事方面无法给中国争取主动,但至少有一条他洞察的很清楚,英国人绝不可能以全面停止商贸来换取战争的胜利,虽然茶叶大黄并不足以制敌死命,琦善也始终没敢相信这种鬼话,但是全面开放商贸却是英国的初衷。

目前有几件事情比较棘手,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翻译问题。琦善已经感觉到英国的翻译有些辞不达意,两国之间的谈判如果没有一名合格的翻译,极有可能给谈判带来变数,更何况这些翻译都是英国派来的,万一因为立场问题胡乱翻译,那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为此,琦善还没有离开北京,就已经开始在全国寻访翻译,这个人还真给他找到了,这人的名字叫鲍鹏,是山东巡抚托浑布介绍给他的。

说起鲍鹏,还有一段故事。鲍鹏是广州香山人,由于广州是当时唯一的通商口岸,而鲍鹏的家庭又是买办世家,所以他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习英语。后来他跟随他的叔叔,成了颠地洋行的买办。他的叔叔生病回乡之后,他就成了颠地洋行里最出色的买办。

林则徐在广州禁烟,一度曾经大肆搜查汉奸,作为洋行买办的鲍鹏家族,自然无法幸免,他的叔叔就因此被抓捕了。鲍鹏提前得到消息,逃出了广州,跑到了山东。后来英国军舰攻占了定海,沿海戒严,各地衙门都急聘洋务人才,鲍鹏这才由潍县县令招子庸推荐给山东巡抚托浑布,托浑布现在又推荐给琦善。

可是鲍鹏的这些经历却成了他的重大污点,由于他属于广州通缉的在逃人员,又是当时被华人所鄙视的“汉奸”,再加上他跟颠地的关系还很密切,当地百姓曾经把他污蔑成颠地的“幸童”,所以琦善对他的使用,难免会引起非议。不过这些对琦善来说,都不是什么问题。他也没有在意鲍鹏以往的经历,他也十分信任这位“汉奸”。

解决了翻译的问题,还有一件事,是琦善需要处理的,那就是浙江的战俘。安突德上尉和拿布夫人等,现在正关押在宁波的牢房里,义律对此事非常不满,刚刚返回定海就亲自前往宁波会见伊里布,甚至扬言要攻打镇海。

这件事让琦善非常为难,因为按照职权的划分,他并不能插手浙江的军务,伊里布同样也是钦差大臣,全权负责收复定海。可是如果因为这些小事,导致两军重新对垒的话,那肯定会影响广州谈判的结果。

按着伊里布的想法,是想通过释放战俘换回定海,当然他也知道这个想法有点不切合实际,但站在他的角度来讲,这其实是唯一的解决办法。

为了让这件事顺利解决,琦善在前往广州的路上,特意取道浙江,他在宁波的牢房里看望了英军的战俘。然后他与伊里布进行了充分的交流,最后决定,给义律一个明确的答复,那就是伊里布保证不再虐待俘虏,也停止让百姓去骚扰定海的英军,给广州谈判创造一个和平的氛围。

义律也拿不出更好的办法,既然伊里布已经答应改善战俘的待遇,他也同意,所有的一切问题都放到广州谈判去解决。在此之前,驻守定海的英军解除对浙江沿海的封锁。这就是在广州谈判之前,双方达成的浙江停战协议。

义律此时还有另一个想法,他想放弃定海。虽然定海的地理位置非常优越,但是这里显然已经变成了英军的坟墓,水土不服是他无法解决的实际问题。他向伊里布表露了自己的这个想法,先让伊里布吃了一颗定心丸。

浙江停战谈判时,有一个小细节值得注意。琦善在牢房里看望战俘时,特别拜访了神父文森特·斯坦顿,他对这位虔诚的神父以及《圣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释放了这位神父,甚至还在自己的官邸宴请了他。到底琦善是为了向义律表示自己的心态,还是真的被《圣经》所打动,除了琦善自己,谁也无法知道了。

1840年11月29日,琦善只用了56天时间,就赶到了广州,五天之后,他正式就任钦差大臣兼两广总督,广州谈判也正式开启了。

按照《巴麦尊致中国宰相书》里的内容,英方的要求一共有五项,赔偿鸦片,平等交往,割让海岛,赔偿商欠和赔偿军费。其中除了平等外交之外,内容其实只有两项,赔款和割地。

但是琦善做梦也想不到,这并不是英军此次出征的最终要求。按照巴麦尊给义律的指示,除了这些条款之外,还有一些重要的条款,一个是开放广州、厦门、宁波、上海和福州为通商口岸,还有一条就是废除中国的行商制度。这两条是必须达成的协定,而像治外法权,虽然巴麦尊没有强硬要求,却是义律本人想要达成的条款。

义律在大沽口并没有亮出自己的底牌,既使回到了广州,他还是没有一次性提出。他怕提出所有要求,会引来道光皇帝的怒火,或者是琦善的拂袖而去,那样就不太可能进行谈判了。他想慢慢地渗透,一点一点地迫使琦善就范。

巴麦尊还指示义律,如果大清坚决不允许割让海岛的话,那也可以用另外五条交换,这附加的五项条款是:

一、允许英国商人在口岸的高度自由;

二、公开进出口关税,取消广州的陋规;

三、给英国最惠国待遇;

四、不得对英国的走私犯人身虐待;

五、给予英国领事裁判权。

整个条约的内容对当时的大清政府来讲,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连想象都想象不出。义律此时已经来华六年了,他深知大清朝踢皮球的本领,他之所以没在大沽口和盘托出所有的内容,就是怕清政府拒绝谈判。那么到时候,除了开战就无路可走了。而在义律的心里,一直就认为战争是最后不得已的选择。

此时英军总司令兼全权大使懿律由于身染重病,已经回国了,只剩下义律一位全权大臣。但他还是不敢把所有的条款内容全部说出,生怕吓跑了琦善。

他在谈判的第一天,还是按照《巴麦尊致中国宰相书》的五项条款进行的。

鲍鹏和参与谈判的官员当时就对这五项内容进行了反驳。

一、关于赔偿军费,是英国自己动兵,与大清无关,军费各自都有,如果大清赔了英国军费,那英国是不是也应该赔偿大清用于防守的军费。

二、商人的欠款,当然是找商人讨要,难道还能找政府讨还?

三、鸦片既然是违禁品,又是义律主动上缴的,所以不能赔偿。

四、关于割让一处海岛,那根本就不可能。如果英国来华贸易就要让中国割让海岛,那么去英国贸易的其他国家,是不是已经将英国割让的差不多了。

五、至于两国之间平等外交,是可以变通的。但是两国官员官阶不同,也不能没有长幼之分,总不能让中国的总督跟英国的县令平等交往吧,不过此事倒还可以商议。(当时中国是儒教治国,极重身份地位。)

这等于是全面驳回了义律的要求,连一条都没有答应。

由于琦善在大沽口说过鸦片烟价值不高,是可以商议的内容,所以双方就开始在鸦片烟的赔款上讨价还价。

在这个问题上,鲍鹏展现出他作为一名买办的职业素养。义律开价二千万,鲍鹏表示只给三百万,义律降到了一千六百万,鲍鹏表示只有三百万。义律最后无奈地说,一千二百万是最低价了,绝不能再低了。鲍鹏也破例的涨了一次价,提高到四百万,也表示绝不能再涨了。

双方初次谈判因为需求南辕北辙,最终破裂,根本无法进行下去。

脑残琦善

整个的广州谈判,琦善基本没有直接参与,大部分的时间里,他躲在了幕后。

大沽口会谈时六个小时的争吵他历历在目,他也知道义律的要求绝不容易解决,所以躲在幕后,能使自己进退自如。如果谈判效果良好,这些低级别官员在自己的指示之下,与义律达成了协议,那么自己只需要出面签订条约。一旦谈判破裂,双方剑拔弩张,自己也可以出面,将这些谈判人员罢黜训斥,缓和气氛,再重新开启谈判。在琦善的认识里,只有退居幕后,才能游刃有余。

初次谈判的失败,也在琦善的意料之中,他无非是想看看义律的底牌。中英双方真正焦灼的条款是割地,而不是赔款。但是琦善和义律不约而同地将赔款作为谈判的焦点,都想窥探对方的虚实,以便在最重要的条款方面,站稳自己的脚跟。

义律的想法,是一条一条来,慢慢地进逼,直到一项一项达成协议。

而琦善的做法是,从最容易达成的协议入手,给义律一些利益,以这些既得利益为牵制,在最重要的条款中,彻底否定。

义律并不害怕无法缔结条约,与琦善相比,他最大的优势就是全权大臣,他有英国政府的任命,对一些次要条款有权进行取舍。他最害怕的,还是吓跑了琦善,到那时他就没有谈判对象了。清政府的做派他十分清楚,大臣们为了免受责罚,相互推诿掩过饰非那是常事,绝不会贸然答应什么条款,而一旦谈判破裂,又去哪里再找一位爵阁部堂。

义律没有想到,他的这个想法害惨了琦善,他没有一次性摊牌,使得道光皇帝以为洋人不过是为了伸冤,如今惩罚了林则徐,一切已经迎刃而解了,琦善无非是去广州做做样子,平息一下洋人的怨气。

一旦义律把那些协定关税、领事裁判权、治外法权的条款摆在桌面上,又让琦善如何向道光皇帝交差,一旦签订了条约,那么在道光皇帝的眼中,恰恰是琦善有失国体,祸国殃民,罪无可赦。

史上最难的事情,已经摆在了琦善的面前,在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里,义律与琦善往来照会不断,义律慢慢地透露出在割地和赔款之外,另加上的五口通商和废除行商制度。其他的像最惠国待遇、领事裁判权之类的内容,琦善作为天朝大吏,从来没有接触过,义律也没解释清楚,双方在一开始,对此都不是很看重。

也就是从这一天开始,对于整个条约,琦善有了自己的认识。按照琦善此时的处境,他有两条路可以走,他可以将这些条款上奏给道光皇帝,自己静等着皇帝的裁决,基本置身事外。另一条路,他也可以断然拒绝义律的无理要求,拂袖而去,虽然不免遭受道光皇帝的责罚,但这种责罚在琦善来说,只是隔靴挠痒,绝不可能动摇他的地位,而且他本身就是在不断的责罚当中,成长为大清第一能臣的。

这两种选择于国于民于己,都不失为保全之道,看上去是有些推卸责任,但是大清的制度里,他本身就没有全权,一切决定都应该是皇帝的决策,所以这种做法本身无可指责。

可是,当琦善看到虎门之外游弋的二十几艘战舰之后,他选择了一条不归之路,这条路也叫做汉奸之路,他选择就义律提出的条款,一项一项地进行磋商,直到彻底消弭这场力量悬殊的战争。从这一天开始,他走进了历史和民族的死胡同,从此再也没能翻身。

义律所有的条款里,最麻烦的一项就是割让海岛。英国船坚炮利,在武备方面彻底超越了清朝,打是打不过的。现在还占据着定海,已经造成了事实上的割占。一旦许给英国海岛的话,那么英国就可以从容设台架炮,整肃军队,滋扰地方,窥视东南,所以割地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答应的。

但是如果不答应割让海岛,从目前的态势来看,英军绝对不会从定海退兵,也就造成了事实割占,那么不管缔结什么样的条约,都是废纸一张,对清政府来讲,其他任何的条款都没有意义,谈判就变成了丧权辱国的行为。

这是一个难度相当大的挑战,既不能割让其他海岛,还要让英军主动从定海退兵,琦善艰难地思考着。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他把目光转向了五口通商。相对于割让海岛,反而是五口通商有过成例。无论是康熙时代,还是乾隆时代,都曾有过五口通商的先例,那么重新开放这些口岸,也不算是违反祖宗之法。他决定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义律既然已经要求了五口通商,那么不如把此项作为归还定海的条件,这样一来,只是增加了通商口岸,却实质性的归还了定海,一举两得。

而且对于义律来讲,增加通商口岸,比起割让海岛的诱惑更大。因为增加通商口岸,可以在短时期内提升商贸的规模,给英国政府增加税收,割让海岛无非是保证商人们的安全,提供一个货源集散地,对商贸本身的促进作用有限。

当然在通商口岸方面,也不能完全按照义律的要求,一次性开放五个口岸,那样一来,管理的难度实在太大。琦善通过调查得知,厦门因为离广州较近,经常会有走私船只开往厦门,再加上福建水师能力有限,不足以驱逐这些走私船。所以,目前来讲,厦门虽然还不是口岸,其实已经有了通商的事实,那么不如把厦门通商作为条件,让义律归还定海。

琦善以往并没有接触过洋务,不太了解增设口岸具体会有什么问题。他所能看到的,就是这些洋人的意识形态跟华人不同,两国之间的律法体系也不相同,一旦洋人上岸居住,华夷杂处,对地方官来讲,非常难以管理。所以他对义律要求,可以将厦门改为通商口岸,但却不许洋人上岸居住,只准在船上交易。只要这些洋人不上岸,那通商的形式就跟目前的走私基本类似,还会增加地方政府的税收,等于是将目前的走私纳入了管理范围,也是一举两得。

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还可以再增设福州作为通商口岸,福州的情况与厦门类似,所处的东南沿海,也不像两江这么紧要。当然这个条件不能现在提出,只能作为谈判破裂时的筹码,算是天朝加恩英国。

琦善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义律,无奈义律死活都不接受,因为这种条款跟英国政府的要求相比,两者相差实在太远。英国政府要求的是五口通商外加割地赔款,琦善只答应了两口通商,实在是云壤有别。

义律也意识到了让清政府割地,是十分困难的事,五口通商也是很难的。他提议用广州、厦门、定海的三口通商来交还定海,并且要清政府承诺,无论今后开放哪个口岸给其他国家,英国都要享有同样的权利。

这里义律所要求的定海,并不是因为定海已经被英军占领,而是因为定海的位置实在是太优越了,只要定海开放给英国,就等于是开放了整个长江沿线。

琦善对这个建议也是坚决抵制,他之所以要保住定海,也是因为定海的位置太重要了。定海背靠着浙江,而浙江是当时中国的粮仓,一旦浙江出现问题,影响的就是整个中国的税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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