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什么叫你藤王?”
“这个啊。”他一愣,旋即轻笑道:“这都是他们自己认为的我可没有认可。”
“可你就是啊。”我一摊手:“这就跟从一个男人的包里搜出一条女士内裤一样,大众认为你是什么,那你就是什么,谁管你有什么是好是坏的理由呢?”
“这个比喻真恰当。”藤王汗颜:“其实我曾经也是植物灵中的*丝,阴差阳错的多种原因才变成这样的。”
我看出他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于是换了一个:“诶,教我异解呗。”我手中出现了一桶泡面。
“异解?那不行!”他果断摇头拒绝。
“为什么?”
“你已经够厉害了。”
“厉害个屁!”我一边吃泡面一边大骂:“你不可能没听见约凯说的。还有人可以弄死我。”
“反正就是不行。”
“有什么理由你说出来,我能理解。”
“……”
我郁闷的一拍脑袋,愤怒的说:“你不教我,我就自杀!”
“你死不了。”他轻描淡写的说。
“自残。”
“可以恢复。”
“自宫。”
“你试试?”
“……”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小屁孩,你在学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我就真的把你变成娘们,反正我也活了几千年了,不不在乎这些。”
“呵呵。”我右手一举,出现了一面白旗,挥了两下,然后整个人消失在了这片草原。
“卧槽太吓人了。”我睁开眼,起身将自己全身上下摸了一个遍,最后往裤裆里掏了一把,松了口气。
此时天已大亮,明媚的阳光照亮了寝室,也照在了一个用很猥琐的姿势蹲在地上吃泡面的人。
“哥,做噩梦呢,我宽厚的胸膛借你依靠一下。”他一脸我好无私的表情双开了双臂。
“滚!”我骂了一声,看向了,在对面床上面无表情的阳刚。
“小刚啊,我刚才差点就和我的老二说再见了。”
“得罪了你的植物灵?”他一语道破天机!
“你怎么知道?”
“我当初心直口快,说我的植物灵长得娘,然后就这样了。”他整理了一下那一头秀发:“我今天才想明白这件事的。”说完就出去晒太阳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看了一眼口中叼着面,双眼迷茫的邹轩,踢了他一脚:“你他妈就知道吃!”
他嘀咕了几句,也没有说什么,继续埋头吃自己的泡面。
“你们有在这不要动,我出去一趟。”我对二人留下的这句话就要走。
“你去哪?”阳刚问。
“回趟家。”我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
…….
我的藤死死扣住个壁,身体也贴紧,不让那些人发现我在天花板上。
真是走运,我回到家发现没有人,想拿一些东西走,却感到有些不对劲,坐在沙发上想了好一会,大惊!
周围的家具沙发的,等东西都没有灰,仿佛一直有人在在一样,这让离开了一个月多的我感到非常奇怪。
而这时,我从对面楼的窗户反射出来的景象看到有两个人,正往楼上爬,我立刻用藤将自己吊到了天花板上,免得被看见,却没想到他们从窗户爬进了我的家!
如果是一般人,直接把他们轰出去就可以了,但从他们爬上那个动作和速度来看,伸手非常敏捷,而且还背上还背着用布包着的不明物体,看形状倒像是棍子,但我知道,这是剑!
所以我不敢轻举妄动,他们完全靠身体爬上来,并没有使用其他的手段,又拿着剑,八成是约凯口中的猎人。
不过这猎人的警觉性有些差呀,一回来就大口大口的喝水,仰着头闭着眼睛的,连我都没有看见。
另外一个直接躺沙发上睡觉了。
感觉好垃圾,我要不要出手?
我内心纠结了半天,最终放弃了,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就不追究你们住我家了。
可问题是我现在怎么出去?万一惊动了这两位那不是又要打一架。
算了,还是从窗户出去吧,我的藤蔓慢慢蠕动,慢慢的接近窗台。
“大哥,有一只蜘蛛,打不打?”喝水的人说。
我一惊,莫非被发现了,我现在这样就挺像蜘蛛的。
“嗯,如果他不动就别打了。”躺在沙发上的人缓缓说道。
我动不动?
一根藤蔓移向了窗台。
“大哥,动了!”喝水的人大叫一声。
卧槽,大哥你给个准话吧,我会被吓死了。
“打打打!”大哥,不耐烦的站起来,随手抄起一只拖鞋往墙上一拍!
“啪!”一只大蜘蛛应声落下。
你大爷!
“大惊小怪。”大哥鄙视的看了喝水人一眼。
就是,说的对!
然后我趁他们不注意,贴紧窗口上方钻了出去。
运气这么好,竟然被两个猎人占领了植物使的家,世界真是小啊。
回到了寝室,发现邹轩手中拿着他从网上淘的剑,正在阳刚面前哈哈哈的耍宝,不知道的人一眼看去就觉得这是一个智障。
感觉他除了是植物使,还有长得还行之外,一无是处。
“回来了,怎么样?”阳刚强忍住笑意问我。
我不准备把猎人的事情告诉他们,说道:“没事,就打死了一只蜘蛛。”
说完就坐下来,吃着零食,一言不发。
“哥,这是你的剑。”扔给我一把,自己拿了两把,又向阳刚递了一把。
“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植物使手指头就可以掰断。”
“太夸张了。”邹轩撇嘴:“至少要双手而且还会被割伤。”
这四把剑一直放在寝室,那时候逃跑他还说可惜,现在回来,想起来了,一下整个人都亢奋了,不由鄙视了他一下。
“哥,这你就不懂了,我表面上是在舞剑,其实我是在锻炼身体的协调能力。”
“拉倒吧,就你那乱舞的动作可以提升身体协调能力,我看到时候连打架都不会打了,只知道乱舞。”我亳不留情的打击到。
“表面上做一件事,其实是在指另一件事。”阳刚微笑道:“他可是高人。”
“高人?”我笑了笑,刚要嘲讽,却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