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么安静的夜晚,我还是挺喜欢的,想干什么干什么,这份自由十分难得。
又在超市里拿了几包垃圾食品,朝外面走去。
但我一只脚刚踏出超市,一股强烈的危机感就爆发了出来,我瞳孔一缩,立即朝一旁打了一个滚,下一刻,我之前站的地方爆出了一团鲜红的火焰!
我站起身,看向了对面二楼的那个身穿白色西服的“”金发青年。
“反应不错。”他笑的很谦和,到盯着我的双眼却如狼一般。
“你是谁?为什么对我出手?”我凝重的问。
“呵呵,这个问题不需要回答吧。”他一摊手:“在这里杀个人需要理由吗?”他手中出现了一朵鲜红的玫瑰,手指一弹,花朵化成了一团鲜红的火焰,朝我脸上飞了过来。
怎么会变成火?
一根藤蔓挡住了火焰,但火焰却在藤上蔓延,恐怖的高温瞬间就烫伤了我的手,我不得不自断这一根藤。
紫藤之触!
我本来不想用这一招的,但对这种一上来就想毁我容,要我命的人,我绝不手软。
“轰!”他被我抽的整个人趴在了地上,砸出了一个大坑,鲜血也飙了一地。
但他身上却燃起了火焰,不一会儿就玩好无损的站了起来。
“衣服你得赔。”他拍了一下身上破烂的的西服,淡淡的说。
这衣服没个万八千的根本陪不了,还是抽死他算了……
“玫瑰之焰!”她手中握着一支燃烧的玫瑰冲过来,挥向了我。
一根藤蔓从我的手心冲出,缠住了他的手。
“没用。”它把玫瑰扎在了藤上,整根藤又烧了起来,火焰却伤不到他自己,只是烧掉了他衣服的袖子。
这到底是什么能力?对于我有很强的克制作用,我又放弃了藤,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他没有动,刚刚电光火石之间战力与我不相上下,对植物具有绞杀能力的藤,完全没起到作用。
他突然笑了,竟然对我鞠了一躬,之后化成一团火焰就要走。
和我不明不白的打了一架就要走?没门!今天不留下点有用的信息就别想走!
我身上伸出了无数藤蔓,在周围缠成了一根巨大的柱子,带着呼呼的风声砸向了空中那一团红色。
火焰下子黯淡了很多,我的藤也燃烧了起来。
微弱的火焰在我身前凝聚,他愤怒的看着我。
“混蛋!这会让他们发现的。”
“瞪什么瞪!自己不说清楚就别怪动静大。”我苍白着脸说,这一下消耗太大,这么多无法收回的藤,直接让我进入了虚弱状态,不过我有些奇怪:“他们是谁?”
“猎人。”他也无力的坐在地上:“说起来,我也是为了这个才来试探你的。”
“试探?什么鬼?”我呆住了。
“不会吧,这你都不知道?”他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看我。
我摇头。
“那你知道你自己是谁么?”他面无表情的握紧了拳头。
“啊!我是谁?”我话音刚落,就被他揪住了衣领。
“你他妈竟然真的不知道!”他朝我大吼。
“什么什么?”我一掌拍掉了他的手,后退两步:“我叫月峰,家住H市,无父无母。还能是什么?”
“你他妈是藤王!保留派的首领!”
“啊?”我有点反应不过来。
“算了,到时候你自己去问你那个植物灵吧。”他开了的手,又坐在了地上。
“那猎人是怎么回事?”我跟着他一起坐在了地上。
“国家安全部成立,专门针对植物使的特别组,这些人挺厉害的。”
H市被封锁后,国家将这些人放了进来,专门猎杀植物使,他们身手很好,还有一些很奇怪的武器,而且一些与他们碰上的植物使都死了,头被砍掉,尸体被他们带走,不知道做什么用。
这些人可不管什么保留派主战派什么的,只要是植物使就杀。
“这就让保守派的处境非常尴尬了。”他苦笑,我只是想试探王的实力,看你会不会被弄死:“现在看看还是很危险的。”
“你是说我垃圾?”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不不不,你垃圾那不是我也垃圾了。”他连忙摇头:“当那些猎人中还是有人可以杀死你的。”
“哦。”我点头,又问:“你那红色火焰是怎么回事?”
“异解,除了消耗寿命,还对身体也很大的负荷。”他右手用了用力:“这一下又要休养很久了。”
一般的植物使是不喜欢异解的,只有一些先天能力很差的植物使才会用,没办法,用和死之间总要选择一个吧,这个答案不是显而易见吗?
我站起来就要回去,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不走啊?万一碰到猎人怎么办。”
“副作用,走不了。”
我一怔,于是给他泡了一杯面。
“好吃,可是没什么营养。”他用纸巾擦了擦嘴,寝室中弥漫着泡面的香味。
“有的吃就不错了。”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约凯就好。”他随口答道。
帮阳刚铺好了床,邹轩叼着一根棒棒糖,对约凯说:“现在也走不了,是要留在这?那刚好,这寝室就满了。”
“不。”约凯看向了门口:“我该走了。”
我们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一只黑猫蹲在门口,扑向了约凯。
他看向我,咧嘴一笑:“衣服不用你陪了,拜拜。”话音刚落,扑在他怀中的猫发出了一阵光芒,包裹了他,之后化作一道流光冲出寝室,消失无踪。
我想我们的表情应该非常滑稽。
“这也是异解?”我喃喃道,太逆天了。
依旧是一片碧绿的草原,我静静仰望着蓝天白云:“你这背景怎么也不换一个?”
“为什么要换?”旁边的白袍青年伸了个懒腰,深吸了一口带着清香的空气:“这里是我意识形成之初看见的景象,感受一下,多么的美妙啊。”
“美是美,可每天晚上看也会视觉疲劳呀。”
“视觉疲劳?我怎么没感觉到。”
“你又不是人,你怎么感觉得到?”我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