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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烂柯负薪朱翁子(3)

张道士眯起眼睛,缓缓说道:“贫道这些年云游四方,也颇吃过些斋菜,那南阳玄妙观玄妙观:位于河南省南阳市,为全真道观。大有名气的素火腿、素鱼翅、扒素鸡贫道也曾尝过,不过今日品尝贵寺的素斋菜,毫不亚于名寺大刹,真是妙哉妙哉。”

“哪里哪里,”圆通和尚笑呵呵地说,“请尝尝这个嫩豆花,这豆花是用敝寺自产的黄豆配上龙渊泉水制成的,十分鲜嫩。”

“这豆花窖水后清火解渴,最宜天热的时候喝上一大碗。”申云潜说道。

张道士抹抹嘴,说:“贫道今日真是大饱口福啊。”

用过午膳之后,申云潜带着张道士来到后院的睡莲池边散步,申可轼跟在他们身后,圆通和尚因为要做午课,便先回了僧堂。

“这龙渊寺后院的景色不错吧?”申云潜问道。

“水通禅莺,花解月语,真是一个好院子。”张道士叹道。

“那龙渊泉就在前面的小山坡上,要不要去看看?”申云潜指了指院边的石板小路,说。

“求之不得。”张道士欣然应允。

申云潜领着张道士沿石板小路拾级而上,在林间行了大约半刻钟,眼前突然出现一块平地。平地上用大条石砌了一个两丈见方的池子,池子边有一个碑亭,亭里半人高的石赑屃上驮着一块大石碑,石碑上刻着“龙渊泉”三个大字,石碑的背面刻着一篇《龙渊泉碑记》,不过字迹已经模糊不可辨认了,只能依稀看到“崇祯四年……郡守柳……以惠斯民……为书此用之……”几个字样。

“这池子里的便是龙渊泉水了。”申云潜说道。

张道士弯腰用手掬起一捧水尝了尝,果然清冽可口,沁人心脾。

“这里便是龙渊山最高之处了,从前面可以俯瞰到后里镇。”申云潜指着亭子外面说。

张道士绕过亭子,向前走几步,站在山崖边向下看去,果然可以望见后里镇--其实申家大院就在龙渊山的山脚下,从这里看去,整个申家大院一览无余。张道士转身对申云潜说:“申施主,从这里也能看到贵府全貌呢。”

“这倒是,”申云潜点点头,走到张道士身边,说,“道长眼力甚好,这么远的距离还看得清清楚楚。”

“这龙渊山算不得高,”张道士摆摆手,说,“所以贫道才看得清楚。”

申云潜叹了口气,道:“在下的眼睛却是不行了,若是不戴眼镜,远处的东西还真是看不清楚。”

“申施主勤勉好学,书看得多了,眼睛自然就不那么好使了。”张道士说。

“岁数大了,不济事了。”申云潜摇摇头,又转过去对申可轼说,“轼儿,今天的字写完了吗?”

“回父亲话,早上起来写了二十页,还有三十页没写。”申可轼答道。

“回去用过晚膳之后,要补上这三十页,写完之后拿来我看。”

“是,孩儿知道了。”申可轼面无表情地说。

原来申云潜为了让申可轼练字,命他每日必用蝇头小楷抄写四书五经满五十页方可睡觉。

“这龙渊山上原本有一片坟茔,”申云潜指着山坡下面对张道士说,“据说埋的都是同治年间随匪逆石达开石达开:小名亚达(1831年-1863年),广西贵县(今广西贵港市)客家人,太平天国名将,辛亥革命党人曾通过诗歌、小说、绘画等各种媒介宣传他的事迹,以“激励民气,号召志士,鼓吹革命”。入川的长毛。松月禅师担任主持之后,可怜这些孤坟荒茔无人祭扫,便募化善缘,在寺外辟了一块地,将这些坟茔都迁过去,还亲自做法事超度亡魂,命人年年祭扫,真可谓是佛法无边、普度众生啊。”

“石达开入川,屈指算来距今已经有一个甲子了,”张道士感叹道,“松月禅师惠泽枯骨,果然一副菩萨心肠啊。”

“是啊。”申云潜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这时张道士忽然听见耳边传来一阵唧唧喳喳的声音,他回头一看,却是申包氏领着三个女儿朝龙渊泉这边缓步走来。

“她们怎么来了?”申云潜微微皱起眉头。

看到丈夫和张道士站在这里,申包氏也是一愣,她走上前,对张道士道个万福,又唤三个女儿上前行礼。

“见过张道长。”

三姐妹道过万福之后,就规规矩矩地站在母亲的身后,不过年纪最小的申可惟却趁着父亲不注意的时候向大哥申可轼做了一个鬼脸。

张道士的视线逐一扫过面前的三个女孩。

“这山顶上风好大,都要把我的头发吹乱啦。”

“小声点,父亲在和客人谈天呢。”

“没想到父亲他们也在这儿,我还以为他们在达摩殿呢。”

“啊,你好狡猾,刚才在花园里偷偷摘了花戴在身上。”

“嘘,别被父亲听到了。”

伴随着一阵阵的山风,女孩们头发上的花簪子四下摇晃着,三姐妹就像三朵盛开的鲜花,绚丽地站在龙渊山的最高处。

插叙二

“道长,”王家铎小心翼翼地说,“弟子已经斋戒七日了,不知道长何时可以登坛作法,施展仙术?”

长清道人在椅子上坐下,沉吟半晌,说:“贫道已观天象,明晚子时便可。”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王家铎兴奋地搓搓手,说,“真是有劳道长了。”

“善人可择一处僻静院落,差人仔细洒扫干净,”长清道人吩咐道,“房中只留床帏即可,其余家具摆设统统撤去。”

“弟子知道了,”王家铎点点头,说,“弟子这就差人去办。”

长清道人看了王家铎一眼,缓缓说:“《素女经》有云,凡将合阴阳之方,握手,出腕阳,揗肘房,抵腋旁,上灶纲,抵领乡,揗承筐,覆周环,下缺盆,过醴津,临勃海,上常山,入玄门,御交筋,上欱精神,乃能久视而与天地侔存。”

“弟子愚钝粗陋,道长妙法精深,弟子不能领会,”王家铎作个揖,说,“还请道长明示为好。”

长清道人站起身来,说:“贫道方才所言,乃是交合之道,由手始,终于交筋。阴阳之法,率有所循,前后有序,不可妄为。”

“上揕而勿内,以致其气。气至,深内而上撅之,以抒其热,因复下反之,毋使其气歇,而女乃大竭。然后十动,接十节,杂十修。接形已没,遂气宗门。”

……

长清道人指着全身各处一一讲解,王家铎站在一旁,紧紧记下,不知不觉便讲了半个多时辰。

“贫道所授七经之道,不知善人是否谨记在心?”

“弟子一定时时记诵,不敢有差。”

“九天玄女乃天庭上仙,善人须谨记贫道所教,切忌不可率性而为,否则不能采阴补阳是小,冒犯上仙是大。”

“是,弟子一定谨遵道长所教,不敢胡为。”

这是王府后院里的一个院落,院子并不大,墙角种着一株梨树,院子里有一间小屋。此时几个用人正忙着将屋子里的家具搬出去,管家王桂站在一边指手画脚,要用人们小心不要磕坏了东西。

“哟,长清先生来了。”

这时王桂眼尖,远远看见长清道人朝院子里走来,连忙小跑着上前,点头哈腰地打着招呼。

“王管家好。”长清道人还了一个礼。

“不敢不敢,”王桂垂下眼,说,“老爷已经吩咐小的们了,这里一切调度都听长清先生的,不知先生有什么吩咐?”

“没什么,”长清道人摸摸胡须,说,“贫道只是来看看。”

“先生尽管看,”王桂引着长清道人走进院子,边走边说,“小的已经叫下人们将屋子里的家具都搬出去了,待会儿再将整个屋子仔细洒扫一遍,先生请放心,小的一定把这院子里里外外收拾齐整。”

“嗯,如此甚好,”长清道人点点头,说,“王管家办事用心得力,贫道自会对你家老爷说明的。”

“多谢先生,多谢先生。”王桂连连哈腰。

“贫道这里有张图,请王管家照着图上所画,在院子里设一个法坛,所需之物,贫道也一一写出,还望王管家照着办理。”说完长清道人从袖子里取出一张纸,递给王桂。

“先生放心,小的一定照办。”王桂小心翼翼地接过那张纸。

“有劳王管家了,”长清道人施一礼,说,“贫道还有些事要办,先行一步,若是你家老爷问起,就说子时之前,贫道便会回来。”

“是,小的记下了。”

长清道人微微一笑,转身离去,留下王桂呆呆地站在原地。

今晚月色正好,夜幕低沉,一干人等站在院子门口,通通伸长了脖子,左等右等,可就是不见长清道人。

“那屋子里只放了一张床?”王家铎转向王桂,问道。

“是的,”王桂连连点头,说,“长清先生吩咐了,除了床,所有的家具都搬走,屋子里面什么都没有。”

“嗯……”王家铎若有所思。

“老爷请放心,整件事都是小的前后照看着,绝无差错!”王桂斩钉截铁地说。

“嗯,我知道了。”王家铎从衣襟里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嘴里嘀咕道,“怎么还不来……”

“老爷……”王桂抬头看了看王家铎,欲言又止地说,“那长清先生不会一去不回来了吧?”

“住口!”王家铎恶狠狠地瞪了王桂一眼,说,“汝岂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长清道长会是那种言而无信之人?”

“老爷说的是,小的多虑了。”王桂连忙扇了自己一个巴掌,又带着讨好说,“长清先生走的时候是一个人,什么都没带,肯定会回来的。”

王家铎闻言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对王桂说:“你差人去看看,长清道长的行李还在不在。”

“是。”

就在王桂转身正要叫人来的时候,却听见侯三远远地喊道:“长清先生回来啦,长清先生回来啦!”

“快,快去迎接道长!”

王家铎大喜,连忙嘱咐王桂。王桂点点头,朝大门一路小跑。

王桂没跑多远,便见长清道人迎面走来。那长清道人在道袍之外披了一件直领对襟的紫色法衣,法衣外镶蓝边,衣上绣着太极八卦图。只见长清道人步伐不疾不徐,面上表情波澜不惊,似乎胸有成竹的样子。

“啊,王管家,”长清道人远远对着王桂施一礼,说道,“贫道让你家老爷久等了吧,得罪得罪。”

“哪里哪里,”王桂连忙还礼,弯腰作揖说道,“老爷正在院子前等着先生呢,先生请这边走。”

“请。”

长清道人跟在王桂的身后,缓缓走到院子前。

王家铎见状,连忙上前迎接,作揖道:“道长让弟子好一番等啊,不知道长是否准备妥当?”

长清道人还一礼,说:“贫道已经准备妥当,法坛设好了吗?”

“早就按照道长的吩咐设好了,”王家铎伸手示意长清道人走进院子,说,“法坛、香烛、炉鼎一应俱全。”

“那就好。”

长清道人走进院子,只见在院子正中摆着一个香案,香案外罩红布,案上放着青铜炉鼎和香烛,炉鼎旁放着一个极精细的青瓷小碗。在香案前摆着两个厚厚的蒲团,蒲团上又铺着鹅毛垫子。

“善人,”长清道人转身对王家铎说,“可将闲杂人等请出院外,紧闭院门,贫道这就准备施法了。”

“好的,好的,”王家铎点点头,对跟在身后的王桂喝道,“听到道长说的没有,还不赶快出去,给我把院门关好了,今天晚上谁也不准擅自闯进来,谁要是敢偷看、擅闯,坏了道长的法事,我就打断谁的腿!”

“是是。”王桂诺诺地退了出去,将院门紧紧关好。

“道长,可以开始施法了吧?”王家铎试探着问。

长清道人伸出手来,掐指计算了一番,点头说道:“时辰已到,可以开始了。请善人跪在这蒲团之上,诚心祷告,不可心生杂念。”

“弟子知道了。”王家铎点点头,在蒲团上跪下,埋首合掌,口中念念有词,看上去虔诚至极。

长清道人从腰间解下一个法铃,放在香案上,又取出火镰和引纸,将香烛一一点燃,插在炉鼎之上。接着长清道人又从衣袖里取出一沓符纸放在香案上。

“请善人将贴身存放的符咒交还贫道。”

“是。”王家铎从衣襟中取出一个小黄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拿出放在里面的符咒,双手递还给长清道人。

长清道人接过符咒,伸手做了一个威灵手印,口中念道:“天道毕,三五成,日月俱。出窈窕,入冥冥,气布道,气通神,气行奸邪鬼贼皆消亡。视我者盲,听我者聋。敢有图谋我者反受其殃,我吉而彼凶。急急如律令。”

念完之后长清道人从香案上拿起法铃,在符咒上下左右方向摇了几下,然后将符咒伸到香烛前点燃,做了一个大皈依手印,口中念道:“混沌初开道为先,丑地人寅子生天。阴顺阳逆长生路,颠倒归元返胎全。九龙翻转甘露洒,三环盘绕虚空间。灵苗发长山河换,枯木逢春一万年。”

长清道人一边念着口诀,一边将燃烧着的符咒放入瓷碗。符咒很快在瓷碗里燃烧完毕,变成灰烬,长清道人用手罩住瓷碗,口中念道:“撼山填海平波浪,金津玉液长灵苗。了死却生长生路,阴阳交合乐逍遥。先天而老后天生,风雷震破出苦轮。一线玄明通天路,两极颠倒别有春。”

三咒念毕,长清道人放下瓷碗,从腰间解下一个细长的瓷瓶,拔下瓶塞,将瓶里的清液倒入碗中。

“善人,将这碗符水喝下。”

“是。”王家铎抬起头来,从长清道人手里接过瓷碗,闭着眼睛咕咚咕咚将碗里的符水一口气全部喝下。

长清道人收起瓷瓶,将瓷碗放回香案,做了一个朝天手印,对王家铎说:“善人,现在起要静心诚意,口中默念‘唵、嘛、呢、叭、咪、吽’六字真言,消除杂念,为的是能将心、脾、肺、肝、胃、肾六炁合一,蓄精积气。”

“是。”王家铎连忙低下头来,深吸一口气,开始默念六字诀。

长清道人从香案上拿起法铃,一边摇一边朝屋子里走去,口中念道:“五行颠倒术,龙从火悰出。五行不顺行,虎向水中生。阳龙元向离宫出,阴虎还从坎位生。二物会时为道本,五方行尽得丹名。”

香案前王家铎正低头念咒,耳边传来长清道人开门的声音,接着又是闭门的声音。王家铎微微抬头,只见长清道人已经走进屋子里,从门里依稀传出他摇法铃的声音。这时王家铎记起长清道人的嘱咐,不敢再分心,连忙低下头,聚精会神默念那六字诀。大概一刻钟之后,耳边再度传来开门的声音,王家铎悄悄抬起头,只见长清道人从屋子里走出来,神情肃穆,额头上满是汗珠。

长清道人走到香案前,放下法铃,拿起符纸,口中默念咒语,将符纸点燃,抛向空中。如是再三,桌上的符纸统统被长清道人烧掉,符灰散落在香案四周。长清道人做了一个自在手印后又拿起了法铃。

“千灵重元和,常居十二楼,急宣灵宝旨,自在天堂游。”

念完口诀后,长清道人放下法铃,对跪在香案前的王家铎说道:“贫道法事已毕,善人可以起身了。”

王家铎闻言站起身来,由于跪得太久,双腿有些酸麻,他看着长清道人,急切地问:“道长,那九天玄女娘娘可请来了?”

“善人进屋之后,自会分晓。”长清道人指了指屋子。

“谢……谢道长。”王家铎慌忙行一礼,说,“道长可有什么吩咐吗?”

“人神阴阳交合之道,贫道已经尽授善人,依法行之即可。善人进去之后,不可出声,否则惊扰玄女,前功尽弃。”

“是是,弟子知道了。”

“贫道在外守候,半个时辰之后,施法请回玄女。善人若是听到门外法铃响,便要出来,不可贪恋,切记切记。”

“弟子谨遵道长吩咐。”

“去吧。”

王家铎深施一礼,清了清嗓子,朝着屋子里走去。

“你们说那九天玄女娘娘到底长得什么样儿?”马五躺在床上,枕着手,突然开口说道。

“那谁见过啊,不过既然是天上的仙女,肯定是十分漂亮的,不然怎么有句话叫貌若天仙呢。”袁七回答道。

“唉,真想看看啊。”马五咂咂嘴,感慨道。

“你没听见老爷说的话吗?今晚谁要是敢偷看,就打断谁的腿。”侯三接过话来,说,“我看你小子是屁股痒了想挨打吧?”

“你们说只要真的和九天玄女娘娘做了那事儿,就可以活上百岁?”沈二舔舔嘴唇,说,“我听老人们说那西域的番僧喇嘛好像也有这等秘术。”

“我看那王管家一直守在院子外面,两个眼珠子骨碌碌的,怕是他也想看得很吧,”袁七嘿嘿一笑,说,“不过只怕他是有这个色心没这个色胆。”

“你懂个屁!”侯三毫不客气地说,“咱们老爷是个什么样儿的人你们还不知道?我看那是老爷心里对那长清先生依旧存了一分疑心,所以才让王管家守在院门外,以防这其中有什么变故。”

“你是说老爷怀疑那长清先生是江湖骗子?”马五惊异地问道。

“那倒也不是,”侯三翻了个身,说,“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毕竟老爷在这件事上是花了大本钱的,必然会留着一手。”

“有道理。”马五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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