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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何须心事寄明月(1)

当窗外的路灯亮起时,杜撰已经是第十次或是第十一次请服务员将他们面前的水杯掺满柠檬水了。虽然一直坐了这么久,可杜撰丝毫不觉得疲倦,他完全被案情吸引了,甚至连过了饭点都丝毫没有察觉。

“大致的情况就是这样了。”程绫霞合上手中的笔记本,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有意思,有意思,有意思,”杜撰一连说了三个“有意思”,他双眼放光,仿佛中了彩票一般搓着手说,“很长一段时间没遇到这么有意思的事情了。”

程绫霞皱着眉头,说:“我可不觉得这是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它的阴影纠缠了我们家整整三代人呢。”

“对不起,我失态了,”杜撰略带歉意地笑了笑,说,“不过这件事的确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

程绫霞示意她并不介意杜撰刚才的失态,“我已经把我所知道的情况毫无保留地告诉你了,接下来该看你的了。”

“嗯,”杜撰沉吟道,“让我好好想想……”

“好的。”

程绫霞静静地坐着,一言不发,等待着对面陷入沉思的杜撰。这样的沉寂持续了整整十五分钟,才被杜撰一个轻轻的响指打破。

“你想到什么了吗?”程绫霞睁大了眼睛,问道。

“我们好像忘了吃晚饭。”杜撰认真地说。

程绫霞无言以对。

“初到大陆的第一个下午就被饿坏了可不好,”杜撰一边伸手示意服务员过来买单一边说,“走吧,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喂--”

程绫霞话还没说完,就见杜撰已经三下五除二地买好单,穿上大衣准备走出咖啡馆了。

“你想吃什么,四川火锅?”

“你还没说你想到什么了呢。”

“比起这个,晚上吃什么才更重要不是吗?”

杜撰搓搓手,推开咖啡馆的大门,一股寒风迎面吹来,他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可是……”

“在这种寒冷的天气里,吃火锅是再合适不过了,哈哈,走吧,我带你去吃正宗的四川火锅--你要是吃不了辣椒的话,我们可以点鸳鸯锅。”

“哦……”

程绫霞就这样不情不愿地被杜撰拖出咖啡馆,坐上车子朝火锅店而去。

当晚两人吃过晚饭之后杜撰将程绫霞送回酒店。由于杜撰席间总是顾左右而言他,程绫霞只得按捺住好奇,话也变得少了起来。两人走到酒店大堂时杜撰停住脚步,转过身对程绫霞说:“我就不送你上去了,你自己坐电梯上去吧。”

“好的,”程绫霞抬起头看了杜撰一眼,又问道,“那你明天有什么打算,我们第一步要去哪里展开调查呢?”

“明天嘛……”杜撰略一沉吟,说,“我想先好好静一下,理清思路,所以暂时还没有什么调查计划。”

“这样啊……”程绫霞露出失望的神色。

“所以明天我就不陪你了,”杜撰想了想,说,“你可以自己去市区的景点逛逛,等明天晚上我再联系你吧。”

“可是--”

程绫霞话还没说出口马上便被杜撰打断了,“对了,你把你的手机号码发到我手机上吧,明天我会联系你的。”

“哦,好……”

吃过晚饭后,为方便联系,程绫霞买了一张本地的手机SIM卡,不过还没来得及记住电话号码。

“那就再见吧,今晚睡个好觉。”杜撰心不在焉地挥挥手,说。

“哦,好,拜拜。”程绫霞一个人闷闷地走向电梯。

第二天程绫霞其实也没什么心情逛街,可毕竟是第一次来大陆,她还是去市中心最繁华的盐市口、春熙路一带逛了逛。逛了一上午什么东西也没买,程绫霞有些郁闷,她在街上随便买了一点小吃胡乱吃了,权当做是午饭。到了下午程绫霞实在不想逛街了,于是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到酒店闷头睡大觉。

当程绫霞被手机铃声惊醒时,她抬头看了一下墙头的挂钟,已经快到下午5点钟了。

“哈喽……”

“程绫霞吗,我是杜撰。”

“哦,你好……”

程绫霞的声音听上去有气无力的。

电话那头的杜撰沉默了一会儿后说道:“你是在睡觉吗?”

“是啊……”

“那你要不要再睡一会儿啊?”

“我已经醒了,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我想问你晚上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可以啊。”

“那好,我6点钟左右过来接你。”

“好的,6点见啰。”

程绫霞挂掉电话后从床上起来,匆匆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还没等她化完妆,电话铃声已经响起了。

“哈喽。”

“程绫霞吗,我是杜撰,我已经到酒店大堂了。”

“哦,那麻烦你等我一下,我化好妆就下来。”

“好的。”

杜撰原本在大堂里来回踱着步,等他反应过来自己这个举动是如何错误的时候为时已晚,大堂的沙发上全部坐满了人,大家都没有起来的意思。出于礼貌,杜撰又不好意思打电话催程绫霞,只得站在墙边假装研究上面的壁画。站了好一阵子,当杜撰的双腿已经感到有些麻的时候,才看到程绫霞施施然从电梯间里走出来。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程绫霞露齿一笑。

“哦,没什么,我们走吧。”

杜撰想到自己昨天在机场睡过头让程绫霞傻等了很久,暗叹道这正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程绫霞穿了一件浅棕色的皮夹克,里面是黑色的高领毛衣,配了一条灰底黑白格子的围巾,脚上穿着一双黑色高帮皮靴,一个棕红色的包包被她轻轻挎在肩上。程绫霞的脸上扑了一层浅浅的粉底,涂了眼影,勾了眼线,腮红、口红一个不落,似乎还戴了美瞳,她的形象立刻由青春活泼的女学生变成性感成熟的都市女郎。

杜撰走在前面替程绫霞推开酒店的玻璃门,忍不住转头再看了她一眼,说:“今天晚上你想吃什么?”

“随便吧,你来安排好了,我都听你的。”程绫霞微笑着说道。

杜撰抓抓头发,自言自语地说:“明天我们可以一起行动。”

第二天一早,杜撰便来到酒店接程绫霞。按照昨晚商定的行程,今天两人将去案件的发生地--后里镇,展开调查。

“哈喽,早上好。”程绫霞一边打招呼一边坐上车,她依然穿着昨天那件皮夹克,只是脚上的高帮皮鞋换成了一双平底鞋。

“早上好。”

杜撰穿着黑呢大衣,里面是一件黑底灰格子的立领衬衣,他不动声色地将放在副驾驶座位上的毛线围巾扔到后座上,然后打开收音机。

“一想到今天就要开始着手调查,我就激动得睡不着觉。”程绫霞紧紧地抓着手中的挎包,表情夸张地说。

“是吗?”杜撰直视前方,声音不高不低。

“是啊,”程绫霞扭动了一下身子,说,“我昨天晚上辗转反侧,过了好久才勉强睡着,你看现在我眼圈还是黑的。”

“那你可以在车上睡一会儿,”杜撰依旧没有扭头的意思,他伸手换了一下挡,说,“我们大概要开两个小时才能到后里。”

“我现在可睡不着,”程绫霞靠在椅背上,说,“或许待会儿困了能睡一会儿吧。”

今天恰好是周末,出城方向的车流显得有些拥挤,杜撰左拐右拐,好不容易才挤上了高速公路。相比城里,高速公路上的车辆丝毫不见减少,还多了许多运货的拖车和罐车,杜撰使尽浑身解数也就开到八十码,他无可奈何地看着前面望不到头的车流,自言自语地说:“照这个速度我们午饭前能到就不错了,但愿不要在高速公路上遇到堵车。”

“我带了一副塔罗牌,”程绫霞边说边从包包里摸出一个牌盒,说,“如果堵车的话我们可以玩牌。”

杜撰警觉地看着前方,说:“国庆节的时候我在高速公路上堵了两个多小时,我可不想再堵第二次了。”

好在当天出城方向的车辆虽然多,但始终没有出现拥堵,当杜撰驾车从高速公路出口下来的时候,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嗯……”程绫霞睁开眼睛,含糊不清地说,“我们到了吗?”

杜撰一边看后视镜一边答道:“我们只是下了高速公路而已,到后里镇大概还要开半个小时吧,你还可以再睡一会儿。”

程绫霞整理了一下头发,有些担心地问:“我刚才有没有说梦话?”

杜撰重新打开收音机,说:“没有,我看你一直睡得很好啊。”

“哦,那就好,”程绫霞舒了口气,微微红着脸说,“我刚才做了个梦,梦到我们俩在一个黑漆漆的山洞里追捕凶手,我一边跑一边大声喊,还没等我们抓到凶手,我就醒了。幸好我没在睡梦中喊出声,不然真是没面子。”

“你大可不必担心,我什么声音都没听到。”杜撰笑了笑,说。

“嗯,那我就放心了。”程绫霞边说边从包包里拿出化妆盒开始补妆。

后里镇是一个很小的镇子,一条二级公路穿镇而过,商铺和民居大多建在公路两旁,镇政府也不例外。杜撰看了看表,已经临近午饭时间了,他将车靠近路边,减慢速度,四下张望着,想找一家看上去还算干净的饭馆。

“这里就是我曾祖母的老家啊。”程绫霞好奇地左看看右看看,还不时拿出数码相机拍上几张照片。

杜撰找了一家门面颇大的饭馆,还没等他把车停稳,一个系着粗布围腰的少年已经抢到车门边,指挥他将车停到人行道上。

“师傅,两位吗?”少年手脚利落地帮他们推开饭馆大门。

“两位。”

杜撰扫了一眼饭馆内部,挑了个靠墙的位置坐下。

“两位吃点什么呢?我们这里有炒菜、蒸菜、烧菜,也有干锅。”少年拿出了菜单,殷勤地问道。

“女士优先。”杜撰将菜单递给程绫霞。

“我又不会点菜,再说我也没什么忌口,只要不太辣就好啦,还是你看着点吧。”程绫霞摆摆手,将菜单交还给杜撰。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杜撰接过菜单,点了豆筋烧肉、臊子蒸蛋、清炒凤尾和酱香圆子汤。

在等菜的当儿,程绫霞凑了过来,小声地问道:“下午你是怎么安排的啊?我们从哪里开始着手?”

杜撰喝了一口茶,缓缓说:“首先我们要确定申家大院的位置,然后去实地考察一番,之后我还想去龙渊山转一转。”

“哦,”程绫霞点点头,说,“可是我们怎么确定申家大院的具体位置呢?”

“先试着问问本地的老人吧,”杜撰想了想,说,“如果不行的话,我们再去镇政府问问看。”

“好吧,那下午就看你的了。”

看到杜撰胸有成竹的样子,程绫霞放下心来,她喝了口白开水,专心致志地等待饭菜端上来。

这家饭馆的效率很高,没等多久三菜一汤就全部上齐了。杜撰尝了一下豆筋烧肉,味道出乎意料的好,他开始庆幸自己选对了地方。

“这个菜味道不错哦。”程绫霞吃了一块肉,连忙开口赞道。

“嗯,还可以吧。”杜撰喝了一口热汤,嘴里含糊不清地说。

席间无话,二人狼吞虎咽地吃完了午饭,并决定晚饭也来这家店吃。吃完饭后趁着买单的当儿,杜撰找到店老板,问道:“这附近有没有从小就住在镇上的老人?”

店老板是个胖胖的中年妇女,她一边数钱一边说:“前面那个开杂货铺的张大爷,他们家就一直住在这里,你们可以去问问看。”

“好的,谢谢。”杜撰朝店门外看了一眼,说,“就是前面门口停了辆三轮车的那个杂货铺吗?”

“对呀,你们把车子停在这里,走路过去就可以了。”老板娘把钱收好,说道。

“多谢。”

杜撰大步走出饭馆,程绫霞紧紧地跟在他身后。

这是一栋很普通的自建两层小楼,一楼是杂货铺,可以看到杂货铺后面还有个小院子,二楼应该是店主人的住宅。一个头发花白的干瘦老头坐在柜台后优哉游哉地抽着香烟,他瞥了杜撰一眼,似乎是在用眼神询问他要买什么东西。

杜撰装模作样地四下看了看,然后指着玻璃柜说:“大爷,你这里的软装玉溪多少钱一包?”

“二十二块。”

“拿一包吧,再拿一个打火机。”

“好。”瘦老头站起身,从玻璃柜台里拿出一包烟放到桌面上。

“哦,不好意思,身上没零钱了。”杜撰掏了半天口袋,最后面带歉意地摸出一张一百元的钞票。

“没事,我可以找。”

瘦老头接过一百块钱,仔细看了看,然后从身后桌子上一个纸盒子里摸出零钱慢慢数了起来。

“听口音大爷你是本地人吧?”杜撰探询道。

“是啊,土生土长。”瘦老头慢悠悠地答道。

“那太好了,”杜撰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说,“我正想采访一下当地的老人,没想到买烟的时候就碰上一个。”

瘦老头从桌子上抓起一副老花眼镜戴上,看了看杜撰的名片,略带惊讶地问道:“你是记者?”

杜撰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客客气气地说:“请问大爷你贵姓啊?”

“我姓张。”瘦老头连忙答道。

“张大爷今年高寿啊?”

“我今年六十一了。”

“那大爷是1949年出生的?”

“是啊。”

“听说新中国成立前这里有一个申家大院,我想问问这方面的情况,不知道张大爷你听人说过没有?”杜撰一边问一边从烟盒里抽出一支香烟递给张大爷。

“哦,申家大院我晓得啊,”张大爷接过香烟,点点头,说,“那个是地主家的大院子嘛,新中国成立后改建成学校了,我小时候就是在那里读的书。”

杜撰自己也抽出一支烟,向张大爷借了个火,一边抽一边说:“那申家大院大概建在哪里,你还想得起来吗?”

“就是学校那里嘛,”张大爷用手指了指方向说,“那里一直都是学校。”

“当年那些老房子现在什么都不剩了吧?”

“是啊,”张大爷眯起眼睛想了想,说,“那些老房子一直没人管,结果有一年地震了,好多老房子都被震裂了,学校也就不敢再用那些房子了。后来大队上就派人把老房子都拆了,重新盖了学校。”

“那申家大院原来的主人呢?”

张大爷摇摇头,说:“不晓得,从来没听说过,应该是新中国成立前就跑了吧。”

“那学校怎么走啊?”

“顺着这条路朝前走,到前面的路口左转,然后一直走就是了。”

“学校的名字叫什么啊?”

“就是后里小学嘛,多大个牌子,一眼就看到了。”

“对了,学校里有没有年纪大一点的退休老师啊,我想采访一下。”

张大爷想了想,说:“那你找邓校长嘛,他就住在学校里。”

“我知道了,谢谢大爷。”杜撰将抽剩的香烟掐灭扔进垃圾桶,做了个再见的手势。

“不谢,慢走。”张大爷吐了一口烟雾,笑眯眯地跟杜撰告别。

“你刚才拿的是什么名片啊?”走出一段距离后,程绫霞好奇地问杜撰。

杜撰笑了笑,说:“因为我常替一家熟识的杂志社写稿子,所以他们给我印了一个特约记者的名片,有时候拿出来唬人,还挺好用。”

“哦,”程绫霞点点头,说,“那我们现在是去学校?”

“是啊。”

杜撰走回到饭馆门口,开车照着张大爷的指点朝后里小学而去。

邓校长是一个面相非常和善的老人,他穿着一件土灰黄的夹克,灰白而稀疏的头发梳向脑后,细长的手指早被香烟熏黄。当杜撰介绍自己是为了采访申家大院的事而来时,邓校长转身从卧室里拿出一本厚厚的相簿来,“这里有一些以前的老照片,都是那些老房子没拆的时候照的,你可以看一看。”

杜撰从邓校长手里接过相簿,随手翻了起来。这是一本很老旧的相簿,里面大多都是邓校长年轻时照的黑白照片,其中有几张是他站在当时作为校舍的申家大院前照的。从照片上看,那时的建筑已经很破败了,斑驳的墙壁上有几道明显的裂痕,那木制横梁也显得摇摇欲坠。

“邓校长,这几张照片能否让我翻拍一下?”杜撰翻完相簿之后,指着几张背景中有申家大院的照片问道。

“可以,可以。”邓校长连连点头。

杜撰示意程绫霞用自带的相机将这几张照片翻拍下来,程绫霞连忙取出相机,认真地翻拍起来。

“对了,邓校长你还记得当时申家大院的格局吗?”趁着程绫霞翻拍的当儿,杜撰问道。

邓校长仰着身子仔细想了好一会儿,说:“大致的方位能记起一些,不过具体的细节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了。”

“不急,”杜撰从随身的背包里取出笔和记事本递给邓校长,说,“请你慢慢想,最好是能画出来。”

邓校长沉吟了一阵,拿着笔在记事本上画了起来。虽然已是几十年前的记忆,可老人依然能准确地画出整个申家大院大致的格局。

“喏,你看,这里应该是大院的中庭,当时我们把这堵墙拆了,和外院连在一起,作为学校的操场。

“还有这里,应该是后院,当时是作为教师宿舍。

“这一排房子采光很差,被大队作为仓库使用。

“这里的房子都被一间间隔开,作为教室。

“还有这里,当时这面墙被打通了,开了一个门。”

邓校长一边画一边向杜撰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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