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间小屋里就只有张破桌子和几张破凳子,再加上现在我躺的这张木板床就什么都没有了。也不知他这个山贼是怎么做的,靠打劫为生的,为什么却搞得自己像个家徙四壁的穷光蛋呢?
我环顾着这间简陋的屋里,心里又着急想着怎样能让自己的脚快点好起来,担心着叶枫会去山崖找我。
不觉都有些心烦气燥,口也有些渴了。
看着桌上的茶杯,我轻挪了下自己的身体,可还是够不着,这样动了下,反而使那脚裸处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焕琅!焕琅!”我试着朝门外叫他,可叫了几声也没人应,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自从他那日为我接骨后,我对他也不在用敌意,这几日,也能与他说几句话,也发现他并不是坏人,嘴上总是那样说,也从未轻薄与我。
我不禁有些抱怨的轻喃:“不需要你的时候,总能看到你在我眼前晃,现在需要你了,你又不现身了。”
“喂!叫我叫得这么大声,这样急切,是不是想我了!”一个温情脉脉的男子声音在耳畔响起。
不觉一惊,回头却见到那张俊美得蛊惑人心的脸孔映入我眼帘。说话间还略带着他那标志性玩世不恭的笑容。有若星子般灿灿生辉令人竟有些着迷。
立时,我怒目敌视他故作生意状道:“你知不知道,这样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见我这般生气说他,他却是很不屑的答道:“唉!我还以为是有人太想我了,听着叫那么大声,我才迫不急待的走了后门呢。”
“后门?你,你这房间还有后门呀?”我带着有些不可思议的眼神望向他。
他却是一脸邪邪笑容反故作神秘的凑到我耳边说:“不要忘了,我可是山贼,做贼的是不喜欢走正门的。呵呵!”
他这样靠近我说话,从他口中呼出的丝丝气息直入我耳际,反生的有些痒痒的。竟不觉脸有些红热。但仍故作镇定的问道:“可这是你自己的家,你也用不着做个后门吧。”
“我这叫以防万一,防止有坏人害我呀。唉!说了你也不懂。”他有些不以为意的说道
听他如此大言不惭,我冷笑着说道:“你本就是个贼,也算是坏人了,还怕什么。”想想又有些疑惑的接着问道:“你,你这不会还藏有其它什么机关吧。”
“哈哈,看不出来你还挺聪明的,只跟你说了这么一点点你就猜出我这儿还有其它机关。是不是很知道呀?”他又用他那一贯的轻挑语气向我问道。
我本就对这些暗藏的机关特别感趣,现在他可是将我所有的好奇心都给挑起来了,于是很肯切的望向他点着头。
见我如此诚肯,他也板起一副从未有过的真诚面孔说道:“想知道也不难,只是这么机密的事情我可不能跟谁都说,那你做我的压寨夫人吧,这样的话我才能放心的全都告诉你呀。”
还未听他说完,我就气得只想一手打在他这张臭嘴上,只是他身手灵活的躲开,口中却一个劲的喊道:“哇哇哇,要谋杀亲夫了。”
见打不着他,我又顺手抄起身后枕头向他仍去,可还是被他轻易的躲开。而我因动作太大又牵扯了扭伤的脚裸,痛得额间冒出了涔涔冷汗,是再也不敢乱动了。
他见我脸上泛出痛苦的表情,也急切的奔过来关切的问道:“说了不要乱动,我可不会再跟你无条件接第二次的。”他将我小心的扶着靠在枕背上,嘴上又开始嘟嚷,“这要是成了瘸子,那兄弟们都会笑话我有个瘸子压寨夫人。”
“你!”我一时气结得凝噎住,不知如何应对。面对我现在这副状况,也不能有大的动弹,只能在那生闷气。
唤郎见我这次是真的生气,在一边叫了我几声,我也不答理他。就悻悻的去桌上倒了一杯茶递给我说:“好了,这个送给你!”他已将一个用绳子绑成的小项圈套在我的脖子上。
“这是什么?”我低头,看见一个小短竹笛,圈在绳子上,他是怕我太闷了,要我坐在床上吹笛吗?“我比较喜欢弹琴。”
“是么,我也比较喜欢谈情,我早说我们是天生一双吗?”说着,又预备来搂我。
“找死!”
他只好停止动作坐在我对面,“拿起来吹一下。”
“这能好听吗?”那只短笛子虽然做工精致,却是只有一个孔,永远只发一个声,不过却是出奇的响亮。
“蠢女人!这个是你在需要我的时候吹的,你一吹这个,我就会出现在你的身边。”他的眼睛如深蓝的大海浩瀚无尽。
我的心莫名的被他的话感动着。
“如果感激的话,就亲一下吧!”他嘟着嘴凑过来。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他狂然抓住我双手,将我桎梏在他的怀中,眼看他的唇就要压上来,我不知所措的挣扎着。
他在离我只差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你不是要喝水吗?这女人可是水做的,一旦没了水份可是会变成一个干瘪老太太的。”说完他便用手将他的脸挤成一团,装扮成个老太太的样子,在我面前摇晃。口中还一边念道:“你看,我这老太太就是因为老成这样,所以才没人要的。呜呜呜。”
看他皱着那张脸装成老太太的怪像,禁不住被逗得‘扑哧’着笑出声来,见我笑了,他便适时的又将水递了过来“诺!快点喝了!”
我也的确是渴了,接过杯子便一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