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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新作(2)

他两个女儿嫁在邻村小柳屯,他常到女儿家走动,到那里也是喝。

上午出门逛街,碰上文化人也诌上几句。人家说他李白斗酒诗百篇,他则哈哈一笑。家境殷实,农活不用他干,学堂上得虽然一般,但肚子里墨水是吃过几瓶的。

腰窝镇“堂临博清”四县交界,经济繁荣,个体私营经济十分活跃,店铺林立,商贾云集。

陈先生进得小铺,寒暄两句,掌柜的立马掀开酒盖儿打一觯子,倒碗里,递给他,“陈先生,这是上等好酒,刚从临清州进的。”陈先生一闻,果然不错,香甜扑鼻。一口闷下,把嘴捂住。

待还过神来,再与掌柜的搭话:“不错不错。啊!呵——临清州的酒就是柔绵甘甜,回味悠长啊!”

掌柜的笑脸相送,“陈先生再来呀。”

“那是,那是。记账!”

陈先生顺着街往南走。

迎面一个酒幔儿,他抬腿迈进。

这家的小伙计,恨不得搀陈先生进店。倒茶、敬烟,这是老规矩了。小伙计掀开酒灌儿,随抻觯子随做宣传:“陈爷,这是夜儿从高唐州拉来的。您老尝尝,那真是纯高粱烧,比衡水老白干不赖。”

“噢——”

“陈爷,您还用盘儿五香花生仁不?”

陈先生道:“不吧,干喝味正。”

他仍是一口闷。待还过气来,道:“高唐州,的确不赖,劲正、冲脑门儿。”迈出门槛去了,扭头对小伙计道:“爷们儿,记账。”

陈先生往南没走多远,一家铺子的女人出门迎陈先生。

街上传这家铺子的女人有风声。有风声是鲁西方言,标准的汉语意思是作风不正。大半长得特别漂亮的女人,都是容易出问题的。她长得模样是很吸引男人的。特别是她的眼睛,里边像长着钩子,稍微意志不坚定的男人,就被拿下了。所以区公所的区长就常来光临检查指导小铺的工作。局子里的要员也瞄准,掏个空儿来一来。

她伸手想扶陈先生。陈先生也是镇上的一景,人才出众。按现在的说法是可以当电视台主持的。

陈先生叫女掌柜打酒。

女掌柜笑啦,媚他一眼儿。“慌啥,说说话,再喝不迟啊?”

陈先生道:“说啥话儿?快倒酒来。”

“这酒是哪里的?”陈先生问道。

女掌柜夸:“这还是县里的新牌子。”

他饮净一碗,稍停,道:“您大婶儿,这新牌子不攻头,我觉得有点上腿啊!”

“记账。”走道儿露扭秧歌状,有些飘飘然了。

他走一路喝一路。出街往南走,串亲戚去,到了闺女家柳屯。

大闺女见父亲来了,快到了晌午饭时,就问:“大大,您喝酒了吗?”

“没喝。”

“那我炒个菜,给您筛壶酒。”

女儿去厨房了,择菜切好洗好还没炒,他这里一壶酒进肚了。走出堂屋,到院子里,对女儿说:“妮儿别麻烦了,我喝完了。”

女儿说:“大,您慌啥?”

“我往你妹妹家看看去。”随说随往外走。

大闺女一看父亲劲儿不对,一定是喝多了,压上火就往妹妹家撵父亲去。

可不,到了妹妹家,父亲正跟妹妹要酒喝哩。

大闺女急燎燎地说:“可别叫他喝了,在俺家菜没炒出来,一壶就喝完了。”

两闺女扶父亲坐下,说他,你走路跟拌蒜儿似的,还能喝啊!

两闺女负责月月跟街上小铺儿、酒店结帐,大家大业叫他喝得逐渐萎缩。喝成了困难户。几乎把家业变卖光了。

他一直喝到解放,八路军过来搞土改,划成份,陈先生贫农。当然是党的依靠对象啊。

两个女婿,人前好说老岳父喝酒的事儿。两个女婿都在公社里区里工作了。

陈先生道:“要不是我好喝酒,你们能入上党了?现在都政府了,不觉好?”

陈先生临终,不吃不喝,靠了十来天。“真神了”,都说。

咽气了,给他穿衣裳。拾掇床铺,被窝里滚出十几个空酒瓶。

原载2010年12期《短小说》

麻班长

麻班长,不姓麻。是因为长一脸麻子而得名。麻班长脸上的麻子是白麻子,麻子们在脸上分布的挺均匀。我们那儿好说:“十个麻子,九个悄。”麻班长就属于俏的那种。小伙儿是村里拔尖的。

麻班长其实是个很不错的战士。一不怕苦,二不怕死。打冲锋总冲在前。杀鬼子杀得多,立功多。

除去麻子方面的问题不说,就身段和模样两大标准来衡量,是颇吸引人的,就是战友们的那句话,“化上妆灯光一照,没治了。”挺抓人儿。驻地的大闺女小媳妇都愿意看麻班长演戏。

战士们从照顾他的面子出发,或是有其他原因,仍称呼他“麻排”。

麻班长前段时间跟驻地村“妇救会”里的钢枪班演节目,演来演去把关系演得不一般化了,其实也没什么,没什么深层次的问题,也就是搂一搂、抱一抱。最多就是接个吻什么的。受了点儿小处分儿,挂职排级到战士中当班长。别说叫当班长,就是光当战士也行,只要不开除革命队伍。

战争年代还没创造出挂职这个词,就是暂时保留级别,以观后效。麻班长还是老脾气,干像个干的,玩像玩的,他当战士还没说的,拔黄屯据点,他光脊梁一扒,大刀片儿耍起来。吓得鬼子皇协们举手投降,那次麻班长一个箭步冲进黄团长卧室,把黄大头办了,立了头功。

休整期间他跟战士们说笑话:“一刀把黄大头的被窝挑起来了!您猜怎么样?”战士们的眼亮起来,问他怎么样啊?“操!里边光黄大头,也没个小老婆儿什么的。”战士们也挺扫兴、没劲。如果有个姨太太或者小老婆儿什么的就带劲也好看了。

麻班长别看长一脸麻子,其不知在老家还娶了个拔尖的漂亮媳妇,那会儿不兴谈恋爱,摊上啥算啥,双方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新媳妇下了轿,把盖头掫了,才看清新女婿的模样。

麻班长结婚不久,八路军冀南七分区在鲁西北一带扩编。村农会给麻班长报了名。他小媳妇儿积极支持他参军。人家都是拉后腿儿,她倒愿意叫我上队伍……麻班长想,她精神不低。

降成班长,麻班长一开始想不通。想不通也得通。炮火连天的没有想的时间。

麻班长来到队伍里是能战的兵,很快就当上了班长,再后来当上了排长。正当向连级大踏步迈进的时候,他们又打了胜仗。喜讯传到家里,小媳妇儿也喜的了不得,队伍一胜了就演节目,跟驻地干部群众搞联欢,麻排爱好文艺,吹个笛儿,拉个弦儿,打个竹板儿的样样在行。节目那玩意儿一深入进去就不得了,三演两演就把爱情来生产。把麻排降成了麻班,就因为这点儿事儿。麻排当然不服……有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在那儿,你啥法?

不服也得服。麻班长说:“当啥也不在乎,只要叫杀鬼子就行!”“咱家里的比她们强多啦,还真不稀罕哩!嗯。”连长营长的不信,你别吹牛啦老麻。

麻班长说:“现在净打仗,没空,等咱全国解放了,你们到俺家看看俺那媳妇咋样?”

大伙起哄:“好啊,咱看嫂子去!”

拔黄屯胜利后,部队又打了次恶仗。先是冒雨行军,后是跟敌人接上火后,攻城头次没成功,敌人地堡的火力太猛。麻班看着战友倒在阵地前,眼又红了。他顶上棉被,泼上水,夹上土像个小土山儿。在战友们火力掩护下,他接近了地堡,“轰”的一声巨响,敌地堡飞上了天……

麻班壮烈牺牲了。组织为其恢复了名誉:排长。

新中国成立后,小媳妇儿享受政府的烈属待遇,几十年来没这事那事儿的在村上落的人缘不孬。她不改嫁也算告慰了烈士麻班长在天之灵。

原载《中国作家》2008年7月号

挖宝

树广在白花花六月的阳光下奋力锄地。六月是喷火烧人的季节,树广身上的汗水感觉快淌尽了,他想锄到地头回家休息喝口水。树广锄完这垅玉米的最后一棵,立起锄柄,伸出44码的大脚板底儿,擦擦锄板刃。雪亮的锄刃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此时一小青年出现在树广面前。他穿的花里胡哨的衫上写着树广不认识的外国字。

“同志,借火使使,点根烟。”小青年说。

树广递火机与他,他又敬树广烟。吸着后他问树广:“二哥,您村上的老路在什么地方?”

树广不假思索随手一指:“就在不远处。那儿前些年有座小木桥,往北就是老路。”

小青年往那儿一瞧,眼睛一亮,说:“二哥,我有个事想请您帮忙,行吗?”

树广问:“什么事?”

小青年诚恳地叹一声,说:“我爷爷从前在这一带当兵,说是清平县四区那次打仗,他怕被鬼子包围了,把一宝物埋到老路北边了。他用刺刀挖的坑。这不他从台湾来信了。”小青年掏出信递给树广看。“爷爷叫我想办法找。”他说:“二哥,您帮帮忙不行吗?”

树广看不清信皮子上的繁体字,递给小青年:“我太忙了,玉米还没锄完二遍,化肥还没追,天这么热,说不定快下雨,你找别人去吧。”

小青年又掏出烟,求树广:“你忙啊,我不白让你帮忙,给你劳务费还不行吗?”

树广一听这样答应下来。“我回家扛把铁锹来挖,随着也喝碗水,去去就回。”

树广扛着铁锹,小青年拿着带拉杆天线的探测仪在老路北100多米处认真地寻找。

探测仪上的小灯儿亮着。多半个钟头没有动静。树广说准吗?别搞错了地点。小青年冷静地回答,别慌,慢慢地找……

“吱儿吱儿吱儿……”探测仪终于叫起来。

小青年说,就在这儿,挖吧。他把探测仪关机放在一边。

树广光着脊梁挥锹掘土比锄地还卖力,他几家伙儿就挖下去二尺深。一声金属碰撞的轻响顺着锹柄传到他的大脑,他发现了一亮亮的东西。此时他忽然想到了独吞。他把亮东西埋了埋,又退着挖……

“挖不着,有吗?”树广擦把汗。

“不行,你挖挖看。”小青年抓握锹把挖起来。看来没大劳动过,那样子显得笨拙。树广蹲在一侧看他的动作直想笑。“干脆算了吧,没有。”小青年放下铁锹,又开开探测仪重测,仍“吱儿吱儿”地叫。树广想,不挖出来是不中了。树广几锹就把那亮东西掘出来了。小青年扑上去抓到手里,随即装到衣兜里。树广说咱回家吧。小青年跟他回到家里。

小青年不往外掏宝贝。树广说你不叫我看看是什么啊!你想想你能出去我的家门了吗?没办法了,小青年把宝贝掏出来。

原来是一条小金鱼。树广掂掂足够半斤重。“这宝贝应算咱俩的,不然你也带不走!”树广强调应分两份。小青年说我给你3万块还不行吗?树广说3万不行,得给我6万!小青年说6万太多了点。这样吧你跟我去西安取钱,让文物店鉴定了值多少钱我分你一半。树广说去西安太远,我农活忙没时间。

这样吧,把宝鱼放我这里你去拿钱,回来再把宝鱼拿走。多少我不管了,给我3万就行。小青年说3万就3万,把金鱼放你家也行,但是我必须去西安拿钱来。可是我外出这么多天把钱花光了,回去的路费也没了。这样吧,二哥,你暂借我1000元,回来再还你。树广说1000元太多,三百二百的还有。小青年说要不八百吧,树广说四百吧……最后树广借给小青年五百元。小青年说二哥我马上走,你把金鱼放好,千万别让外人知道,不然责任田主会出来分红的。我7月2日回来……

7月2日一早,树广站在村头就开始等小青年,不敢告诉村上人……

原载2009年2月《济宁日报》

给老师买盐

我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许老师是班主任,教语文。二十四五的年纪,很利索。她勤劳、善良、贤惠,像母亲一样待我们。她人性好,教学棒,庄上老的少的没有不夸的。

她的家就在学校里。那时的小学是俺村上的大庙。正殿拆了,东西廊房是教室。校门口东边盖几间房子,是伙房。许老师和她母亲及小女儿住一间靠大门的。母亲给她看小女儿,三口人就指望她三十几元的工资,生活够拮据的。我去送同学们的作业,常碰上她吃饭。许老师把净米净面的干粮省给母亲和小女儿,自己吃掺菜的,吃得很香甜。

那时农村小学,早晨上课,因为家长都去生产队劳动。一块吃早饭。一天早晨放学,许老师喊我:“立泰,来。给我捎斤盐来。”她给我两毛钱,一个小布书包;“剩下钱,你买个本子。”

出学校拐弯到供销社,我踮起脚尖看售货员秤盐,不认秤还怕少给了。俺老师不容易,日子够困难的。我没买本子,要了三盒火柴,一蹦三跳地出了供销社,往家飞奔。书包在手里甩起来,一斤盐越看越不起眼,一个小弹弹儿。怕真是不够斤两吧?我思忖着。咋这么点呀……

来到家,趁娘去厨房盛饭,我迅速地从盐罐子里捧了两捧盐,添到书包里,一提,总算满意了。娘进屋时我没事人一样坐在那里,放心地吃了早饭。告诉娘,这是给许老师捎的盐、火柴。

来到学校,我给许老师交待了盐和火柴便去上课。

“你这孩子,叫你买个本子哩,你买了火柴,真是!”

中午放学,许老师又喊住我,我心里一惊,

莫非……忐忑不安地来到她屋里。

“立泰,买盐时你添钱了?”

“没有。”

“噢。”许老师略一沉思。“那是人家多给了,这些退回去。”

“没多给,我看着人家称的。”

“多。我一接,就觉得沉。我母亲到伙房一称,多半斤多哩。”

“才半斤啊!就那点儿,算了吧。”

“老师怎么教你做人的?去,听话。”许老师板着脸。

我提着两捧盐,悻悻地回到家。

我不敢外露,把盐藏在书包里。

把盐放回原处同样是“地下活动”,可惜这次被娘在窗外发现了。娘二话没说,进屋“啪”的一巴掌打在我身上,气得哆哆嗦嗦:“你个没出息的,老师的盐还往家拿,给我送回去!”

我的眼泪哗哗地淌下来……对母亲说了实话。

原载《北京文学》2009年9月号

《小小说选刊》2009年22期选载优惠券

老王首次进京,回来聊起京都见闻,口若悬河:高楼大厦看不到顶,立交桥叫人眼晕,车多的跟淌水似的,男的头发像女的,女的穿的跟光身似的等等,他也说起了自己给一个不起眼的女人踅了的故事。

那日,老王转悠到一家商店,刚走到毛衣组柜台前,一位长得够不上漂亮,但也受看的姑娘,手拿一件羊绒衫,拦住了老王。

“大爷,麻烦麻烦您,请为俺试试这件羊绒衫好吗?”

老王一愣神,没有来得及表态,那姑娘又解释:“俺哥哥和您差不多高矮,胖瘦吗,也相当。您,您简直就像我哥哥……”

人家说的这么动人,还不帮这个忙么?

“行。我试试呗。”

姑娘随即帮助老王试穿羊绒衫,还介绍基本情况:“俺哥是海员,这是他发的优惠券,共四张。”

老王穿上,哎,挺合适。售货员和姑娘都大加赞扬:“好像量好您的尺寸定做的一样……”老王脸儿红红的。试穿完,也愣一会儿,看姑娘跟售货员交涉。

“你今天必须买了,今天是优惠的最后一天。”售货员态度很明朗。

“可是我带的钱只够买两件的,俺明天再来买不行吗?”姑娘向售货员求情。

“不行。这是上司的规定,我敢破吗?”

“俺家离这里很远,现在回去再赶回来,您也下班了。”姑娘挺为难的。

老王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欲上前为此事作作售货员的工作……售货员却先发制人:“那你让给这位帮忙的老大爷不行吗?”姑娘一听,也不好意思说不了。

老王的思想斗争倒激烈起来。原价530元一件的羊绒衫,优惠到265元一件,减价一半哩,这种好事往哪里找去?老王就用姑娘转让的优惠券买了两件羊绒衫,还对姑娘感谢了一番,高兴地走出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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