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他的唯一,他的唯一,这是真实的,他还以为……原来唯一真的接受他了,她会在他的床边守着他,会主动和他的手握在一起,会不拒绝他的亲吻。
他真的好高兴,好激动,特别在看到两人相握的手时,眼角竟闪烁着泪光,脸上依旧是那样傻傻的笑容。
“唯一,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今生,我就是你的眼。”他动情的呼喊着,搂着她的身子,恨不得将她和自己融为一体,他就是她,她便是他。
这一辈子,他龙殇彦要爱的人,是她,要疼的人,是她,要护的人,是她。
龙殇彦的这辈子,就是为了唯一而生。
她看不到,那他就做她的眼睛,等她老了,他会背着她走,直到背不动的那一天,如果哪天她要是离开这个人世,那他也会和她一起离开,因为他要赶上她,带着她走完奈何桥。
唯一,让我爱你,让我做你的眼睛,让我永远在你的身边。
听着龙殇彦低哑迷人的声音,感受到他正常的体温,唯一感觉一直悬着的那颗心,渐渐放了下来,可因为他这番突如其来的话,又一次猛烈的颤动起来。
他说,我爱你。
他说,今生,我就是你的眼……
唯一哑然的张着嘴,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如同誓言一样的心跳声,一声比一声坚定,如同蛊惑着她的神经,一点点的沦陷。
唯一,不要难过,上帝关上了一扇门,必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殇彦,你知不知道,这辈子,你就是唯一的窗啊。
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过,浸湿了他的衣襟,唯一闭上了双眼……
龙殇彦似乎听到了她的声音,从她心中传来的流泪声,他心疼的摸着她的长发,一遍一遍的抚摸着,像珍宝一般小心翼翼的搂在怀里。
唯一,是龙殇彦的宝贝。
晨光透过了窗户,照耀了无声的两人。
站在门口秋菊流泪了,她就这样端着碗安静的流着泪水,她从前,还曾怀疑过,王爷是否是真心的对待王妃,真心的爱她。
她还曾怀疑过,王妃是否会对王爷打开心扉,不再封闭自我。
她更加怀疑,王爷和王妃能否相亲相爱到最后……
现在,她根本不想怀疑,因为眼前的这一切,让她根本没有任何的理由来反驳,他们就像是上天安排好的眷侣,经过了诸多的坎坷和艰辛,最终走到了一起。
他们之间的爱恋,根本不能用语言来形容,那是两人心与心的感情。
她从来都没有接触过感情,也不知道感情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情感,这一次,看到了他们,她第一次感觉到了爱情的伟大。爱情的美丽。
她抹了抹脸上的眼泪,轻轻的关上了门,在尽量不影响两人的情况下,小心翼翼的不发出一丝声响。
她端着碗往隔壁走去,隐忍的泪水再一次滑落,恰恰此时,从远处走来的慕鸣河看到了秋菊哭的梨花带雨,而且还是刚刚从房间里走出来,他脑子里的那根神经立刻紧绷了起来,发生了什么事?
“秋菊,怎么了?哭什么?”慕鸣河大步跑了过来,脸上满是紧张,秋菊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你说啊,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慕鸣河抓住了她的肩膀,瞥到了她手中端着的汤药,分明没动,难道是王爷有什么事?
“唔唔……”秋菊紧闭着嘴再次摇头,泪水还是不停的流。
“到底是怎么了?算了,我去看看!”慕鸣河急了,问她又不说话,还哭的这么厉害,让他怎么能放心?
话音刚落,他便立刻往房间里冲过去。
可刚一转身,便被秋菊死死的拉住了衣袖,他怔住,回过头看着秋菊愤怒的表情,彻底疑惑了。
“慕公子,现在这个时候您还是不要进去的好,王爷和王妃都很好,您放心。”秋菊抬起头,泪眼蹒跚的看着他,说道。
“什么意思?”慕鸣河眨了眨眼睛,却怎么也不能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了,既然都好了,那她哭什么?这到底是什么逻辑?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突然想哭所以才哭的,您不要想太多,等过一会,您再进去吧。”秋菊见他还是一副不解,便消除他的疑惑,但她现在是真的不想让他去打扰到了他们。
慕鸣河不说话了,他转过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间,秀气的脸上满是郁闷。
早膳时,龙殇彦已经衣冠楚楚,端坐在桌边,优雅的吃着早饭,脸上可谓是红光满面,完全不像是个昨夜还发了那么严重高烧的人,相比平时,恐怕还要更加的精神。
“王爷,您真的没事了吧?”慕鸣河坐在他的身边,看着他眼中含着淡淡的笑意,就连脸上都是一副轻松的表情,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龙殇彦侧过脸,看着紧盯着他的慕鸣河,失笑,“鸣河,你何时变得如此婆婆妈妈的?这个问题刚才你都已经问过三遍了。”
“嗯……当然是担心你啊,这御医的药还真是神奇。”慕鸣河被他说的脸一红,继续低下头来吃着丰盛的早饭,嘴中嘟囔着。
他可不会忘记,御医说过,这药只是让他这不正常的体温可以降下来,降下来之后还得换一种药方,可现在龙殇彦哪还需要喝药,分明就是精神抖擞,一点事都没有。
“御医的药固然神奇,但是还有别的药也很神奇。”龙殇彦听着他说的话,脸上再次溢出了温柔的笑容,白里透着红光的脸堪比桃花般,光彩夺目,薄唇扬起,想到那个现在恐怕还在梦乡里的人儿,他也是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