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绝玉迈着缓慢的步伐,走到了他们的面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脚踩在了那本被孤零零的扔在地上的账本上,留下一个赫然的黑色大脚印。
“你们说,要找皇上?”他的声音犹如寒冬里的冰块,生生的刺入他们的心脏,冻的不能呼吸,身上也在不由自主的颤着,浑身无力。了
“是……是……”即使牙齿都在上下打颤,可他们还是扛着这样的压抑感,点头,这是他们求生的希望,必须要找到皇上,必须要见皇上,这样下去,他们必死无疑。
“找皇上做什么?能跟我说吗?”龙绝玉冷冷的一笑,那张千年不变的冷冻脸上就像是破的了镜面似的,出现了裂痕,也随之出现了这样的冷笑。
即使是一个冷笑,也和平日里的他,不同了。
多了一丝柔和之意,少了一丝阴冷感,不可否认,如果龙绝玉笑起来,绝对会颠倒众生,倾国倾城。
面前的几人都看呆了,他们见过龙绝玉,但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的表情,可还未由他们感叹他如此惊人的俊脸,面前的他却突然敛去了冷笑,整张脸,再次恢复了如初的冷酷,黝黑的额双眼中闪烁出一丝残冷的红光,如同血色……
“啪咔……”
“啊……”撕心裂肺的叫声响起,在这空旷的地方回荡了许久,其他的人都感觉早已经汗流浃背,特别是看到身旁倒在地上,捂着自己手臂在地上嚎叫着,那张脸上早已经泛绿,脸上满是汗珠,光是看上一眼,便感觉手臂跟着疼起来,其他的人都吞了吞口水,哪还敢再多一个字?
“再不回答我的话,你……是第二个。”龙绝玉突然伸出了手指,指向了倒在地上的男人旁边的男人,他就像宣判着死亡的地狱修罗,冷绝的脸上毫无波澜,可分明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残忍嗜血之感。
“我……我我我……”被龙绝玉指到的男人顿时像是抽经了一样,说不出来一句话,特别是看向身边在地上抽搐的男人时,更加绝望。
刚才,他们都没看到龙绝玉是怎么出手的,似乎只是眨眼间,哦不……应该说是他根本就站在原地没动!
那他是如何办到的?这一点,无人得知,也对他们对龙绝玉的恐惧更加深厚,他……是个不阎王还要恐怖一百倍,一千倍的男人!
“不说的话,其实也没什么,最多,就和他一样,整个胳膊的骨头全部碎裂。”龙绝玉瞥了一眼根本没有力气哀号可还是清醒的男人,又继续开口:“知道吗?这样连死都死不掉,痛晕过去也是不可能,因为……我不会让你们晕过去,清醒着,体验身体的所有骨头碎掉的声音,该有多美妙呢,对不对?”龙绝玉微微弯下腰,靠近他们的脸,阴沉沉的说着,那张薄唇一张一合,就如同在宣判着他们的生死,面前的一排人,浑身冰冷。
“我说,我说我说!”终于,那男人的心里承受力彻底崩溃,他听不下去了,他要疯了,他不想那样痛苦,不要骨头碎掉,不要……
龙绝玉轻轻一挑眉,似乎在等待着他的下文。
“其实,这账本是假的,慕鸣河根本没有贪污,我们也没有贿赂他!皇上说了,只要我们演演戏就可以了,可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皇上说就算到了国法策也会救我们出去!二王爷,我说的句句属实啊,皇上他亲口答应我们的啊!我们也是被逼无奈才会如此说啊!”男人跪倒在龙绝玉的面前,就像发泄似的大吼着。
龙绝玉的双眼再次眯起,眼神一闪,“哦?假的?”他瞥了一眼还残留着一个大脚印的账本,幽幽的说道。
“是是是,是假的!是仿造的,根本不是真的,所以我们根本没有贿赂过慕鸣河啊!”一旁的男人也大呼起来,他们都想活,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啊!
龙绝玉再次看了一眼账本,脸上……冷若冰霜。
日子还是依旧那么平静的过着,秋菊每天都在注意着如宛,而如宛似乎也本本分分了起来,龙殇彦每天还是会到唯一这里来陪她说说话,但似乎真的是挺繁忙,待不长,一会便会离开,但他还是会坚持着每天见到她,似乎看到她才能让他接下来要做事情的时候会觉得安心。
这一天,龙殇彦清早便来了,唯一才刚刚吃过早饭,龙殇彦悄无声息的走到了唯一的身边,轻轻握住了她放在桌上的手,惊喜似的喊道:“唯一,我来了。”
他有时候孩子气的举动让唯一觉得又惊愕又甜蜜,手被他给抓到手心里,暖暖的,连带着心也跟着暖和起来。
“吃过早饭了吗?”唯一问道,似乎对他这种这样的举动已经很习惯了。
“没吃过的话,唯一给我吃嘛?”龙殇彦轻笑着揶揄,似乎在故意逗她似的,可唯一还是信以为真,吃惊的张开了小嘴,“还没吃吗?那赶紧让秋菊……”唯一焦急的口气中带着担忧,让一旁的龙殇彦感觉自己掉进了蜜罐中,幸福的快要晕过去了,俊朗的眉宇间满是化不开的柔情。
“不用啦,我已经知道过了,我就是想问问如果没吃过,你会不会给我吃……嗯……现在我知道答案啦!看来我们家的唯一可心疼我了,是不是?”龙殇彦厚着脸皮凑到了她的脸颊边,坏坏的低笑声,性感的嗓音在屋中回荡着,格外的魅惑。
“你……谁心疼你了。”唯一的心房像是被撞击了一下似的,脸红的撇到了一旁,倔倔的说道,小嘴不禁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