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吧,别说话了,他们会听见的,你不知道这家人的耳朵有多灵,你不知道他们的眼睛有多毒。雪巧紧紧地搂住抱玉的腰,她哽咽着说,求你快点吧,我害怕极了。我的心快要跳出来了。
不急。我干这事从来不急。抱玉突然笑了一声,他说,我的枪没有了,我把枪放在皮箱里,不知道让谁拿走了,是你拿走的吗?
我没拿,雪巧抬起头迷惑地注视着抱玉,她发现抱王的脸上并没有任何情欲的痕迹。雪巧突然对这次鲁莽的偷情后悔起来,雪巧往另一堆米垛慢慢移过去,她怨恨交加他说,你骗了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什么都想干,你别走。抱玉褪下了他的裤子,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生殖器,露出一种倨傲的微笑,来吧,我干什么都很在行。
米仓的柴门吱呀一声推开了。米垛上的两个人都愣在那里。进来的是柴生,柴生夹着一包东西闯入米仓,直奔墙角的一口装破烂的大缸,柴生是来偷藏什么东西的。他把那包东西塞进大缸,一抬头就看见了米垛上的两个人,他以为是贼,刚想叫喊雪巧已经从米垛上滚了下来。雪巧伏在地上抱住柴生的脚,哀声说,柴生,别喊,看在叔嫂情分上,你救我一命吧。柴生看清了米垛上的男人就是表兄抱玉,柴生咧嘴笑道,我们家尽出偷鸡摸狗的事,没一个好人。邻居都夸嫂子贤惠,可嫂子却在米垛上偷汉子。雪巧已经泣不成声,她死死地抱着柴生的脚不放,柴生,答应我别告诉他们,嫂子一辈子给你做牛做马,我给你做鞋子做衣服,只要你不告诉别人。柴生弯腰扒开了雪巧的手,柴生说,谁稀罕鞋子衣服?我只稀罕钱。不说就不说,但是等我手头缺钱花的时候你可要大方。柴生说着就朝外面走,顺手把门又关上了。
抱玉一边系裤子一边往米垛下走,抱玉的样子看上去毫不在乎,他揪了揪雪巧的发髻说,别哭了,看来我们俩没有缘分,你快回到米生那里去吧,只当我跟你开了个玩笑。我喜欢跟女人开玩笑。